文 / 灯边拥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夜来欢(给爹爹xia药,夜里偷摸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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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什么药?”卯月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谢久安垂下眼眸,细声细气地撒着谎儿:“我最近有些睡不好卯月哥哥你能给我一些吃了以后就、就会睡熟的药吗?”说完之后他想了想,又急急补充道,“要不会伤身体的那种。”

    谢久安撒谎时向来不敢盯着人的眼睛看,这样虚心的态度哪里瞒得过卯月?

    不过卯月明白姜孤夜走出去,到了这里也没进来打断他们俩人的对话,就是默许谢久安的任何要求的意思了,闻言轻轻笑了笑说:“当然有。”

    谢久安顿时惊喜地抬起头,望着卯月:“那”

    卯月了然,道:“我现在带的药药性太重,而且伤身体,你不能用,我回去重新给你配药,配好了我让药童给你送来。”

    他也不算说了谎,毕竟谢久安也说了,这药是自己“要用的”,他现在有的药可是能药倒暗卫的那样烈性迷药,不管谢久安给谁来用都不适合,等他回去重配能药倒手无缚鸡之力的谢小公子的新药好了。

    “好,谢谢,卯月哥哥。”谢久安同兴地与他道谢,末了又补充道,“这件事,卯月哥哥不要让恩公他知道好不好?”

    卯月闻言,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外室门外——姜孤夜就站在那里。

    谢久安没一点武功当然听不出姜孤夜的内息,而这么短的距离姜孤夜虽然也可以敛去自己的内息,可是他没这么做,摆明了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在那里听着。

    卯月不禁想要摇头叹息:这谢小公子还是被庄主死死地拢在手心却一点儿也不自知。

    不过姜孤夜没有表态,他当然也不会多说其他,只是笑着答应谢久安:“好,我不会告诉他的。”

    但是他自己听到了,就不关我的事了。

    谢久安不知道卯月的腹诽,更不知道姜孤夜一直就在门外把他打的小算盘全都听清楚了,见姜孤夜真的端了碗他爱喝的红豆羹过来还十分同兴,也不像之前伤心那会儿对姜孤夜爱理不理的,而是拿乔地仰起自己细白的尖下巴,点名道姓要姜孤夜喂他喝粥。

    姜孤夜看着他这有些颐气指使的小模样心里有些想笑,但还是勾唇笑着,心甘情愿地供谢久安使唤。只不过他先前预备道歉解释的那些话都往后推了推——因为他也想知道谢久安和卯月要的那些药到底是准备拿来干什么的。

    而在药理一事上,卯月的效率一向很快,谢久安早上才和他说要药,下午时分卯月就让他的药童把配好的药粉送了过来,还附有纸条写明了如何使用,剂量该如何控制,贴心极了。

    当晚,谢久安就把这药用到姜孤夜身上去了。

    这段时间姜孤夜为了避嫌,和谢久安都是分开沐浴的,结果晚上他刚从屏风后面出来,就看见谢久安在圆桌旁鬼鬼祟祟地往茶壶里下药,似乎是担心药力不够还多放了些药粉进去。

    姜孤夜故意在他晃茶壶摇匀药粉的时候走出屏风,故意压重脚步,让谢久安能够听见声响。

    正在做坏事的少年被他吓了一跳,捧着的茶壶差点没拿稳摔了出去,还是姜孤夜快步过去握住他的手才没教他弄伤自己。

    “在做什么?想喝茶吗?”姜孤夜问他。

    “不、不是”这茶谢久安自己当然是不能喝的,他握稳茶壶后倒了杯茶水出来,捧到姜孤夜面前,“我是想给恩公你倒茶。”

    姜孤夜闻言含笑睨了眼谢久安手里茶杯,说:“夜里喝茶,晚上是会睡不着的。”?

    “啊?但是”谢久安微微瞠目,手心都有些沁汗了,心里担心他是要再说些借口劝姜孤夜喝茶会不会露陷,又觉得他放弃了今晚的机会,或许到明天又会有其他变数。

    姜孤夜不忍再看谢久安绞尽脑汁寻思借口的可怜样子,接过他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而姜孤夜方才还在说夜里喝茶晚上会睡不着,现在却突然喝茶的行径叫谢久安愣了愣,下意识地问:“恩公?你不是说夜里喝茶会睡不着吗?怎么还”

    姜孤夜坐到床沿上,轻轻拉起谢久安的手,握在掌心里说:“安安给我倒的,我当然要喝。”

    谢久安闻言身体轻颤,眼眶渐渐有些酸涩——他觉得现在这个温柔的姜孤夜,就是一直以来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姜孤夜。似乎一切在他大病一场后都恢复了从前,先前姜孤夜对他的冷淡都只是他病中梦里的错觉。

    然而谢久安始终还是有些患得患失的害怕,他抿了抿唇,在姜孤夜熄了灯之后和他一同上了床榻,闭眼假装睡觉。

    另一边,姜孤夜确实是喝下了谢久安递过来掺有药粉的茶水的,可是那药对他半分作用都无,别说那药是卯月专为谢久安这种没有一点武功的人配的,就算让卯月拿出他最好的迷药来药姜孤夜,都不一定能放倒他,所以那掺进茶水里的药,对于姜孤夜来说就真的只是一杯茶水而已。

    故而他上床之后,也是和谢久安一样在闭目装睡。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谢久安开始动了。

    他悄悄直坐起,伸手推了推睡在他身旁的姜孤夜,小声道:“恩公我想喝水。”?

    姜孤夜巍然不动继续装睡,却在心里感慨着安安都学坏了,竟然懂得不直接问睡着了没有,而是使唤他去给他倒水,这样就算他还没睡着,也不会叫人起疑。

    谢久安推搡了姜孤夜几下,见他果真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便以为姜孤夜是真的已经睡熟了。

    于是姜孤夜下一瞬就听到少年做贼得逞似的“嘿嘿”笑了两声。

    这两声笑里满是得意和狡黠,听起来就像是抓到食物的软绵小白狐同兴极了时发出的“唧唧”狐鸣声,落在姜孤夜耳中叫他都忍不住弯了弯唇,好在此刻屋里并未点灯,所以谢久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但是没过多久,姜孤夜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谢久安又从被窝里钻进去,伏在他的腿间,将他裤腰扯下握出里头的性器,在手中搓弄起来。

    那物什不似早晨精神,起初还是是垂着的,但姜孤夜对谢久安本身就存着绮念,又被这样撩拨挑弄,便很快就在谢久安柔若无骨的五指中充血硬挺起来,又直又粗地杵探出亵裤,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未几便被谢久安伸舌舔过,将硕大的龟头纳入温热湿滑的口中轻吮,又被湿漉漉的舌头上上下下舔遍柱身。

    而等姜孤夜回过神来后,身体就猛地僵住,他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谢久安给他下药,就是为了再吃一次他的阳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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