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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推土机

正文 李家村3(chouxue打pigupenniao,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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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村3

    “蘑菇…….乌龟……”

    白肖生端着碗黑乎乎的汤,一进来就听见李明安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然后猛地坐起来,表情狰狞,第一句话就是:“师父,你昨晚是不是打了我一顿?”

    “我打你做甚?“白肖生翻了个白眼。

    李明安左扭扭右扭,浑身酸痛的不行,他扶着自己的脑袋,“我的头好痛,浑身都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

    “昨天你晒了一天,晚上下了水,后面又过于激动,昨晚半夜你就发烧了,烫的跟火炉似的,把我烫醒了,浑身酸痛是发烧的正常现象,把药喝了吧。“白肖生把热乎的汤药递给他。李明安咕嘟嘟的一口喝了黑乎乎的汤,苦着脸倒回床上,混沌的脑子想,李新瑞到底找到他的弟弟没有?看到床边放的那本连环画,偷偷抽到了被子里,被子薄,透光,他便用被子盖着头偷偷翻了起来。

    白肖生又去试炼了一会儿药材,翻翻抽屉,发现最常用的那几种没了,白肖生叹了口气,自己的口袋也没多少银子了,眼下已经试验到最关键的时候了。白肖生思索一下,到屋里把自己的二三十幅春宫图给卷起来。放到一个包裹里。

    “徒儿,为师去镇里一趟,给你放一天假,难受就自己去熬药,反正你也知道配方。”白肖生说完就走了,李明安应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头出来,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连环画,一只手翻着,一只手悄悄放到了自己的阴唇上,轻轻揉着。

    白肖生到镇上的青楼去,向老板推荐了自己的春宫图,巧舌一翻, 就把画作全卖了出去,又去药铺买了许多药材,还有一些日常的调料,身上的钱用的七七八八,可能以后没米下锅了,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白肖生中午回去看到李明安还是悠闲的趴在床上盖着被子,只路出一颗脑袋,有些奇怪,普通农家孩子不会像他这么悠闲,都忙着下地干活,前些日子播种的时候,许多半大小孩子都忙在田间,李明安这么大了,整日的抓蛇捕鱼,烤鱼炖蛇窑红薯,养的他身体越发肉厚,一身肌肉油光水滑,小日子比他过的还滋润。

    “你们家种有田吗?”白肖生脱了鞋,上床把李明安挤到最里边,问李明安。

    “没有。“

    “为什么不种?“

    这好像问倒了他,白肖生半天得不到回应,转过头去看他,李明安连头也蒙在薄被里,被子拱出一个屁股的形状,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白肖生扯开他的被子,他正跪趴着翻着连环画,不着一缕,猛地抬起头,俊朗的脸上带着惊慌。

    “又偷看我的画。”白肖生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掌与臀肉相触发出清脆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暧昧的呻吟,肉团晃荡了几下,李明安缩头缩脑的把屁股沉下去,坐在自个脚上,埋着头当鸵鸟。

    白肖生抽了他手底下的连环画,扔到书架上,躺回了床上,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假寐,两条结实火热的大腿伸进被子里,缠住了白肖生的腿,李明安整个人贴上来。

    “别骚扰我。”大腿感到一根炽热的肉棍抵着,还有两瓣湿润的小嘴贴着不断张合,白肖生挪了挪,没能躲开。

    “师父,你当我媳妇吧。”李明安见白肖生没骂他,大着胆子说。

    白肖生嗤笑一声,“你倒是想的美。”还想骑到师父头上来,没门!

    “我娘说,我那个地方只有媳妇能看,你看了那么多次,都可以当好多次媳妇了。”李明安不忿的说。

    “我不当。”白肖生直接拒绝。

    李明安急得坐起来,“为什么啊?师父,我好想要你当我媳妇啊。”

    “你为什么想要我当你媳妇?”

    “因为……师父长得好看,又待我好。”李明安压下来,脸发烫的埋在白肖生的胸膛上。

    “只要师父答应,我以后天天给师父吃大鱼大肉,天天伺候师父……”

    “怎么个伺候法?”趴在他身上的青年已经陪伴了他快有一年之久了,每天给他抓野味,他上山采药的时候,总是扛着个刨子跟在后面,挖笋采蘑菇,抓蚂蚱掏鸟蛋,简直无恶不作,还总是说些傻不拉几的话,白肖生不知怎地,心里被触动了一下。

    “给师父摁腿,抓鱼,伺候师父洗澡……”李明安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就是想看我洗澡吧。”白肖生毫不留情的戳穿他,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看媳妇洗澡有什么要紧的……”

    “那你当我媳妇成吗?”白肖生声音低了下来。

    “这……”李明安倒没想过。

    “媳妇是要给相公操逼的,你那小骚逼整日流着水,还要去操别人不成?”

    李明安听了这话,身体一颤,骚水又从肉缝里流出来,小穴感到一股空虚,夹了夹腿。

    “我不要别人,我就要师父。”李明安等了半天,白肖生没回应他,他便偷偷的说:“我就要师父操我的逼……”

    白肖生还是不应,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李明安得不到回应很是着急,满腔欢喜落了空,掀开被子,从师父身上下来,跪坐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解开师父的裤腰带,掏出肉棒来,沉睡的肉棒干净漂亮,却又十分粗长可观,李明安把住柱身,轻轻撸几下,凑近脸,嗅了嗅,仿佛闻到了春药一样眼睛迷离,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一口饱满的蛋蛋与肉棒的连接处,白肖生低吟一声,李明安受到鼓励,舌尖使了点力气,不停的舔弄肉棒的根部,一只手伸到下面揉自己的穴。

    没舔几下,肉棒就立了起来,又大又硬,根部的毛被舔得湿乎乎的,李明安侧过头,用舌头卷着柱身,沿着肉棒青肋的纹路舔到了龟头上方,又舔下来,直到整根鸡巴水光发亮,他才满意的吞下龟头,学着春宫图里握着鸡巴吞吐了几下,嘴巴就酸的不行了,口水一股股冒出来,但还是舍不得吐出来。

    “谁允许你吃了?”师父略带沙哑和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李明安害怕会被师父讨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含糊的说:“我就要吃。”然后卖力的吞到了根部,收缩的喉咙挤压着龟头,使顶端的缝隙流出不少屌水,全被吞了进去。

    头发被拉着起来,嘴巴被动的吐出了肉屌,只是手还握着,白肖生看着流着口水的李明安,重复问了一句:“谁允许你吃师父的鸡巴了?“

    僵持了一会儿,李明安说:“对不起,师父。“

    “对不起师父什么?”

    “对不起师父,我不应该偷偷吃师父的鸡巴。”李明安回答的声音蚊子一样小。

    “偷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这次长点记性,下次不可以再犯,听见了吗?“李明安点点头,白肖生就放开了他。

    李明安见如此轻易的被放过,便说:“师父不惩罚我吗?“

    “你认错态度良好,师父也不是什么魔鬼。“白肖生坐着伸了个懒腰,把鸡巴塞了回去。

    “师父,这怎么行,徒儿一点也不听话,要打屁股。“

    白肖生打量李明安一眼,把他踢下

    了床,李明安哎呦一声,身体往后倒,双手往后撑住地板,还好后脑勺没撞到,但两条长腿刹不住车,弯折在了脑袋两边,只有腰贴着床边,饱满的屁股朝着天花板,姿势很是艰难,就放开了手让背部和头靠在地板上。刚要挣扎着起身,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李明安就不动了。

    “柔韧性倒是不错。“在床上的男人说。随后扬起手,重重抽了肉屁股一下,李明安呻吟一声,一直竖着的肉棒跳动几下,竟然射了出来,李明安猝不及防,白肖生低低的笑了几声,更加用力的掌掴他的屁股,李明安的肉棒断断续续的喷出精液,坚实的腹肌和饱满的胸乳沾了不少黏糊的液体,脸上沾了许多,糊了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但是还想继续被打屁股,他便闭着眼睛,随着师父的抽打呻吟着。

    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被分的很开,肉缝也分开了一些,路出里面的嫩肉,肥厚的阴户堆的高高的,正一颤一颤的流出蜜汁。

    “嗯……啊!“李明安的呻吟猛地高昂起来,肥嫩的逼肉被手掌打了一下,又痛又麻,然后又是一掌,阴唇狠狠颤动了几下,再一掌打在嫩肉上,汁水四溅。

    “师父……啊……哦……啊………不要打……不要打那里………“手掌又重又快的交替掌掴着阴唇和臀肉,两瓣屁股红的发紫,逼肉被打的烂熟,外翻着路出流着淫水的肉洞。清脆的拍打声响在小屋里

    “啊……啊………啊……师父……“李明安身体颤抖着,又被自己射了一脸,小屄疯狂收缩了一会儿,被重重一掌打的潮喷了,热热的淫水像尿一样喷出来。

    高潮之后的抽打已经变成了酷刑,浑身被淫水,精液和汗水浇得泥泞不堪的青年眼眶泛泪着求饶,“师父……不要打了……啊……啊……求求……啊……求求你……我以后……嗯……再也不敢……嗯……啊……了……”

    在床上的男人默不作声,像个冷酷的执法者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掌掴着红肿的肉屁股。

    “嗯……尿……尿了……“淅淅沥沥的的水声响起,那些尿液毫不意外全都尿到了李明安自己的身上和脸上。白肖生停了下来。

    地上的青年费劲的翻过身,吸着气爬了起来,擦了擦自己的脸。

    “喜欢我给你的惩罚吗?“白肖生眼带笑意看着他。

    本来李明安觉得很委屈,但是看到师父的笑容,他也忘记要发脾气了。自己扒着屁股上了药之后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在家里闷了两天,还是忍不住想去找师父,出门看到母亲正在院子的地里淋菜,小鸡在一旁要去叮菜叶,他想用脚把鸡踢走,却扯到了屁股,倒吸一口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娘,咱家为什么不种地啊?“

    李母说:“娘以前身体差,一个人怎么种的了地啊,你的年纪又小……”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让我帮帮你吧!“

    李母欣慰的笑了,说:“你整天去山上给娘找好东西补身体,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咱娘俩也该有个安身立命的本钱,地我挑了许久,你王大叔家里的田地最好,价钱也实惠,等会儿我去跟他商量商量。”

    正说着,一个高大憨厚的男子扛着两个南瓜,叫了一声:“慧娘,我来给你送南瓜。明安也在啊,正好,让你娘给你蒸南瓜饼吃。”

    “王大,你来的正好,你家那块地……”

    李明安眼睛滴溜转了两下,直觉他俩肯定有事儿,不过王大叔为人憨厚耿直,又热心肠,早年丧妻,膝下无子女,平日对李明安也多有照顾,家里有个男人就不怕村里那些游手好闲的猥琐男人来占娘的便宜了,虽然现在都被他打跑了,李明安越想越觉得他同意这门亲事,然后就忘了去找师父。

    因着他娘和王大叔的关系,买地就是一锤子买卖的事,,李明安就兴冲冲的扛着锄头跟娘去翻地,兴奋的干了一上午,王大叔跟娘隔着田的走道互相看着,脸上都带着笑,李明安累的躺在旁边的草地上,嘴里嚼着刚摘的野果。

    忙活了一天娘俩都是一身汗回到家里,李明安打了热水,在门外光着膀子先浇一桶在头上淋下来,大喊一声爽。

    李母无奈的说:“傻明安,快进到里面去,你还想在外面洗澡啊?不怕媳妇不要你啊?“

    李明安满不在乎的进到院子里,也没进洗澡房里,说:“娘,你进去洗吧,我在外边就行了,“

    李母也没有很责怪他,她从小就龙着李明安,就说李明安尿裤子的事,他小时候尿的更频繁,但凡李母训着他一点,也不至于改不过来,但她亏欠他太多了,没办法对他说一句狠话。

    李母看着越来越懂事的儿子,还有越来越好的生活,想起以前她无父无母,卖身当了大户人家的丫鬟,随着小姐嫁过另一家大户人家,小姐变成了夫人,那家老爷风流成性,夫人变得越来越善妒,她每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夫人,可是谁曾想,老爷强暴了她,她怀孕了,她苦苦的瞒着夫人,偷偷生下了明安,明安在下人房里长到五六岁时,却还是被夫人发现了,夫人生不出孩子,便每日折磨打骂她,甚至不高兴时就会去虐待明安,用指甲把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掐的浑身青紫,明安甚至看到夫人还会吓的尿裤子,还常把他关在了杂货房里一关就是一整天,那房里蛇鼠一窝,阴冷潮湿,人们经过都捂着鼻子,明安只是一个孩子啊!

    她终于忍无可忍,带着明安跑到夫人面前强撑着又是威胁又是哭诉,讨到了巨额银两离开府上,来到李家村后,她也病倒了,只能在家做针线活,小孩却一直有钱吃米吃肉,遭到了许多村里人非议,村里游手好闲的男人常来占她的便宜,幸好明安从小就知道护着她,现在她们终于越过越好了。

    李明安正面对着墙搓洗自己的小鸡鸡,突然屁股被踹了一脚,李明安被踢到痛处,大叫一声,就被捂住了嘴巴,鼻子闻到熟悉的清香,他安静下来。

    “明安,怎么了?“

    那人放开他的嘴巴,李明安说:“娘,没事,有个虫子。“

    李明安想转过头,白肖生却说:“别动。“打量了一下他的屁股,拿出自己带的药膏,挖出厚厚一坨,抹在肿肿的屁股上,又伸两根手指到他的逼缝上涂抹。

    李明安红着脸被抹完,听后面的人说:“怎么又严重了?“

    今天去地里干活,汗水流的多,腌到屁股的伤口了。但他没吱声,这点小事没什么好讲的。见他不应,又说:“生师父的气了吗?“又叹了口气,”这几天你不抓东西给师父吃,师父买肉都买穷了,都没米下锅了,快要饿死了。“

    李明安转过头,白肖生的脸在星光映衬下,更加漂亮夺目,他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带师父去厨房里舀了两个小袋米给师父拿着,又扯下墙上晒的几条肉干一并放到袋子里。白肖生拿着两袋东西,定定的看着他,李明安挠挠头说:“我家种地了,以后就有米吃了。“然后想走出去拿衣服穿,白肖生跟他进了他屋里。

    李明安不知道为什么脸一直发烫,弯着腰在床上找衣服的时候,身后的人压了上来,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他的一对胸肌,两个人倒在床

    上,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旁,

    “徒儿对为师真好,好久没见你了,让为师摸摸你长大了没有。“结实柔韧的胸肌被揉捏着,渐渐的有根东西在变大,顶在他赤裸的屁股上,这种感觉也太色情了,今天师父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李明安感觉呼吸都不畅了,前面的肉棒也站了起来。

    白肖生嗅着徒弟的气息,没想到自己几日不见小徒弟,竟真的像个毛头小子来他家找了他,这傻徒弟,被打了一顿屁股还给师父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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