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仰玩玄度

正文 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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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栖:【哥,早上好,借我点钱。】

    虞京臣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他打字回复:【这个点借钱?】

    对方几乎是秒回:【你还没睡?我还说这条消息是发给明早的你呢,最近集团这么忙?】

    虞京臣回复:【还好。】

    他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傅延乐,又发了一条:【陪男朋友。(小熊猫摸肚皮)】

    这回对方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回复,而“对方正在输入中”这一栏字在虞京臣的手机屏幕上也显示了两分钟。

    阿栖:【哥,祝福你!只是弟弟最近手头有些紧,红包以后再补给你。】

    虞京臣摇摇头,打字:【穷到要问我借钱了?】

    对方再度秒回,可见心情急迫。

    阿栖:【之前我看上一辆机车,但是限量发售,我因为竞赛的事儿没抢到。昨天我通过个人渠道,找到了一辆!我真的想了好久了,你不知道我茶不思饭不想的,都面黄肌瘦了!】

    瞎扯。虞京臣想,前几天舅舅还说这小子面色红润,青春洋溢。

    阿栖:【你知道我妈不让我碰这个,所以我都不敢擅动账户上的钱。这笔动静也不小,要是被我妈发现了,我的钱和车都保不住了,还要被念叨好久。】

    虞京臣好歹是当哥的,见状也得说一嘴:【危险,少碰。】

    阿栖:【我又不是经常骑,我就是偶尔去转一圈。真的哥,您是我亲哥,求求了,您就帮帮我吧。】

    虞京臣心如磐石,无动于衷。

    阿栖:【祝您和您男朋友百年好合,死了都埋一起!】

    虞京臣挑眉,微微有些松动,回复:【你要是摔了?】

    阿栖:【我要是摔了,我这辈子都不碰车了,行了吧?哥,哥哥你最好了,帮帮我吧!(跪)】

    虞京臣闻言也不继续为难了,回复:【多少?明早打给你。】

    阿栖:【给我七位数取个整就行,零头我自己添,爱您!(比心)】

    傅延乐突然翻了个身,循着热度往虞京臣身边挪了挪,嘴里还哼唧了一声。

    虞京臣连忙伸手将他背后鼓起来的被子掖好,又替他拍了几下背,等傅延乐再次睡安稳,才收回手。

    他回复:【知道了。】

    阿栖:【爱您!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早点睡哦,小燕子给您跪安了~】

    虞京臣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侧身摸了摸傅延乐的额头。温度还是如常,他这才躺了下去。

    傅延乐立刻就蹭了过来,像是已经习惯在虞京臣的怀里睡,所以不用睁眼,不用清醒,就会下意识地做出这个动作。

    虞京臣心尖微麻,伸手将他抱住,轻声说:“晚安,傅延乐。”

    傅延乐没有回答,在暖光中像一尊安静神圣的天使雕塑。

    *

    第二天,比傅延乐的眼睛更先清明的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异样感觉。他呆呆地躺在床上,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伸手去薅左右两边,却没薅到熟悉的人。

    傅延乐不呆了,立刻坐起身来,这下从腰身往下就闹起了脾气,疼得他是龇牙咧嘴,连忙紧急避险,翻了个身。

    虞京臣走进内室,就见起床后的傅延乐正双膝跪床,下巴搁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臂贴在床面,双手各比出国际友好手势。

    “这是……在做早操?”虞京臣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傅延乐,“快起来,下巴不难受吗?”

    傅延乐缓慢地直起上半身,指着自己的脸说:“看——三分幽怨三分心有余悸两分控诉两分我去你大爷的!”

    “挺丰富的。”虞京臣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问罪之前先仔仔细细地回忆一下昨晚你说的所有话,然后告诉我,我只要了两回,是不是已经心地善良到极致了?”

    “……”所有的虎狼之词在傅延乐的眼前、脑海中、耳朵边快速地加粗、标上荧光红,以各种方式咕噜咕噜地滚动起来。

    他无法反驳,大声说:“是!你善良,你清高,你只是把我逼上了连坐下都不行的绝路,你有什么错呢?我只是失去了两瓣屁/股,但你失去的可是崇高的人格啊!”

    虞京臣被逗得直发笑,忍不住捏着他的脸问:“你怎么这么可爱?”

    “老子不坏,儿子不爱!”傅延乐猛地挥出猛男流星拳,“我打死你!”

    虞京臣一个后退,紧急避险。

    傅延乐扯住他得衣服后摆,猴儿似的爬上了他的背,还摇晃了两下。虞京臣连忙勾住傅延乐的膝弯,笑着说:“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傅延乐用拳头按他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慈父之爱子,必须打一顿!”

    虞京臣任他闹,将人背进了浴室,又亲自替他挤好牙膏,递到身后,“刷牙。”

    “哼!”傅延乐俯下身去,用下巴抵着虞京臣的前肩,慢悠悠地开始刷牙。

    等他快刷完的时候,虞京臣放好热水,替他浸好洗脸帕。

    傅延乐接过帕子,轻轻擦了把脸,非常享用这种周到的伺候。

    眼看着自己被背着出了浴室,就要被背下楼,傅延乐连忙阻止,说:“我不要下去!”

    难道他要在虞京臣的背上吃早饭吗?会被笑死的吧!虽然他早已经在管家面前社死过了,但是人不能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傅延乐语气坚决,“我要在卧室吃!”

    “行,你想在哪吃就在哪吃。”虞京臣将傅延乐放到床边,转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好了,我去把早餐端上来,别苦着张脸了。”

    傅延乐大放厥词,“我就趴在沙发上吃,你给我端碗!”

    “好。”虞京臣说,“小老板,对今天的早餐有没有什么要求?”

    傅延乐努了努嘴,“一碗甜豆浆,半根油条,两个虾仁包,一个糯米团子,还有——”

    虞京臣忽然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说:“还有今天的早安吻。”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这一章,我是真的废了,爬不起来了……

    第66章 玫瑰手

    吃完早饭后, 傅延乐趴在沙发上画设计图,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决定发挥自己的卓越才能,设计一款女式项链, 送给那位id名为“傅延乐的狗头挂件”的粉丝。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又关上, 虞京臣拿着文件走到沙发边, 俯身看了眼傅延乐大师设计出的半成品,指着其中一处,问:“这是浴球吗?”

    “神他妈浴球。”傅延乐握笔的手腕轻轻一颤,“这是绣球!”

    虞京臣“哦”了一声,在沙发边坐下,说:“我们乐乐画得真好。”

    “那是, 虽然我不是专业水平,但是还是可以看的。没办法, 我就是天生完美。”傅延乐美滋滋地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反应了过来, 转头看向虞京臣,“这都几点了?你怎么不去上班?”

    “今天不去了。”虞京臣点了点笔, 转头说,“需要我看的文件都送过来了。”

    傅延乐笑眯眯地说:“为什么今天不去呀?”

    “还能为什么?”虞京臣挑眉,“怕我不在, 你腰疼腿疼的, 都没人抱你。”

    “这能怪我吗?哼, 赶紧看你的文件吧, 别打扰我发挥才能。”傅延乐翻脸无情, 转头继续画图。

    虞京臣笑了笑, 也不说话了。

    卧室里很安静,窗帘叠在两端,玻璃门挡住了外面的冷风,只让光照了进来。时不时的,傅延乐会听见笔尖在纸上摩擦和纸页翻面的声音,虞京臣的呼吸很轻,不动声色地陪伴他度过这个上午。

    傅延乐画好第一版草图,修修改改后又是一顿花样操作,最终确定了第一版设计稿。他将橡皮渣倒进垃圾桶里,正想让虞京臣点评一下自己的杰作,矮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距离矮桌更近的虞京臣伸手拿过手机,眼神在屏幕上瞥了一眼,眉头微皱。

    “是谁啊?”傅延乐凑过去,见屏幕上标着【傅升】,也跟着皱了下眉头,小声和虞京臣哔哔,“晦气。”

    虞京臣颇为赞同地点头,安抚般地捏了捏他的脸。

    傅延乐接通来电,上前趴在虞京臣肩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拿着手机,语气冷淡:“喂?”

    “哦。”

    “不想去。”

    “我不在你吃不下吗?”

    “哦。但是我看着你,就很没胃口。”

    “……”

    傅延乐宛如没有情绪的小机器,语气毫无波澜,倒是忍不住和虞京臣贴贴脸,轻轻蹭了好几下。虞京臣抬手要捏他,他就主动把脸凑过去,被轻轻捏了好几下。

    电话对面的傅升还在叫魂,傅延乐听得耳朵疼,不耐烦地说:“行了,我去,挂了。”

    他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懒得再给傅升多一秒荼毒自己耳朵的机会。

    虞京臣说:“傅升让你去吃饭?”

    “他说马上就过年了,让我去跟他吃顿饭。我是真不想去,但我要是不答应他,他肯定要来烦我。”傅延乐撇撇嘴,在虞京臣侧脸上亲了一口,“你中午自己吃午饭嗷。”

    虞京臣说:“乐乐,我不放心你去,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傅延乐挥挥爪子,“有什么不放心的啊?虽然傅升不是个东西,但是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就算他想,有我家老头子在,他也不敢。”

    见虞京臣一副“我就要去我就要去”的样子,傅延乐又说:“不过这顿饭肯定不会吃得太愉快,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带你一起去。”

    “我是去陪你的,又不是真的为了一顿午饭,当然不会介意。”虞京臣拍拍傅延乐的脑袋,“好了,去收拾一下。”

    “遵命!”傅延乐下了地,双手插在腰上,用不太专业的踢踏舞步伐向里面蹦去。

    虞京臣欣赏了几秒,觉得比起叫“踢踏舞”,傅延乐跳得更像“鸭子蹦”。他说:“身上不疼了?”

    “疼!”傅延乐立刻调整走姿,一手扶腰,一手捂着自己的翘臀,萎靡地向前挪动。

    虞京臣放下文件,走过去拍了拍傅延乐放在身后的手,说:“太夸张,得举报你碰瓷。”

    “才不是碰瓷,我身上是有证据的好吗?”傅延乐打开衣柜门,反手撩起衣摆,指着侧腰上的印子,“你瞅瞅,这是不是狗掐的狗咬的?”

    而且不止腰上,傅延乐之前在浴室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脖子、后背、腿内腿外……就连屁/股蛋子都是一边一个巴掌大小的印子!只不过别的地方是掐的、吻的,而那里是被撞、揉、打出来的!

    简直可恶!

    傅延乐放下衣摆,“我不管,反正在印子消失之前,我就是重伤未愈,你得对我负责,好好伺候我。”

    “是。”虞京臣上前,“那尊贵的乐乐先生,今天要穿什么衣服?我伺候您更衣。”

    傅延乐指着一排大衣,想了想,说:“这样吧,我穿黑色的,你穿白色的,然后我们套同色高领毛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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