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我的信息素有毒
    俞越:“你这样问,就很有可能是你不知道。”

    万阳泽凑近他耳边道,“因为你摘了气味阻隔剂,发情之后引诱我进入易感期。”

    俞越的脸一下就红了,“你、你放屁,你本来就在易感期!”

    万阳泽问他:“我为什么会进入易感期你不知道吗……所以我让你离魏帆岭远一点,因为他差点儿也进入易感期,气味阻隔剂对顶级alpha来说是会有一点误差的。”

    俞越倒是真不知道当时万阳泽的抑制剂用那么快也是因为自己,只有魏帆岭那家伙整天叫嚣着怪他怪他……

    万阳泽是真的心思太深沉,什么都看透,却什么都埋在心里。

    俞越警惕又释怀,“我现在有点儿相信你喜欢我很多年了。”

    “为什么?”

    越越叹气,“你这个人,什么事儿都能瞒很久,什么又都不说,可能喜欢我这种让你觉得很没面子的事儿,再隐藏几十年,你也是做的出来的吧。”

    万阳泽却笑了,“我从不觉得喜欢你会丢人,除了怕你生气,我没什么顾忌。”

    俞越觉得自己就不如万阳泽坦诚,好像承认喜欢万阳泽是件很丢脸的事情。

    难道是万阳泽不够帅?

    那肯定不是。

    俞越的眼珠子到处转,“可你想清楚了,我只是答应和你试试,学校通报我们俩的缘由就是我们谈恋爱,所以我们俩如果真的要在一起,回到学校后的关系可能还不如从前,你能接受吗?”

    万阳泽想过这个问题,死死抱住俞越,“你是我的,我就满足了。”

    俞越满意的想,那就行。

    两个人抱了好大一会儿,小苏回来后只看到了阿志。

    “他呢?”小苏狐疑的问。

    姚乐心那小子太聪明,张牙舞爪的又漂亮,就怕他又被什么人看上,跟人跑了。

    阿志小心翼翼道,“他……我不知道。”

    “你们两个不是在一起的吗?”

    阿志:“有个人……”

    “我知道了,他肯定去找陶先生了,真是死不悔改的东西。”小苏生气的往陶先生那儿走去。

    结果陶先生不在他的休息室,再往外一看,陶先生刚从一个包厢出来,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一下裤腰。

    紧跟着,姚乐心出来了。

    从眼睛里就透着一脸吃饱喝足的样子。

    小苏生怕陶先生总给姚乐心钱,但转念一想,如果姚乐心在赌场输掉更多的钱,陶先生是不是愿意一直替他拿钱呢?

    如果是这样也行,陶先生家底丰厚,深不见底。

    赌场生意大不如从前,需要源源不断让更多人把钱投入进来。

    小苏走上前对姚乐心道,“陶先生还记得你?”

    姚乐心无所谓,“记不记得有什么关系,喜欢我这个人不就好了?”

    小苏狐疑的盯着他的纱布看,姚乐心没好气道,“马上就能拆纱布了,我的美貌这玩意儿是遮不住的,陶先生是识货的人。”

    没想到陶先生转身给姚乐心一笔钱,“但我还是不认识你。”

    随后陶先生就走了。

    姚乐心贪婪的数了数到底还有多少钱,拿了钱美滋滋道,“走吧小苏,你不是说有个赌局单凭我身上的钱根本玩不起吗?那这些呢?”

    小苏看了看陶先生的大手笔,高兴的点点头,“走,我带你去看看。”

    本来就是想引他去玩更大的局。

    第一场下来,姚乐心赢了双倍,开心的要走人,结果被赌场的保镖堵在一楼门口,硬是不让他走。

    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乐心想,完犊子了,这是赢了那么多钱就走人,赌场不愿意,小苏跟着打马虎眼道,“那你就多玩会,见好就收多没意思。”

    阿志那边输的一塌糊涂,一直想翻盘赢过来。

    姚乐心说,“行,反正我一向运气好,我再玩会。”

    再次回去,姚乐心输了所有本钱,赌场向他借出无数筹码供他继续挥霍,姚乐心玩红了眼睛,赌了一晚上。

    输的倾家荡产。

    阿志也是半斤八两。

    姚乐心被小苏带着人堵在赌场门口的小胡同里。

    小苏说,“怎么了姚乐心,输了钱不想还债?”

    姚乐心倔强道,“我还什么债,我一开始都说不想再赌了,你非说我赢了就走没意思,那我才又回去赌,这才输掉的。”

    “敢情你输了还是为我输掉的?”小苏觉得难以置信。

    姚乐心死不认账,“我没钱,输那么多谁还的起。”

    小苏走近一步道,“还不起你就卖屁股,反正陶先生也不是没给过你钱。”

    姚乐心:“去你的,你全家都卖屁股!老子和陶先生那是真心相爱。”

    姚乐心竟然觉得他和陶是有爱情的,小苏和几个保镖都笑了。

    小苏:“那你就先好好想想怎么把这笔钱给还上,还不上就把你家里那栋宅子抵押。”

    姚乐心惊讶极了,“你他妈的等的就是今天吧!老子的宅子这辈子都不会卖!”

    小苏无聊的掏掏耳朵,“这话留给阎王爷说去吧,搜身,把他的通讯工具全部没收。”

    俞越如愿以偿的被关进小黑屋。

    阿志已经被抓进来了。

    看到俞越前来,慌张的抓到他的袖子,“玩到后来我根本就不受控制的输了,他们肯定背后动手脚,我说不想玩了也不让我走,一直输到现在……”

    俞越让他放心,“我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又看了小黑屋里其他几个人,都很迷茫且无助的样子。

    俞越问,“你们都是因为赌博输钱所以被抓来的吗?”

    有个好像饿了很久的小伙子说,“我根本就没想赌博,是有人说帮忙介绍工作才让我来的……结果来了就要带我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推着走一样,一直有人告诉我说输了能赢回来,赢回来就不欠钱了,我就一直想赢回来……没想到成了这样,我爸妈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赎我……”

    小伙子说着就哭了。

    脸又黑又花。

    俞越数了数,大概有十几个人,都挤在地上睡,破破烂烂的被褥,一口水都没有。

    大部分人身上的伤口都快烂成了陈年疤痕。

    赌场的人人把殴打他们的视频发给他们的家人,以此逼迫他们的家人尽快拿出赎金。

    有的人家倾家荡产凑出钱来把人赎走,有的则是没有那么多钱,一直耗到现在。

    被困在这儿的人,基本上都是拿不出大额赎金被折磨了很久,父母只能依靠报警的。

    然而境外的情况不好查,南峰警方的权利有限,之前也有暗访的人来,结果就因为太过滑头和熟练,被人认出来是警方,又给送回去,连赌场都没接触到。

    赌场里的人要的就是钱,也不把关系搞坏,经常会转移这些被困人员的地点,只威胁他们的家人,一旦报警立刻撕票。

    俞越得把这些人被困具体地点拿到手,警方才能一举出击救到他们,不然端空了地点反而成了主动挑起事端的一方。

    但他们被绑来这里的时候全都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少路,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万阳泽那边了。

    俞越让阿志别总走来走去,安心的等着。

    阿志说,“这还怎么安心啊,他们要给我爸打电话让我拿出五十万来,我家有这个钱也不给我赎,我爸只会觉得我没出息,被人骗到这里来,就是真给我拿了,我也不想给这帮土匪,血汗钱凭什么给他们!”

    “好好好,我知道,肯定不会真给他们的,你别喊了,他们的情绪刚平复下来。”俞越看了看其他的人,状况都不好,有的人伤口已经在流脓。

    阿志:“怎么不担心,我们也会挨揍的,你看看他的胳膊,已经……”

    他们被关在好大一个长满荒草的院子里,俞越往外看了看,瞧见院子里有一种草是药材,对阿志说,“把这些都拔来捣碎。”

    阿志表示不能理解,“你还有心情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不是这样用的,相信我。”俞越也走过去,和他一起拔草。

    弄完之后把这些草糊在那几个人的伤口上,有人惊喜道,“真的、真的没那么疼了!”

    俞越让他们继续安心休养,又对阿志说,“这草遍地都是,我被他们带出去审讯的时候你记得给大家换药。”

    阿志一会儿觉得姚乐心是个喜欢男人的懦夫,一会觉得他会是个足智多谋的军、人,晕晕乎乎的去按照俞越说的做了。

    等到姚乐心被审讯的时候,一切都如俞越所想,他们先逼他拿出部分赌费,五十万。

    姚乐心被捆在离关押被困人员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在凳子上被困的严严实实。

    他百无聊赖道,“五十万,你们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啊。”

    “这小子声音挺好听的,到底长什么样?”有人问。

    俞越的伤早好了,为了掩盖容貌所以一直没拆纱布。

    又有人说,“不是什么荷官陶先生来了吗,那陶先生有钱,以前他是陶先生的情人。”

    姚乐心好像刚想起来似得,“诶对!陶先生!你们找陶先生要钱去,他肯定愿意给我出这个钱。”

    他们都知道姚乐心还有个宅子没弄出来,但是如果能先让陶先生拿五十万也不是不可以。

    有人去联系陶先生。

    结果陶先生不认,说自己失忆了,上次在赌场和姚乐心又发生关系只是一时没把持住。

    而且姚乐心到底长什么样当时陶先生也没注意到,纱布裹得那么严实。

    陶先生又说也不是不能拿这个钱,就想再看看姚乐心伤好了是什么样的,可以考虑长期包养,上次感觉还不错。

    那几个人想了一下,陶先生是自己的人,必要时候还得背后搞鬼让赌家输钱呢,不怕他骗人。

    陶先生要真喜欢姚乐心,卖他个人情让他来看看又能怎么样,陶先生想赎人,必须让他多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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