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论插花的艺术(H)
    不算激烈,软绵绵的白尘一直处在情欲的熏陶中,云里雾里也只有一味承受尹畅和叶清池带给自己的莫大欢愉。后庭里始终含着一根肉刃,内壁被摩擦到火辣辣甚至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却是自发蠕动不息一片深红熟靡。前穴始终湿淋淋,混乱中白尘哭着主动要求尹畅和叶清池用手指进去抽插,被一吻一吻暖干了眼角的湿意,轻声诱哄说要忍一忍。

    “啊……哈……”白尘浑身都烫得要命,颤了颤睫毛,又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除了哼哼唧唧呻吟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闭上眼身体各处的感觉越发鲜明,性器饱胀被握在尹畅湿黏滑腻的手中不遗余力爱抚,雌穴不用触碰一小股一小股春水不断往外泻,弄得甬道里麻痒延绵不绝,后庭叶清池的性器来回碾压,每一寸嫩肉都是酥的,稍一摩擦就颤栗不止,更不要说在大力抽插下乳尖还有莫名的液体往外溢……

    意识很疲惫可是心里好像跟明镜似的,白尘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大概除了淫荡,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来描述,可即便知道自己很淫荡,他会羞恼不甘,却全然不想抗拒尹畅和叶清池,放纵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乳尖又被吻住,一番吮吸不遗余力,另一颗小突起也被卡在两指间揉捻挤压,乳汁好像被挤出去不少,身前的尹畅好像骂了一句浪费,拍掉叶清池的手,又将他胸口乳白色的汁水舔食干净。

    迷糊间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依旧是叶清池,片刻不停压进后庭甬道,伴随着身体被贯穿,莫大的舒爽席卷全身,让白尘几乎呜咽,泪眼迷离,发丝早就被汗水渍在颈窝里,背部的线条绷得可好看,一片雪白上落了几个暧昧红痕,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然后又一根性器送到唇边,被人诱哄着张嘴含了,这下连声音差点都发不出来,任由尹畅和叶清池随意摆弄,身体越来越敏感,就连扣住他腰髋的手稍微抚摸摩擦都能让人兴奋异常,白尘实在吃不消,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今天不能再做了,结果声若蚊蝇也不知道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有没有听见。待到最后身体痉挛,自己的性器泻出一些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的清澈透明液体,白尘瘫软在那里,唇角还挂着精液,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后果是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白尘醒过来尹畅和叶清池都不在,自己一个人坐起来,按着酸疼的腰发呆,前一晚的颠三倒四一幕幕在脑中回放,两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相互比拼,真是把人折腾掉半条命,白尘隐约记得被尹畅抱了去清洗的时候,瞄了一眼窗外天边已经泛白……

    满脸燥热,白尘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胸前微微发疼的两点。半晌脑袋里不那么闹腾了,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白尘发现自己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拿尹畅和叶清池这两个混账东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长点记性千万别再把自己打包送到两只狼的嘴边。

    收拾停当,纵欲过度腰酸体乏,白尘面色不善,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叶清池白痴兮兮没个分寸,内伤未愈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门寻了寻,还在楼梯上一眼就看见了客栈大堂里的叶清池,正在打包路上吃食,时不时掩嘴咳嗽,脸上咳出了红晕,却一分礼数也没失,给了银子从店小二手上接过油纸包,留下一个冷淡疏离却谦和的微笑,转身,高高束起的马尾倒是精神,摆了个弧度还挺潇洒。

    白尘唇角不知不觉带了笑,心里那点怨气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走下楼梯跟出去,尹畅整顿了马车抬头看见他出来,眼底笑意明显,目光在他腰间明显调戏徘徊了一阵,白尘心下惊惶,故作镇定也不理他,绕开尹畅走向叶清池,搀扶一把扣了脉,“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身体又被你糟蹋了。”

    尹畅面上的表情略呆愣,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反手抓了白尘,下意识压抑了一阵咳嗽,“别担心我没事。”

    白尘当然没看漏叶清池得意地冲尹畅扬了扬眉,不着痕迹挣开被握的手,自己进了马车,淡淡道,“有没有事我说了算,你从今天起,便禁欲罢。”

    叶清池本来挺高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当场愣住,尹畅没忍住幸灾乐祸笑出声,结果又被白尘瞪了一眼,尹畅厚脸皮,弯了眉梢就这么定定看着白尘,眼底柔情宠溺都快把人溺毙了,到底还是白尘先败下阵来,耳根红透转开脸,鬓角的发丝微乱,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惊慌失措的样子异常可爱。

    叶清池径自失落了一瞬,而后像狗皮膏药一样跟上马车将白尘环腰抱住,白尘推他,叶清池衣襟被揪皱了也不松手,“你再补会眠,靠着比较舒服,我不做别的。”

    白尘确实还不太清醒,本来最近就容易疲惫,被两个人折腾了几乎一宿,现在更是慵慵懒懒不想动弹,看了看腰间跟铁钳一样的双臂,白尘自知拗不过他,便放松下来靠着叶清池胸膛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闭眼小憩。尹畅留意到白尘眼睑下的乌青,想到昨夜确实太过勉强,不再闹他,也懒得和叶清池吃醋计较,跳上马车拉了缰,驾车继续赶路。

    走了两日便发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尘呕吐越发严重,油腻荤腥都是大忌,却不得不强迫自己进食,一顿饭下来面色比叶清池还要苍白三分,再要坐车赶路,一路颠簸,多少山楂和橘子都压不住胃里的翻腾,又一次叫尹畅停下马车,白尘急匆匆跳下去扶着树干干呕了一阵,直起身来才发现叶清池跟来了。

    白尘皱着眉头说了句没事,叶清池伸手要替他擦唇角的污秽,白尘还偏头躲了躲,叶清池眉头一拧,直接拦腰把人抱进怀里,固执地擦干净唇角,倾身就要吻。

    白尘慌了,叶清池眼底有怒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眼瞧着唇瓣几乎相贴,白尘往后缩,“别……唔!”脏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柔软滚烫的舌头入侵了口腔,一番搜刮掠夺,很强势却不强迫,白尘没辙,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叶清池纠缠了一阵,一吻终了还被咬了一口,叶清池忿忿,“不许你嫌弃自己。”

    唇上微微刺痛,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不过叶清池真的全然不介意白尘不是不动容的,缓了缓呼吸没说话,被叶清池抱紧,勒得有些疼,白尘蹙眉,眼神询问叶清池怎么了,叶清池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我想过了,你别跟着我折腾,让尹畅带着你慢慢走,或者你们就在巴陵歇下,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白尘愣,突然有些心慌,下意识回抱住叶清池,“那你呢……?”

    “我伤势稳定已无大概,只是一日不恢复如常你就一日不能安心,我知道。所以我先回藏剑,这一路都是官道想必太平,我也没什么仇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白尘听了不知心下作何感想,好像确实这是万全之策,可叶清池说要分开自己心里怎么这么五味陈杂?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舍不得,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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