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今夜离港
    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仅仅臣服于男与女关于身体与生理的原始欲望,依然弥足珍贵。

    一滴汗,晃动中,从他前额,坠落于属于她的盛满情香的锁骨,他轻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问:“喜不喜欢?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讲话?不讲话当你默认。”

    他观赏她为一次深入,一次碾压而哭泣,含着泪告饶,“陆生,陆生,你放过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个字都汲满水,娇滴滴要人命。因此他只会更疯,更狂,更卖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简单而机械,只靠力量,单凭本能。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肋暴现,一滴滴热汗从小麦色皮肤中渗出,透进乳白色床单。

    他的身边雄性荷尔蒙足够令女性束手待毙,他的力度与冲击不住地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晃动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动的小白鸽,无不令人头晕目眩,不知几何。

    “陆生,你别这样…………我好疼…………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温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陆显卷走她眼角残泪,兴奋异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话精…………”

    温玉只得攀着他,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收缩,轻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强逼之下绽放,不,这大约是怒放,她柔软的身体被他那只大D撑的满满,绷紧到极致,同时紧压到紧致,她承受这疼痛,他也不见得好过。

    大D哥今天才领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么,居然敢撑自己“毒品”,一试上瘾,哪一个比得过温玉,轻轻巧巧一声叹,都令男人神魂颠倒,人性泯灭。

    前额贴着前额,濡湿的汗彼此亲密时交换,墙上挂钟走到三点整,他终于完成最后一集次冲击,长长久久叹息,“温玉,温玉…………”

    谁许你生的如此美丽,祸害人间。

    45偏离想象

    一场雨洗刷沾灰的屋顶,一场梦装点浮荡的人生。

    梦也是他的梦,她突然间被剥光,一无所有,沉默、忍耐,无处追寻。

    她潜入水中,埋进地底,得不到一口救命氧气。

    睁开眼,伴随身体钝痛,以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惊异于身旁发热体——男人的四肢是粗壮藤蔓,将她困死在温暖怀抱中。

    咫尺间距,睡梦中他未肯放松眉心,皱眉思索世界未来,雄性生物大事业。

    昨夜激荡与癫狂带着一丝丝腥掩藏在清晨空气中,甜到发腻的纠葛与交缠,回放记忆片段。她的身体里此刻仍保留着凌晨时分,一旁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体重一百七十磅男性作案证据,暴力犯罪,欲望驱使。他大约杀红眼,被兽性占领,不认得她是谁。

    温玉平躺着,静静看天花板上水晶灯,脑中一片空白。

    或许她应当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控诉,交以法律审判犯罪。但她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人渣不起效,他若认真,有一千种方法令她无处申冤。

    天生警惕,陆显醒过来,存货出清,神清气爽,第一件事是收紧手臂,胸膛贴上她后背,瘦削背脊骨节突兀,他耐心细致,将温玉折叠摆放,妥妥当当在怀中,靠近再靠近,直至皮肤贴合,无一丝缝隙,填满他的虚妄幻想,长长久久喟叹,“Good M啊,阿嫂…………”

    一次呼吸,熏红她耳后敏感肌肤,可叹,心与身同时间颤动。

    “我更愿意同你讲goodbye,goodbye forever,陆显。”抵住她后腰那一位点头致敬礼貌先生从哪里来,滚烫热辣,蓄势待发。温玉面无表情,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念书少,听不懂Madam讲什么。不如做身体交流,简单直接,我讲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试探,拨弄她体内埋藏宝藏,昨夜满满当当占领物仍留存,激发他沸腾血液猛然上涌,翻身,从背后压制,令眼神拥有一个雪白无暇后背,蝴蝶骨如断翅,诉说少女纯真——

    但他注定要摧毁、碾压、斩断,拨开层层遮掩,自背后一力贯入,穿透她汁液饱满身体,顿一顿,似品味、记录,感受极致欢愉,咬着她后颈,如同野兽叼住猎物,呼唤她,“谁许你长成这个样?嗯?要命,真是要命。”

    温玉趴在枕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更被那庞然大物撑开伤口,疼痛难言,“走开,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轻一点…………”

    “不能轻,轻了不尽兴,Madam又要发火。”

    “贱格——去死…………”

    他笑,撑起上半身,却又低头去纠缠她红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着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连着春袋拍打着挺翘后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暧昧绯红,记录着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圆润肩头,疯狂之后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满皮肤,似一层胶,把天差地别两个人贴成连体,强硬、不可回绝,莫名机遇,却从此难解难分。

    他仍保持着先前姿势,留恋温暖,不愿退,缠绵细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颊、耳后,陆显最中意她耳后一片细致肌肤,娇滴滴,碰一碰便发红,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占之处,鲜嫩多汁,紧小潮湿。

    小小尤物,随随便便一个眼神都可娇媚入骨,轻易勾引。

    他的占有欲加倍,决心好好守住温玉,以免她今后行差踏错,被损友带坏。

    “温玉,我们去结婚,立刻,马上。”

    说出口,他自己都惊讶,但他中魔咒,停不了口,“五星酒店,九百九十九桌,宴席摆足三天三夜,钱花不完,礼金都不收,谁都可以来饮宴,你要穿龙凤褂裙,带纯金首饰…………”

    “对,再画一个大浓妆,就和电影里索命女鬼一个样。”

    陆显对她的败兴不作评论,自顾自,继续同她描绘未来,一个白日梦一般的未来,“你再为我生一儿一女,不,不够,要两个男仔,一个妹妹,哥哥保护细妹,放心,我一定多多努力,犁地播种,赚钱养家,你只要照看儿女,花钱享福…………”

    “等我赚足十亿,全家移民去温哥华…………”

    愚蠢而幼稚的幻想,源自于以命博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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