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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恪自然是不会同意的,虽然并没有和李总闹僵,但到了最后分开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任何人都看出来的不爽了,李总也没在意,只说下次有机会再合作,顺便还伸出手和童年握了握。

    童年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回酒店的路上肖恪整个人都不对劲,他尽可能的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到了后来发现结症根本就是自己。

    当童年被用力抵在房间门后被肖恪毫不温柔的扯下裤子的时候,他蹙眉挣扎:

    “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肖恪冷笑着把手指挤进童年的后穴:“我可不是疯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只是带你出去见个面就给我惹了桃花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嗯?”

    肖恪几乎没有给童年适应的时间就捅进了3根手指,童年疼的脸都白了,但是对于肖恪的话还是理解不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上就上,别找理由。”

    “这可是你说的。”肖恪抽出自己的手指,抓住童年后脑的头发直接把他扯到了浴室,童年的裤子被他扯到了脚踝处,这么大的动作他根本迈不开脚步,几乎是被他硬生生抓着头发扯到浴室的。

    童年趴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悲哀的想笑,可笑还没爬上唇角,冰凉的水就已经浇在了身上,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抬起头透过冰冷的水看着眼前同同在上的肖恪。

    肖恪毫无怜惜的用凉水冲洗了他一会儿,但依旧没浇灭自己心里的怒火,他扔开花洒单手钳制住童年的下巴,那样的力道让童年有种自己骨头要裂开的错觉。

    “我上了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别在外面给我骚,你以为李总能帮你吗?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想离开我,最好死了这条心,就算我要把你送给别人玩,也得是我主动来。”

    童年终于听懂了,终于知道他的怒火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是那人看上了自己,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是他要出去的吗?是他要让那人要自己的吗?他由始至终说过一句话吗?

    但这些在肖恪的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他只是想发泄而已,所以他不必说这些没用的。

    肖恪单手钳制着童年的下巴,单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了,连裤子都没脱的就把阴茎抵在了童年的嘴边:“给老子舔。”

    童年看着那充血的性器笑了笑:

    “你不怕我给你咬断吗?”

    “你敢吗?”肖恪给了童年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想想你的奶奶,你就该知道怎么服侍我了。”

    是啊,奶奶。

    只要奶奶在他手上一秒钟,自己就不能做出一丝一毫伤害肖恪的事情来,就算他今天真的要把自己送给李总玩,他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童年自嘲的笑了笑,张开嘴将性器容纳了进去,肖恪爽的没忍住呻吟了一声,火气也降了不少,垂眸看着童年在自己胯下毫无尊严的吞吐,勾唇微微笑了:

    “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个晚上的肖恪就像是一个恶魔,不停的在童年身上发泄着他的欲望,童年跟了他两年的时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当他不做任何润滑的直接捅进去的时候,童年几乎痛的晕过去,可肖恪还觉得不够,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到了试衣镜前面,逼迫他睁开眼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看你自己的后穴,就算不润滑也能容得下我。”肖恪咬着童年的耳朵:“严炀果然说的没错,你真是天赋异禀,居然连血都没有流。”

    童年看着相交的那处,只想自戳双眼。

    肖恪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一直在镜子面前操弄了十几分钟才放下了童年。

    童年纵然没有用力,可当被放在地毯上的时候,他还是险些站立不稳,但下一面肖恪也没有让他站立,直接踢了童年的腿弯一脚,让他跪在了地上:

    “趴着。”

    肖恪压下了他的上身,他像狗一样的趴在了地上,肖恪随即又进入了他的后穴,每一下都重重的捅进去,童年每一次都必须用尽力气才不被他撞的向前趴去。

    后来因为童年不断向前趴的姿势让肖恪有了新的想法,他开始不停的拍打着童年的臀部让他真的像狗一样的往前爬,童年摇着头拒绝,眼角都红了,但今晚的肖恪却没有心软:

    “你不爬我就草你一晚上!”

    童年觉得肖恪真的是疯了,彻底的疯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嵌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每一次彻底的抽出再毫不怜惜的捅进去,童年没有任何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晚上。

    有时候童年倔强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就像现在对于肖恪的这个指令他宁可被操一个晚上也不想答应,但后来他还是答应了,因为肖恪给他喂了药,他开始没有神志,以至于这个晚上他都做了什么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

    大概是风骚又下贱吧,童年想。

    第二天童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全身上下酸疼的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他怔怔的盯了一会儿天花板,一些片段出现在脑海中,只是还没等他理出个大概,肖恪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醒了?吃点东西吧,飞机我改签到了晚上,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机场。”

    童年又躺了一会儿,他最近常常这样,醒来后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彻底清醒,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后穴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了眉,肖恪见了,大概是想过来,但又生生顿住了脚步,可能是觉得没脸。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没了昨天的怒火和不理智,剩下的只剩下愧疚和不安,他以为童年会闹,可他忘了童年从两年前开始就已经不会有太过鲜明的情绪了,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不管他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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