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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比一句“我爱你”的分量更重,是一直以来从未忘怀和磨灭的爱意,是对一切的释怀和原谅,还有快要压垮意志的心疼与遗憾。

    他们都是囚犯。

    一个被围困在不完美的刻薄过去,画地为牢,耿耿于怀。

    一个被囚禁在残忍的现实打击里,每夜噩梦,不见天光。

    他们碰到一起,有妄图隐瞒的真相,有针锋相对的争执,有刻意的避而不谈,有故作无事的伪装,他们怀抱着各自不可言说的隐疾,试探,倾吐,拥抱,接吻,让所有感情都变成莫衷一是的多选题,永远无法用唯一一个正确答案来定性。

    当一切都昭然若揭,那座坚固陈旧的狱牢大门轰地打开,穿过长长的甬道和雾霭,弥漫的光亮就在地尽头。

    他们牵住彼此的手,共同往前奔去,耳旁是呼啸的风声,将一切过往都划碎在半途。

    夜褪去,凌晨日出,漆黑的眼底透进亮,人间有光。

    作者有话说:

    Ps:今天不更,下章完结,番外会有。

    新文过段时间再开,可以先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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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微博】

    第36章

    余炀陪着靳吾栖在医院休养,他时常看着omega的脸出神,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如果没有跟出去,现在会是什么结果。

    余炀总有种恍然的错觉,他的心空落了太久,如今一切都拥有,还是会忍不住害怕这是一场梦,只有当靳吾栖与他牵手或是相拥时,他才能获得一些救命稻草般的实感。

    这是真正的失而复得,在你一直以为自己不被爱时,却突然被告知,原来对方爱你比你能想象得还要多。

    “过几天出院了,搬到我那儿去吧。”两个人站在阳台上,余炀替靳吾栖将毛毯披好一些,抬手慢慢地替他扎着头发,低声说,“你要是觉得麻烦,我就搬过来,好不好?”

    “我考虑一下。”靳吾栖靠在他怀里,低头捏着alpha的衣领,笑着说。

    “以后不能加班了。”余炀拢好omega的头发,说,“杜叶乐告诉我,你总是在公司里待到很晚。”

    “那能怎么办呢?”靳吾栖抬起头来,眼睛里盛着笑意,却蹙着眉看似很苦恼的样子,“我要赚奶粉钱啊,养小孩很费钱的。”

    “赚钱的事,交给爸爸来做就可以了。”余炀伸出掌心贴在靳吾栖的小腹上,说,“以后爸爸多加几天班,好不好,宝宝?”

    “这才多久,你对着肚子说话也没用啊。”靳吾栖笑起来,“还是个小豆芽。”

    “胎教就应该从小豆芽抓起。”余炀一本正经地说。

    -

    周舟和程澈来看靳吾栖。

    周舟兴奋地凑在床前,小心地摸摸靳吾栖的肚子,说:“真可爱啊。”

    不愧是余炀的发小,跟余炀一个德性,对着这样平坦的小腹都能自说自话。

    “可爱就自己要一个啊。”靳吾栖逗他。

    “不行,程澈不行。”周舟说。

    余炀看向程澈:“什么时候的事?”

    程澈:“……”

    靳吾栖:“周舟,就不能在外面给你家alpha留点面子吗?”

    “哦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周舟在程澈的目光里迅速解释,“程澈他还在读书呢,这种事情当然不行。”

    “我行。”程澈淡淡地说,“只要你行,我都行。”

    “滚。”周舟红着脸骂他。

    杜叶乐更夸张,他已经在挑婴儿车了。

    “天啊,到底会是小alpha还是小omega呢?”他疯狂地刷着购物网页,“婴儿房也应该早点布置了,睡床必须好好挑。”

    “还有尿不湿!尿不湿!我让国外的朋友代购寄过来!”

    ……

    -

    靳吾栖最终搬去了余炀家,他说在自己家住腻了。

    出院后没几天,靳吾栖公司的一个项目完结,他去了庆功酒会。

    余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碰酒,累了就给自己打电话去接。

    还没等酒会结束,还没等靳吾栖联系他,余炀就开始不断地给靳吾栖发消息。

    余炀:别喝酒,一口都不行。

    余炀:不要在人堆里站着,别让别人撞着你。

    余炀:累了吗,不早了。

    余炀:omega晚上最好不要在外面逗留。

    ……

    靳吾栖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这些信息。

    靳吾栖:孩子说还想在外面多玩一会儿。

    余炀: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不能跟他一起胡闹。

    靳吾栖:那好吧,来接我吧。

    -

    余炀到的时候,靳吾栖已经站在花坛边了。

    omega一手拿着外套,一手夹着烟,站在高高的灯下,小腹看不出任何凸起的迹象,西装马甲勾勒出一把细窄的腰身,修长笔直的腿在地上画出两条锋利的影子。夜风吹过,美极的脸上散落了零碎的发,脑后那个松松绾起的发圈,让人有想要伸手解开的欲望。

    余炀来不及欣赏,脑子轰的一声,他砸上车门,急匆匆地走过去,先是给靳吾栖披上大衣,然后拿过他手里未点燃的烟,冷着脸。

    “孩子说想抽烟。”靳吾栖笑盈盈地看着他。

    “戒了。”余炀冷冰冰地说。

    “逗你的。”靳吾栖搂着余炀的脖子贴到他怀里,“客户给的,我顺手接了,闻都没闻一下,别生气。”

    花坛中心的喷泉在静静地喷涌流动,面前是辉煌的酒店,周围是金色的淡淡灯光,不亮,却显得温柔。

    余炀看了他一会儿,将烟扔进了花坛里,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盒子。

    “我的审美一般,最好的眼光都用来喜欢你了。”他打开盒子,“挑了很久,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是我等不及了。”

    盒子里是一对莹莹闪光的戒指,嵌着一排细细的钻,简单耐看。

    “跟我结婚吧。”余炀说,他专注地看着靳吾栖,眼底是透亮的颜色,像是有无数期冀和温柔,和五年前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重叠,他仍然有满心的爱意。

    “我有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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