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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着作为兄长的责任,也没多虑,一心只想快点把人找到,“看到他没事我就回来了,当时太累,欠你一个解释。”

    他捏住夏璟的手,放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又说:“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他当成弟弟,没想到他会说后悔。”年少朦胧的心动或许与爱情无关,况且没有被珍惜,稍纵即逝。夏璟想到傅砚当年对自己的好感,不禁柠紧眉梢:“你当初对我有意思,怎么不努力发展一下?”若不是成年后再相遇,阴差阳错,岂不是轻易就错过了。

    傅砚神色莫测地笑了笑:“就凭你当时那态度,有好感都被吓走了。”两个小孩,心高气傲,懵懵懂懂,对喜欢的理解还不透彻,却已经急切而不自知地表达起好感。夏璟气鼓鼓地瞪了对方一眼,心想这又不能怪他,谁叫傅砚当初的逗弄,在他看来和挑衅没差。

    傅砚继续说:“小时候不懂,当时就算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够长久。现在时机正好,让我们把最好的彼此放在对方眼前。”夏璟有些意外,但不可避免地被这番安慰取悦,他远没有傅砚说的好,但这个男人依然喜欢他,那他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既然话已说开,就不太想再提及赵昕瑾,夏璟收起好奇,满腹疑问被一句算了冲刷干净。两人推着购物车,排在结帐的队伍里。个高腿长的成年男性一起逛超市,满车生活用品,很难不让经过的人浮想联翩,更何况他们都不忌讳,言谈间表现出十足亲密。

    夏璟半靠在傅砚身上,漫不经心地浏览微博首页,突然听到手机拍照的音效。他抬起头,循声望去,看到不远处两个姑娘,来不及藏起手机,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夏璟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过身,舒舒服服地把下巴搁在傅砚的肩上。

    没想到,这一时的纵容,又让他当了一次网红。

    晚上洗完澡,他与傅砚躺在沙发上看球赛,无意间刷微薄,一条已经几千转发的热门微薄冷不防跃入视线。夏璟手指微顿,停在配图的照片上,熟悉的结账队伍与货架,一眼看出是在他们下午逛的那家超市,照片中傅砚只有一个背影,而夏璟路了正脸,清晰无误难以狡辩。

    原本只是两个姑娘看到一对颜值颇高的同性恋人,忍不住放到网上赞美一番。然而巧的是,她们的朋友中有傅砚的粉丝,还参加了之前的签售,一眼就把夏璟认了出来。于是几经转发,直到营销号嗅到炒作价值,跟着下场,一时激起千层浪。

    评论里争执激烈,辩论那个背影是不是傅砚。有人信誓旦旦,拿出他以往照片作对比,也有人言之凿凿,笃称正面绝非傅砚,理直气壮得仿佛自己就在现场,而更多围观的路人(其中大部分是姑娘)人美心善,单方面宣布照片中两人恩爱又般配。

    夏璟身体一歪,枕在傅砚腿上,兴致勃勃刷起评论,读那些充满善意的单身狗暴击宣言。他视事件另一位主人公的好奇于不见,一个人闷着乐,像个偷吃独食的小孩。

    被无视的情人有的是办法治他。球赛还没结束,傅砚就将人打横抱起,跟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似的,带进卧室,不由分说压在床上。夏璟戏精上身,配合着玩起角色扮演,装忠洁烈夫,表演抵死不从,强奸Py情趣满分。

    傅砚两条腿压住夏璟,使得原本就装模作样的反抗形同虚设。他上半身探出床外,从抽屉里摸索一阵,竟然找出一副情趣手铐。手铐非金属材质,周围毛绒绒一圈,起到束缚作用但不伤人。傅砚抓住他的手腕扣在床头:“老实点。”

    夏璟想笑,却没料到傅砚还留有后手。下一秒,他的声音被一只口咖堵在喉咙口,悉数成为嗓子里模糊的呻吟,宛如死到临头的求救。傅砚很快进入角色,俯下身,色情又狂妄地舔弄他的耳垂,道:“小美人,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那副被欺负的模样,激发着傅砚体内的施虐因子,他潦草地替夏璟扩张两下,便亟不可待地整根闯入,比以往都要粗鲁。夏璟痛得一阵闷哼,仿佛被人一劈为二,生理性泪水热了眼,却又在不断的摩擦中寻到零星的刺激。傅砚太了解这具身体,他让他痛,但不会受伤,痛的同时,用快感勾引他臣服。

    抽插毫无节制,傅砚托住夏璟的屁股,狰狞的性器在白净的臀瓣间进出,每次都挤入一些润滑,又带出更多粘液。床单染上水渍,深深浅浅一大片湿痕。夏璟将腿打开到极致,迎合着对方胯部的撞击,啪啪声不绝于耳,淫靡浪荡,香艳逼人。

    性爱过程粗暴又原始,入戏太深,真像那么回事。玩到后面,一个干疯了,一个被干懵了。傅砚按着夏璟的肚子,通过呼吸的起伏,描绘自己那玩意儿的形状。他解开夏璟一只手,饶有兴致地抓着他一起感受:“进得那么深,这次总该怀上了,等生了孩子,还跑吗?”

    夏璟迷迷糊糊翻了个白眼,暗忖傅砚不愧是写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第46章

    自从开始同居,两人荒唐起来可以说是毫无顾忌,生物钟更是扰得一团糟。特别是夏璟,本就不规律的作息与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眼睛一闭再一睁,就把大半天睡了过去。至于傅砚,他虽然也嗜睡赖床,但与夏璟相比,矮子中拔高个儿,就显得尤为正常。

    有那么几次,夏璟睡到天昏地暗,云里雾里,醒来以后,不知今夕是何夕,嗓子跟被火烤过似的,下床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脑门上仿佛贴着纵欲过度四个大字。但天地良心,前一晚他们根本什么也没做。

    自那之后,傅砚就不允许他再没有节制地睡觉,时间一到就会把人拖起来吃饭。不过有时候晚上做狠了,自知理亏,态度就会纵容一些。

    比如这次角色扮演。

    夏璟睡眼惺忪地从梦中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而身边床铺是冷的,傅砚已经不知去向。他钻出被窝,打着哈欠摸进卫生间,镜子上明晃晃贴着一张便签:早餐在烤箱里,锅子里有粥,我有事出去一趟。

    揭了黄色纸片,夏璟有气无力地替自己收拾了一番,一瘸一拐走出卧室。回想起昨夜,两条腿止不住打颤,傅砚发起情来像牲口,拦都拦不住。

    吃完早中餐,体力恢复不少,反正也没傅砚的消息,夏璟趁空闲去了一趟诊所。他犯懒没有开车,马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十来分钟就到了自家地盘。坐在前台玩手机的小学妹看到他就跟活见鬼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性第六感特别灵敏,满是揶揄地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一脸高深莫测道:“这回终于栽了?”

    夏璟没好气地睨了对方一眼,包裹在牛仔裤之下的翘臀却不太自在地动了动。人精似的单萱见好就收,而后突然一个激灵,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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