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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并起两指,塞进他的嘴里,压着舌头一阵翻搅,带出莹莹液体,以此代替润滑,顶入后方小口。

    唾液毕竟不比润滑好使,指节堪堪没入就被绞紧,进退两难。傅砚空闲的那只手抽了一下夏璟屁股,声音含笑:“放松。”

    夏璟不满地瞪他一眼:“不行我来。”随即舔湿自己手指,扭着腰探向身后,寻到那干涩的入口,就着傅砚进入的轨迹,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肠壁火热异常,紧紧将两人手指包裹、挽留。不适感是双倍的,穴内酸胀酥麻,间或轻微疼痛,各种感觉前赴后继涌来。

    喉口溢出轻哼,夏璟吞了口唾沫,压抑的紧张从喉结滚落。他暗示地挺了挺胯,性器擦上对方腰腹。傅砚腾出托着他屁股的手,抚上那根急得冒水的性器,按在自己紧实的肌肉上,跟玩儿似的来回揉搓,用拇指压实铃口,指腹沾满湿润粘液。

    傅砚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模样。硬帮帮的性器卡在夏璟臀缝外,后头都蹭湿了,蓄势待发却不急于求成。他勾着夏璟的手指在他体内翻搅,指关节弯曲,骚挂内壁软肉,一点点开拓。看似温柔耐心,实则吊人胃口。这身体从里到外他都太过熟悉,知道哪里能叫夏璟疯狂。

    后头明明还很紧,但也痒得不行,手指的触摸远远不够。夏璟粗喘着气,塌下腰靠在傅砚肩头,如蛇一般扭动身体,盲目无措地寻找刺激。他听到傅砚问够了没有,其实不够,但他点了点头。

    下一刻,手指撤出,换上粗壮滚烫的东西。穴口哆哆嗦嗦被挤开,傅砚扶着性器,一寸寸往里捅,只进不出,缓慢且坚定。夏璟两条腿岔开跪在沙发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以支撑自身重量,大腿紧绷至腰线,慢慢把自己往下放。

    腰软了,腿也软了,一旦跪不住,屁股就要遭殃。傅砚那东西太大,他一次可吃不下。夏璟难耐地扭着、蹭着,拉起傅砚的手搭住自己的腰。那截腰白而窄,肌肉匀称且漂亮,充满力量。傅砚却不太买账,虚虚握着,停止深入,不上不下地吊着他,明知故问道:“痛不痛?”

    夏璟咬牙,满脸不服输的劲儿,呼吸深深地一吸再一吐,未及充分准备,竟直接坐了下去。这下是真的痛,痛得前头都软了,太阳穴上神经突突直跳。他迷迷糊糊地想,没准都裂开了。色欲熏心,酒色误认,万一因此进医院,传出去可真他妈丢人。

    他这还没抱怨上,就听傅砚先开口:“悠着点,坐断了怎么办?”语气轻飘飘的,不似疑问,倒像是在调侃他的冒失。可下一刻,就将他搂进怀里,轻声哄道:“急什么,都是你的,慢慢吃。”太难受了,夏璟想动,被不容置疑地按住。

    缓过最初那阵犀利的痛感,后知后觉发现没裂也没流血。夏璟松了口气,直起腰,对着傅砚胸口一顿猛捶,一边捶一边吩咐道:“行了,动一动。”声音是哑的,或许是被先前的痛折磨得软绵绵,跟撒娇似的,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出所料被傅砚笑了:“这体位,你不主动点?”男人老神在在地坐着,颠了颠腿,性器跟着摩擦了一下内壁。然而太浅了,如羽毛挠过心尖。挑起骚动,但给不了痛快,十分不过瘾。

    夏璟懒得计较,说自己后面还干着,让傅砚卖力点,操些水出来滋润下。都被这么撩了,再无动于衷就说不过去了。傅砚依言,握紧了他的腰,由浅入深,胯部开始上下颠簸,一下下将性器顶入小口内。贴得太实了,耻毛囊袋撞在臀上,不管不顾、气势汹汹地往里面钻。

    小穴操得软,松了也湿了,淫液陆陆续续往外淌。夏璟环住傅砚脖子,交付上半身重量与他紧密相贴,汗涔涔的胸膛相互摩擦,乳头坚挺得像两粒小石子。他快速晃动自己的腰,大腿发力,屁股来回摆动,一上一下,与傅砚的节奏完美契合。

    情欲汹涌,如热浪袭来,包裹住全身,将理智淹没。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夏璟换了个姿势,他背对傅砚,靠着那人结实的胸膛坐下。双腿打开,脚底点着沙发前的桌子,汗液覆满全身,在傅砚的撞击下,滑溜溜的脚掌几次三番从台面落下。

    傅砚干脆起身,把他推倒在桌上,全力以赴地干了起来。

    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夏璟不住哆嗦,好在傅砚的身体很快就压了上来。他从后头咬住夏璟的脖子,很用力,但又不舍得咬实了。咬过之后,便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后颈处通红一片,那痕迹狼狈又显得色情。

    一阵痛一阵痒交替袭来,夏璟腿软得站不住,嘴上却还不老实,不要命地让傅砚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别停,操坏他吧。肉体的撞击声混合黏腻水声,间或压抑低喘,高昂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室外吵闹的音乐都变得遥不可及。

    第64章

    情潮退却,夏璟大汗淋漓地伏在傅砚身上,静待呼吸缓和。身体被做得狠了,手却还不老实地夹着傅砚的乳头玩弄。衣服散了一地,后穴里灌满精液,稍微一动,就触感鲜明地往外流。

    他问傅砚要不要去隔壁酒店洗个澡,明天早上再过来清场。傅砚捏了捏他的脸蛋:“你这主人公就装装样子的?”不然呢?夏璟反问,难道还跟他们一块儿疯?我都有主了,况且大部分人都是来图个身体上的快乐,还真没多少人在意他这个举办人。

    圈里生态就是如此,能好好谈恋爱的寥寥无几,至少他就没见过几对从一而终的。今天他跟傅砚公开,恐怕也是看衰的占多数,不过他们都不会因为别人看法而改变自己。夏璟在没有确定对方心意时或许会怯弱,一旦两人在一起,能对他造成影响的便只有傅砚的态度。

    沙发很宽敞,但到底不及床舒适,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躺在上面很是拥挤。夏璟捞起手机,回复来自四方八方的祝福,清完消息,他突然说:“你知不知道今天第一个给我发消息的是谁?”傅砚低头不言,仅以眼神询问。

    夏璟不自觉地抿了下嘴唇,与其说是犹豫,倒更像是不解:“是夏柠,卡在零点给我发的消息……小孩子都喜欢这样?”他不太确定地问,但也不是非要答案不可。

    过了一会儿,傅砚回道:“她挺喜欢你的。”

    “是吗,”夏璟低喃,“可我们关系并不亲近,也……没有血缘关系。”

    他与夏柠,原本至少在血缘上无法割裂,现在这层牵绊烟消云散,淡薄的兄妹之情似乎也没了需要维系的理由。对于这个妹妹,夏璟的感情一向微妙,他能感受到夏柠对自己隐忍的好感,或者说善意。过去他以母亲为借口视而不见,而如今真相砸落,再无法装作事不关己地去辜负。

    一双手穿过腋下,攀上他的背脊,胡思乱想就这么被傅砚的拥抱打断:“血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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