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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水准。

    叶真这个不知死活的,竟然还在摇着尾巴上蹿下跳:“楚慈——!楚叔叔——!楚叔叔你最威武了,楚叔叔我爱你——!”

    楚慈伸手往大门口一指,笑道:“要我打电话叫警察来请你滚出去么,黑泽先生?”

    “……”黑泽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脸色已经冷静下来,微微欠了欠身道:“多谢指教。”

    他转向叶真,刹那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深深的将那少年看了一眼,仿佛要刻在心里一般,几秒钟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病房。

    22、楚老师 ...

    那天补习的时候,叶真史无前例的乖顺配合,甚至楚慈让他默写化学元素表和金属活动性顺序的残暴行为都没有引起他的半点反抗。

    叶真一边咬笔头,一边拼命摇尾巴:“楚慈楚慈,抽黑泽的时候你爽吗?下次直接按住让我抽可以吗?”

    楚慈:“……”

    叶真干脆把化学书塞到枕头底下,扑到楚慈身上缠来缠去:“你一直等在门外边,所以我叫的时候你才能立刻冲进来对不对?楚叔叔你一定练过对不对?我想抽那个串串已经很久了,你抽他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什么感觉?”

    “就像我强迫你写化学题时的感觉。”楚慈捏着叶真后颈上的软皮把他拎起来,面无表情道:“叶十三小同学。”

    叶真尾巴讨好的一甩一甩。

    楚慈声音轻柔:“现今为止被发现的化学元素一共有多少种?”

    叶真歪头想了半天,终于不确定的道:“嗯……喵?”

    楚慈一手把他摔回床上,居高临下道:“一百一十八种!存在于地球上的一共九十四种!我抽黑泽川的时候感觉和现在一样,一点都不爽!只感觉无奈!”

    叶真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坐好,两只前爪着地,星星眼仰望楚慈。

    可惜这个POSE对龙纪威不管用,对楚慈也一样不管用。楚慈用书拍打着叶真的头,怒道:“九处怎么会要没有高中文凭的人!就算侥幸走后门当上公务员,也是一辈子的小职员!你想被人呼来喝去直到退休吗,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叶真委屈道:“我没有想去九处当公务员啊。”

    “那你想干什么?”

    “……”叶真歪头想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混……混黑道?”

    楚慈:“……”

    现代社会的黑帮电影和港台刑侦剧大行其道,对某位穿越而来的小同学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恶劣影响。

    楚慈坐在病床边上,冷冷道:“叶十三小同学。”

    叶真一个激灵。

    “我听说你曾经计划去日本堵山地家族的大门?”

    叶真曾经把这个计划跟玄鳞描述过,他描述得很严肃,可惜玄鳞听到后哈哈大笑乐不可支,险些因为笑得太厉害而被花生米活活呛死。

    玄鳞对此的评价是:“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去日本堵人家大门?你会说日语吗?你认路吗?出了机场怎么走你知道吗?万一被人当做偷渡客抓起来怎么办啊?你打算在日本一边捡垃圾卖钱一边找人家大门往哪开吗?哈哈哈哈哈哈这孩子太可乐了,乐死我了……咳咳咳咳……”

    楚慈虽然没有笑,但是他说话时的语气和玄鳞有着惊人的相似:“你会说日语吗?”

    叶真:“……”

    “你认路吗?”

    叶真:“……”

    “出了机场你知道人家家里大门往哪开吗?”

    叶真:“……”

    “那你怎么去日本堵人家大门呢?”楚慈淡定翻开书,总结道:“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等你学好了化学,考上了高中,进了九处,再努力工作攒够钱,过个十年八年的,就可以去日本找山地家族算账了。”

    叶真:“…………”

    叶真掀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咆哮:“开什么玩笑!小爷还打算出院后立刻去找他们呢!小爷我一天都等不得!”

    楚慈淡淡的道:“等不得也要等,报仇这种事不能急。”

    “你知道什么,我本来可以成功的,要不是那个黑泽川……”

    “你连黑泽川都打不过,如果人家用手枪,甚至用炸弹对付你呢?”

    叶真不说话了。

    “叶十三,”楚慈把手轻轻放在叶真手背上,低声道:“想报仇的人一定要学会忍耐,因为你弱,而山地家族强。如果不是黑泽偏袒你,山地家族没有这么容易回日本的。这里虽然是中国的地盘,但是……”

    他顿了顿,仿佛话出口前临时换了语句。

    “——这个社会每天都在发生不公平的事情,恃强凌弱、司法黑暗……你没有看过,没有见识过。贸然冲动最终会害死你。”

    叶真抽了抽鼻子,不信任的看着他。

    楚慈冷淡道:“我不会对每个小孩都说这种话的。相信我吧,这是我作为长辈对你的忠告。”

    他低头去翻叶真那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化学作业练习本,侧脸轮廓优美而表情素淡。

    叶真盯着他看了半天,闷闷道:“你不懂的。”

    “哦?”

    “我们不一样的,你毕竟生活在……”生活在这个时代。

    叶真肚子里腹诽,却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楚慈抬头看了他半晌,突然冷笑:“我怎么可能不懂?”

    他抬手解开衬衣纽扣——这时已经是开春,病房里暖气又足,他衬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只见削瘦平坦的腹部上赫然爬着两道长长的疤痕,颜色深红,狰狞而惨烈。

    他把左袖口卷起来,只见手腕上横着一道两寸余长的旧伤,已经几乎跟皮肤一个颜色了。

    叶真被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

    “报复杀人。”楚慈仔细把纽扣一个个扣回去,冷淡道:“——我是说我。”

    “啊——?”

    “后来被人寻仇,堵在巷子里刺了两刀。人家说了,如果挨这两刀之后我还能活下来,那以前的仇怨就既往不咎。事实如你所见,我活下来了。”

    叶真颤抖的指他手腕,问:“那是怎么回事?”

    楚慈把袖扣扣上,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他突然问。

    “楚、楚慈啊。”

    “不,我身份证上姓李。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叶真一个劲摇头。

    “因为从法律上来说,楚慈已经死了。这个叫做楚慈的人,两年前因为胃癌晚期,救治无效死亡。我在这里只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份,而那个虚构出来的身份是如此脆弱并容易揭穿,以至于我不能用自己的名义买房,出国,应聘,开公司签合同……很多常人能做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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