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我走就是。你们想要侯府丢脸,我做了几年侯夫人却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凡是自己能处理就处理了,弄得人尽皆知对侯府没有好处。”

    顾知语心里怒意难平,有些人就是这么会说话,明明是自己错非得说成为大家着想,谁要她这么替别人着想?冷笑道,“别说得冠冕堂皇,侯府世子被人暗杀,又没说一定是侯府中人,算什么家丑?不过你这么说……我现在是世子夫人,我就不怕丢脸,苏嬷嬷,去京兆尹递上状纸,状告侯夫人金氏觊觎世子之位对原配嫡子下杀手。若是我冤枉了夫人,到时候给您斟茶磕头。”

    苏嬷嬷应声就要跑出去,路过金氏身旁是被她一把拉住。

    金氏拉住苏嬷嬷,回身看向顾知语两人,“你们非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顾知语不紧不慢道,“是你非要说那些话,我听了不高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谁让我不痛快了,我就也得让她难受难受。反正我们是被暗杀的人,怎么说都有理。”

    金氏深呼吸几下,“侯爷让我走,我走就是。”

    说完,再不停留,抬步就走。

    顾知语冷笑,早早地悄摸的走就是了,非得闹一场。金氏出了院子,柳成延夫妻两人追了上去。苏嬷嬷站在原地,“夫人 ,我还去么?”

    顾知语一本正经,“去,为何不去!我们是苦主,报案是正常的。我说话算话,如果不是夫人做的,我可要斟茶磕头认错的。”

    “你没必要如此。”柳成嵇拉着她的手,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我相信你。”顾知语拉着他往世安院去,“我相信你不会为了自己的喜恶而故意冤枉她。”

    柳成嵇会大张旗鼓赶金氏走,必然是得了确切的证据的。要是他真的厌恶金氏到不愿意她留在府上,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人赶走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侯府世子的马儿疯了的当天午后,天都快黑了侯夫人收拾东西搬到了内城一个普通的两进院落中。侯府和金氏那边都没有说金氏为何要搬出来住。但是许多人心里都明白,只怕柳成嵇马儿发疯跟金氏脱不了关系。

    夜里时众人却都在说,是柳成嵇特意找了这个借口非要她搬出自己母亲居住的酝宾院。说是金氏占了他娘的地方。又有人说柳成嵇从来不去跟金氏请安,对这个继母毫无尊重之意。

    翌日早上,却有人去京兆尹递上状纸,状告金氏谋害原配嫡子。还有人证物证送上。

    京兆尹张大人立时就传唤了金氏,问罪于她。

    人证物证俱在,金氏辩无可辩,就在张大人要将她收押之时,柳远骞出现了,言此事是家事,金氏哪怕做错了事,也该侯府自己惩罚。

    苦主是侯府世子,现在苦主亲爹要来保人,等于是撤销了状纸。到底还是将人带走了。

    顾知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和柳成嵇一起吃晚饭,闻言简直胃口都没了,皱眉道,“爹为何要如此?”

    昨天对柳成嵇要赶金氏走明明都愿意了的。怎么今天又来保人?

    柳成嵇则似乎早有预料,“还有二弟在呢,他八月可是要参加乡试的。”要是金氏真被关了,柳成延身为罪妇之子,大概是考不了了。

    顾知语无奈,“那就这么算了?”

    柳成嵇抬眼笑看着她,“为我不平?”

    顾知语瞪他一眼,“是。”

    被佳人等钱一眼,柳成嵇却觉得心里挺美,“我本就不觉得这样就能收拾了她。只要二弟还在,爹就不会让我对她太狠。”

    顾知语也无奈,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可不就是。

    金氏在不在府上对顾知语来说都没感觉,只是在翌日早上再一次去给老侯夫人请安时,听她道,“酝宾院那边的账本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顾知语惊讶,她是真没打算干这个事儿。实在是管家太麻烦了,京城各家的白事喜事要送礼,虽然成亲这样的事情不多,但是孩子洗三满月白日周岁,各家都那么多孩子,嫡子庶子又是不同,这中间麻烦得很。想起这些顾知语头就有点晕,开口拒绝,“祖母……”

    老侯夫人抬起手止住她的话,“你是世子夫人,若是你不接,以后府上可不好管。”意思是说要是廖氏接过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再交出来了。

    又语重心长,“你身边那个嬷嬷不错,平时给她看着,你再亲自把把关,也就差不多了。熟了之后其实就那么一回事,不会很难的。”

    顾知语回房时,身后跟了一串端着托盘的丫鬟,上面都是一摞摞的账本。她实在是没想到金氏的离开会给自己找这么一堆事。不过要是重新来,她还是愿意看看账本。哪怕头晕,也不愿意让这个堆他们夫妻不怀好意的人留在府中。

    金氏走了,最舒心的大概得是孙怡菁。

    孙怡菁成亲才几日,金氏因为郡主惹出来的这些事对她颇为不喜。又因为柳成延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对她就更不喜了。这几日变着法的折腾她,早晚得请安就不说了,还的伺候用膳。就是金氏吃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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