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蛰寒完,又回到了原来的树后。

    往脚边看去,心地挑了俩馒头大的石头,冲林振武点零头,随即将两石相击,发出“伉伉”的声音。

    那两个大汉正要换班,忽然听见不远处林子里有动静,瞬间都醒了神。

    “二虎子,听见有啥动静没?”

    “废话,老子耳朵不聋!

    两人着,便见一处有灰乎乎的一团闪过,二虎子拔出腰间大刀,笑道:

    “走,瞧瞧是啥,要是野兔就抓了,拿回去烤着吃!”

    见他行动起来,铁猴子讪笑着也跟了上去,两人一左一右往沈蛰寒那边走去。

    沈蛰寒两人静静在原地等着,没多久两个大汉就已经到了近前。

    林振虎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得心脏砰砰跳,手里也出了些冷汗。

    “哐。”

    两个大汉即将走到林振虎所在的树干时,林振虎手一划,铁棍掉到霖上。

    一时间,三人大眼瞪眼,愣住了片刻。

    “这还藏着个人呢嘿!找死嘛不是!”

    二虎子抄起砍刀就打算过去。

    沈蛰寒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早知道就不把棍子给林振虎了,随便捡个粗树杈也行啊……

    不容多想,沈蛰寒看准时机,趁着俩大汉注意力都在林振虎身上时,拿起铁棍就打了过去。

    像抽陀螺似的,左一下右一下,两个大汉立马趴到地上嗷嗷剑

    二虎子感觉自己被打得肩胛骨都要断了,疼的嚎叫道:

    “谁打老子一闷棍!”

    正喊着,就见一只葱白手伸到眼前,随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给他们都下了蒙汗药后,沈蛰寒瞥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林振虎,幽幽道:“你扛那个瘦一点的,我扛这个,走吧。”

    林振虎看着她干脆利落地干掉两个大汉,心中觉得和她三七分分赏银,自己都占人家姑娘便宜了,自己这样子,一点力没出还乱了阵脚……

    从惊吓中反应过来,林振虎赶紧把铁棍还给沈蛰寒,却不敢动:

    “他们……他们这是死了?”

    林振虎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平时杀猎物那是知道猎物是是畜生,可眼前忽然死了俩人,尽管是万恶不赦的山匪,也有些心里发慌。

    “没死,我给他们下了蒙汗药而已。”

    沈蛰寒着,扒开他们衣袖,膀子上两个花纹显露出来,是山匪没错。

    林振虎犹豫了一会儿,在他们鼻息间探了探,都有气儿。

    “那要给他们带哪去?”

    “当然是带去衙门了。这事就交给你了,你想想办法把他们拉去吧。对了,药效只有两个时辰,要是怕他们中途醒了,就把药粉洒他们嘴里。”

    沈蛰寒着扛起一个大汉,递给林振虎两包蒙汗药。

    不过,就算他们能醒了,怕是也跑不了了,以沈蛰寒的手劲,俩饶背骨早就断了至少一根。

    林振虎不敢再耽搁,将另一个大汉扛到背上,跟着她往山下走去。

    到了溪边,林于山见他们一人扛了个人回来,吓了一跳:

    “你们俩这是干啥去了,咋还带人回来了?山里的人别随便捡,没准就是山匪呢。”

    “爹,这俩就是山匪。”

    林振虎见自己爹瞪大了眼睛,忙解释道:

    “沈姑娘抓了俩山匪,给迷晕了,托咱俩帮忙拉去衙门领赏钱呢。爹,这人先放这,我回家拿推车过来,咱俩一起把他们拉走。”

    信息量太大,林于山一时没反应过来,应了两声就见林振虎已经跑走了,忙大喊道:

    “记得拿绳子!”

    林于山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儿子干活这么积极,很是高胸拍了拍手。

    看了看蹲在溪边往水里张望的沈蛰寒,林于山从自己的鱼篓子里抓了几条大一些的鱼,塞进了沈蛰寒身旁的篮子里。

    林于山腿是瘸了,可抓鱼的本事还在,没兴趣抓野鸡、野兔的时候,就会来这山溪里抓几条鱼回去吃,要是只指望着林振虎打猎过日子,爷俩早饿死了。

    如今儿子大了,虽然打猎本事不咋地,可居然还有胆子抓山匪去,林于山倒也觉得挺满意。

    沈蛰寒看了看篮子里活蹦乱跳的几只大鲫鱼,起身笑道:

    “谢谢林伯伯,日后我抓了猎物,一定叫林振虎林振虎捎给您几只。”

    有过上一次被塞虎皮的经历,沈蛰寒也没客气,直接收了这一篮子大鲫鱼。

    林于山见她收了鱼很是高兴,看着沈蛰寒那模样很是喜欢,哈哈笑道:

    “那我就在家等着吃肉咯!沈姑娘,我这儿子本事不大,还没你个姑娘厉害,你要是以后上山打猎来,替我多教教他!”

    教着教着,万一成了儿媳妇那更好!

    没一会儿功夫,林振虎推着一辆木推车过来,爷俩将那两个山匪一起搬到上面,怕不安全,又用大树叶子铺在俩大汉身上,再拿绳子捆了好几圈

    乍一看去,跟包了两个超大号的荷叶鸡似的。

    两个山匪都绑好后,林于山将鱼篓埋进了溪窄流的缝隙里,方便回来的时候去拿,三人一起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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