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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宝玉by

第八十一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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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南浔呆了半晌,突然之间,便即也是又放声大笑了起来,“华陵狗贼,你觉得现在你所的话,我还会信吗?好,好,就算是我南家通敌叛国,罪有应得,那玄武门呢,黄麟门、朱雀门,还有那青龙门呢?这众同门数千人又有何罪?尔等为何又要背叛五行教,残杀同门?”

    “哼,这个虽是有些不义,但却也是不得已为之,我不出手,那东清教自是会出手,自也是会将那四门尽将诛灭,将我中原真经秘籍夺去,我白虎门,只不过是委曲求全,免得中原武功流至那关外罢了”,那华陵又道。

    “呵呵,是吗,我看,你们只是想跟你那东清教联合勾结,共取了五行真经,然后平分吧?”

    “哼,那东清教的魔主,早就被我给杀了”,却听那华陵如此一句的,也是又道。

    原来,按照白虎门与那东清教的事先约定,确也是如南浔推测的那般,共取那五行真经之后,便即平分。但,那玄武门的《玄武真经》和那黄麟门的《黄麟真经》却都是由那华陵偷偷窃得,是故,华陵在得了那二真经后,便就偷偷参照着那真经,做了两本假经,予了那东清教神主,而那《白虎真经》,乃是那白虎门的镇门秘籍,白虎门自也是不会讲那“真”经给那东清教,所以最后亦也是给其做了一本的假经。如此算来,那五本真经,只有在白虎门、东清教合力灭那朱雀门和青龙门时,东清教也是才抄录下了这真真实实的两真经,其余三“真经”,实乃那三“假经”。

    待得那东清教回至关外,那东清教的神主便即也是就练起这曾经威震中原的五行剑来了,可其在那修炼之时,觉那火行剑、木行剑自是精妙,但那水、土、金三剑,却是怪异的很,后来竟还练得内息滞乱的,有些走火入魔了。那东清教神主甚觉蹊跷,于是后便也是就带着三假经二真经又回至了中原,找那白虎门来了,恰巧这时,又见那华陵凭借着真正的五行剑胜了中原各大门派,登上了那武林盟主之位。于是,在见识到真正的五行剑后,那东清教神主更也是觉得自己被那白虎门给骗了,勃然大怒的,在那武林众豪离了白虎泽后,便就现身,同那华陵讨要真经。

    华陵自恃此时五行剑法成,便即不予,那东清教神主登时更怒,便即就要与华陵拼命。此时,那东清教神主因练假经已受极重内伤,故而,华陵凭借着那成的五行剑,与那神主大战了个百余回合,便将那神主给杀了。不过,那东清教神主确实也是修为颇深的,华陵虽是最后胜了,但那最后,却也是被那东清教神主给伤了,是故,这也是就闭关修炼起来了。

    这次的闭关修炼,华陵除了养好了所受之伤,亦也是有那意外之收效,将那五行剑进一步融会贯通的,五行剑法已是大成,功力也是更增了好几层。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把那东清教的神主杀了后,便即又是一惊。

    “那女真鞑虏东清教乃是我中原武林的心头大害,将其诛灭,乃是那经地义、迟早之事。”

    南浔不知其中具体缘由,这般听后,一时之间的,也还真以为那华陵有心为中原之人除害,是故也是又呆了个一晌,而后,开口这也是才又道了,“那,那我妻一家呢?他们可皆都是那纯良的平民百姓,他们又何罪之有?!你白虎门玷污、辱杀我妻一家,只此一件事,我定也是会让你们白虎门血债血偿!”

    “哦?南二公子的,可是那苗家?”

    “正是!”

    “没想到南二公子于那苗疆竟然也还真娶妻了,唉,也真是枉费了我妹那一番的深情了。”

    “啊?什么?”南浔听华陵如此又一言,心内随即也是就又想了,那日华清被自己一剑重伤之后,难道,难道是没死吗?自己先前本还以为这华清被自己给误杀了呢,故而心里总也是有着那么几分内疚的,现在听华陵如此个言语,像是那华清也还尚在人间似的,既是这般,那自己心里也是没什么好愧疚的了。

    “南二公子可知那苗人一家,可是播州之乱的余孽?”

    “你放屁,庐一家连武功都不会,又怎会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

    “那,那苗家大女的夫婿呢,可又是否会得那武功?”

    “这,这”,南浔听后,心又一想,华陵所那苗家大女的夫婿,自也就是那桐的未婚夫三山了,这个三山,自己也是认得的,先前自己于那德水苗寨之时,同这三山便也是就一齐去夯山上打过猎、德水里捕过鱼数次,确也是见这三山身手甚是撩,但,那苗家之人自幼打猎捕鱼,身手皆是也都甚矫健,这也不是什么奇事,但倘若要这三山会武功,却是那无稽之谈了。要三山父亲参过军,便也更是无稽的很,三山父亲一直身患痨病,求神问药,数十年来,皆不能除,又怎能去参军?如此想来,这华陵自也又在信口雌黄了,念到此处,心中不由也是又恼恨不已了,张口也便又骂道,“华陵狗贼,又在放你妈的狗臭屁!那三山我认得,根本也是就不会什么武功,他父亲自一身痨病,更是绝无可能参军!就算,就算是他家乃是那播州之乱的余孽,那播州之乱,乃是二十年前之事,且那些苗人皆是受了那贼人杨应龙的煽动蛊惑才与我大明将士为敌的,现播州早就已定,当今圣上早也是就赦免了那些叛乱之人!你这狗贼,休要再这妖言惑我,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哦?”华陵听南浔如此思路清晰,振振有词,大出自己所料,一时之间,稍一愣的,倒也还真是有些的不知作何应对了。

    南浔此般看后,心里登时也是就想明了、想通了,既然此事乃是华陵这狗贼在骗我,那先前几事,自也是都真假参半了,自己先前已经被这华陵狗贼骗得家破人亡,师门尽屠,庐一家更是身受大辱而死,现在怎的自己还要听他在这蛊惑,不由之间,怒火中烧,“华陵狗贼,先前你假仁假义的将我骗得那么的惨,今日又欲骗我,你这狗贼,究竟是想骗我到何时?!你他娘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这般的浪费口舌了,今日什么我也是定要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假仁假义?骗你?哦,对,是,先前,华陵是骗过南二公子,先前华陵骗南二公子是真,但,华陵一直以来,对南二公子的真心,亦也是真!”

    “哼,华陵狗贼,你以为你再这些,我还会信吗?”

    “我心若是对南二公子不真,那日我又怎会因见南二公子郁郁不欢,一时没忍住的,便将那金行剑的剑招告之于了南二公子?而后竟还为此,被那江陵老贼给瞧出端倪了,以致将我给逐出了玄武门?我在那玄武门隐姓两年,从未失策过半分,之所以在那最后关头漏了马脚,还不是因为南二公子?!倘若那日我不念及南二公子,没将金行剑教与南二公子,倘若我继续的留在那玄武峰,自也是会探知那《玄武真经》的下落,到时,只需前去盗得即可,何还需硬攻硬抢?若是没有上峰硬抢,我那同父同母、自一起长大的二弟,也就不会命丧于那玄武峰了!”

    “啊?什么?”南浔听后,心内一诧异的,随即也是就又想了,哦,哦,原来,原来那日华陵是死了亲弟弟啊,怪不得那日在那坎峰见到他时,见他脸上似带泪痕,当时,自己还以为他是因为死了同门,心中伤恸,故才哭的,现今这般听来,原是这般,原来是因为他那日死了同父同母、一起长大的亲弟弟,哼,华陵这狗贼,自己死淋弟,自己知道伤心,可别人呢,可又顾念过别人亦也是有那亲人,别人死了之后,他们那亲人是否伤心,于是张口又即骂道,“华陵狗贼,就你弟弟的命是人命吗?那别人呢?那另外那些被你屠戮之人呢?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他们死了,他们的亲人就不伤心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好,好,好一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来,今日不管华陵再什么,南二公子也是铁了心的,要跟华陵过不去了。”

    “正是!”

    “可是,华陵实也是不想杀南二公子。”

    “哼*陵狗贼,不是你杀我,是我杀你,是,我,杀,你!我不仅要杀了你,我还要把你那瘫痪的老爹大卸八块!我还要跟你们白虎门先前对待庐一家时那般,哈哈,哈哈,你看怎么样蔼陵狗贼?”南浔越越是带劲,越越是带劲,各种污言秽语,随之而来。其实,南浔虽是如此,只不过也就是为了气那华陵罢了,华清生得可爱,且自己之前将其误伤,本就愧疚至极了,又怎忍心再对其做那些残忍之事,至于华陵那母亲,南浔见其有情有义,早已是心生敬佩之意,自也是不欲再加为难,况且,那苗疆根本也是没有那什么,五毒药倒是不少。

    但那华陵却是不知,如此听后,直气得脸面铁青,“好,既如此,那我也是留你不得了!”着,拔出柱惊剑,运足了剑力,朝着南浔前胸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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