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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著不满足地声音。

    “没办法,老师只好教你了”苏瑞明无奈而纵容地笑了笑,对张凯说:“你告就诉唐堰,你现在正忙著用下面这张嘴吃老师的肉棒,没时间跟他电话。”

    “唐大~~~嗯~~~我现在~~现在正忙著~~啊~~用下面的~~~的嘴~~嗯~~吃老师的~~老师的肉棒~~~~呼~~~没时间~~~跟你电话~~~嗯~~~~”好不容易将话说完,张凯祈求地叫著身後的人:“老师~~老师~~~”

    “好孩子”苏瑞明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後将他再次抬起放下地抽插了几下,又停住了,“你再告诉他,等你吃饱了老师的精液,就打电话给他。”

    “老师~~~嗯~~~”张凯扭动了几下屁股,最後只能继续对著手机断断续续地说话:“等我~~~嗯~~~吃饱了~~~老师的~~~啊~~~老师的精液~~~就~~~呼~~就打电话~~~给你~~~”

    “很好”苏瑞明将手机从他手中拿走,没有挂断直接放到餐桌上,然後双收扶住张凯的屁股轻笑道:“老师这就好好喂你下面这张嘴。”

    身後粗壮的分身逐渐离开被大大撑开的後穴,又在他身体下落时狠狠插了进来,那被贯穿的痛与快感让张凯近乎失神地叫了出来:“老师~~~嗯~~~好深~~~好深~~~”

    “好深却好爽是吧?”苏瑞明边不停地将他抬高、放下,边说著:“想吃老师的精液,就把你下面这张嘴夹紧一点。”

    “嗯~~~要~~要老师的~~~唔~~~精液~~~”被後庭冲传来的感觉冲散了理智,张凯努力收缩著密穴。

    “呼……”苏瑞明长吁一口气,缓了一下,然後猛地更快更用力地动作了起来。

    夹紧地菊洞内的抽插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猛烈,张凯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阴茎顶端和茎身上血管摩擦肠壁的动作。

    在这样的一次次贯穿下,他的分身愈发激昂,终於……

    “唔~~~我要~~~射了~~~嗯~~~射了~~~”他抬起头高喊著达到了高潮。直立的阴茎喷射出一道白浊,落在了他自己和苏瑞明的大腿上。

    而他的後穴也在高潮的快感下更加紧缩起来,狠狠地压榨著插入的巨棒。

    “好好吃下老师的精液了”苏瑞明最後一次将张凯提起,用力压向自己火热地硬物,然後就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将最後一滴炙热的精液都喷射在了那抽搐地肠壁上,苏瑞明从後面搂著无力地靠著自己的张凯耳语著:“放心,以後你来老师家,老师都会好好喂饱你上下两张嘴的。”

    ☆、苏瑞明 side 3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瑞明觉得有点头痛。

    虽然相比於在梦里向自己班上的学生徐剑东示威这麽掉价的事,向唐堰宣示对张凯的主权还比较好接受。

    毕竟这位舔过张凯的伤口、还打电话来打断他们午餐的人,有著作者与网站创业者的双重身份,选来做对手也不算是以大欺小、欺负小朋友。

    可是……想想自己都是三十岁的人了,潜意识里要不要还这麽冲动幼稚?!

    什麽“现在正忙著用下面这张嘴吃老师的肉棒”啦,什麽“吃饱了老师的精液”啦,虽然听到张凯说出来的确令人心神愉快,可是这明显不符合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好不好?!

    什麽叫成人世界?

    成人世界就是就算心里恨得直咬牙,面上也要言笑晏晏、和乐融融;就算背後已经互相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见了面也要亲切友善得像失散多年的兄弟。

    身为在金融圈里摸爬滚打了快十年的人,苏瑞明一贯是出手快狠准。下手前没有预警,下手後不留隐患。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无论是当面还是当著电话里示威,都不叫有能耐有本事,那叫意气用事、打草惊蛇。

    可是,昨晚当张凯连著电话被他操到高潮时,他心里成就感都快要破表了是怎麽回事?!

    以前还在华尔街时,跟对冲基金那帮死老头子们对赌赢了,他可都没这麽满足过。现在只是因为在梦里碾压了疑似情敌,就这麽心神愉悦……

    苏瑞明心烦地按著太阳穴,想起了马洛斯的需求理论,难道他人生的最高需求──自我实现需求──就是铲除情敌,独霸张凯的後庭花吗?!

    这样的真实自我是不是也太没有社会价值了?!

    他一下子就感觉更头痛了。

    不过无论怎麽说,一切威胁的可能还是应该扼杀在摇篮里才保险……注重投资回报率的人在头痛之余这麽思索著。

    於是,传说中一出手就是腥风血雨的国内金融圈高人苏瑞明,今天一边在为他人生最高目标是什麽而困扰,一边开始为了实现疑似的最高目标而筹划起来。

    ☆、44

    早上醒来的时候,张凯觉得有点头痛。

    虽然相比於在梦里被阿泰尔.唐当著瑞兹.苏的面上到射这麽崩溃的事,被苏瑞明当著唐堰的电话操到什麽羞耻的话都说出来还比较好接受。

    毕竟就算是会通过电话说给对方,也好过被实实在在地围观的好。

    但是……什麽“现在正忙著用下面这张嘴吃老师的肉棒”啦,什麽“吃饱了老师的精液”啦……张凯觉得他的节操都碎满一地了。

    这要不是发生在梦世界,这要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他都可以直接自挂东南枝、自裁以谢天下了。

    不对,也不能算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还有个坑死爹不偿命的龙七。

    一想到龙七,在浴室里刚洗完澡擦干身体的张凯忽然意识到这几天的梦境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

    “龙七!你给我出来!”张凯叫道。

    “叫我做什麽呀?”凭空出现在窄小的空间里,原本雪白的衣服下摆明显带上了红色祥云纹路的龙七看了张凯一眼,然後迅速扭头说:“你个死基佬干嘛不穿衣服啊,瞎死我狗……”

    “谁他妈洗澡的时候不脱衣服啊?”张凯打断他说:“尼玛别矫情了,你没事围观我春梦的时候就没见过我裸体?!”

    “见过啊,见一次瞎一次”龙七抬头看天花板说,“害我每次只能靠回想我师尊的身体来洗眼。”

    张凯迅速回击说:“卧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都觊觎你师父的身体了,还有脸说我是死基佬?!”

    “觊觎你妹!”龙七扭回头狠狠瞪向张凯说:“我师尊持身清正、气华高洁,皎皎明月亦不敢与其争辉!我这是瞻仰、纯瞻仰!”

    “你个坑爹蛇妖的师父排场倒挺大”,张凯无力地说。

    “废话,我师尊是上古神龙啊!”龙七语气骄傲地说。

    “……那请问,师尊是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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