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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喘息著体味这离高潮更进一步的感觉。

    “施主可是身体有何不妥?”唐潜将手收回,弯腰看著他说:“你的老师已经快过来了,我先把寺里的禅医叫来给你看下吧。”

    随著胳膊上长著茧子的手撤开,全身涌动的快感又消失了,张凯一把拉住唐潜的手,低头小声说道:“不需要禅医,居士您就可以了。”

    他都已经亵渎了一位俗家弟子了,再来一个真正出了家的……这不是生怕龙七罪孽不够重麽?!

    没错,都是龙七的错!

    他是无辜被害人对不对?!

    满天神佛你们要是真要降下灾厄惩罚什麽的,就请重重地落在那只混蛋坑爹蛇妖身上吧!!!!

    “施主怕是吃了什麽不好的东西,还是先找人来看下吧。”唐潜担忧地皱了皱眉说。

    他要是真吃了【哔──】药之类的东西,下面那东西早软下去了有木有?!

    都这样了他还没被当成变态,都不知道是该感动於对方善解人意,还是该赞叹於对方联想丰富了……不过这变态他估计是当定了。

    尼玛等这事结束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唐大提起他表哥了,下辈子都不会再来P山了好吧!

    张凯咬了咬牙,终於抛去了所有羞耻感,用蚊子叫一般地声音说著:“只要居士您一直让我拉著手就好了。”与他嘴里柔弱地话语相反,是他拉著唐潜的手上愈发加强的力道和,另一只手探向分身的毫不犹豫。

    他的下半身只裹著一条大毛巾,当他的手从上方伸进去时,整个浴巾就松开了,他赤裸的下体和挺立的玉茎就完全路了出来。

    不过此时张凯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念头去考虑这些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阴茎上的感觉占据了。

    “唔~~~”比偶尔自慰时更加汹涌地快乐自他下腹一路蹿直脑顶,张凯闭著眼睛不停呻吟,单手撸动的节奏愈发激烈。

    而被他拉住的手虽然是完全僵硬住的,却也没有挣扎著要缩开的样子,於是他用在那只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到最後时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拉住谁。

    “嗯~~~”随著一次有一次从底部到顶部的旋转抚摸,张凯的阴茎已经胀到发痛,高潮的巅峰就在不远处却似乎难以攀登。

    他最後又试了一次後终於睁开眼,在射精的冲动和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下,看著眼前穿著青黑色宽大海清的佛门弟子,似是哀求又似是诱惑地说:“摸我~~唔~~~居士你~~摸摸我~~”

    唐潜一开始只是站著并没有动也没有做答,但在张凯双眼祈求地凝视下,半响,闭上眼诵念了段,然後伸出了空著的那只手……**

    “啊啊啊啊!”脸颊被苍劲有力的大手抚摸上,快感与高潮之间的距离被抚平,张凯在那瞬间就尖叫著达到了绝顶。

    从分身顶端喷出白色乳液有一半落回了他赤裸的下身,另外一半,则洒在了那理应戒淫邪之人的僧衣上。

    已经连续射出过两次的阿宅喘息著向後瘫软地躺倒在床上。而被迫目睹了这一切的佛家居士则沈思了著,在他终於要说话时房门却被人轻叩了几下。

    然後,忘记锁上的门,被人推开了。

    “苏,苏老师……”看著进来的人,张凯勉强撑起身,惊异地说:“你怎麽来了?”

    苏瑞明却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地走过来。他每靠近一步,脸上就更阴沈一点。

    看到他的面色,就算是人际交往能力再差的阿宅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正赤身裸体地半躺在别人的床上,刚射出的分身半软不软地立著,那一看就知道是什麽的白浊还正留著他大腿根处和唐潜的衣服上,而刚才给他“增加佛缘”的两人的手不知道为什麽还在拉著……这特麽能对得了他就把自己手机吃下去!

    别说苏瑞明昨天刚像他表白了,就是没表白,单凭他是自己班导这条,他今天就非掉一层皮不可。

    将还和唐潜拉著的手迅速松开,又赶紧伸手试图将在青黑色上特别明显的精液抹掉,张凯一边做一边急切地说:“老师……我可以解释的……”

    苏瑞明却还是没搭理他,反而冲唐潜说道:“多谢居士通知。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居士离开下,我要和我的学生好好地谈一谈。”

    无论是“好好”还是“谈一谈”,听起来都很不祥,怎麽破?!

    不过不论张凯的眼神怎麽慌乱不安,唐潜都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没说什麽就出去了。

    苏瑞明跟著走到门口,将从来面锁上,然後走回床前。

    一手捏住张凯的下巴抬起了强迫他看向自己,苏瑞明一边冷笑一边说道:“你说,我们应该从哪谈起?”

    作家的话:

    *唐潜穿的是海清,就是和尚穿在袈裟里面的那个长褂。脱胎於汉服,所以和汉服很像。在家居士只能穿青黑色,黄色是给高僧们穿的。有兴趣的姑娘可以百度一下图片。

    **唐潜念的就是那段著名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其实按“色”的原意不该在这里用,不过你们就让唐表哥和撸主先自由地装B一会儿_(:!」∠)_

    ☆、81(微H)

    听到苏瑞明的话,张凯立马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解释说:“老师,您误会了,我可以从头解释的。”

    “你既然要从头说起……”另一只手摸到他後颈特意贴上的创口贴处,苏瑞明冷笑地说:“就把这里要遮掩什麽也一并说了吧。”

    “啊!”脖子上欲盖弥彰的演示物被一下子揭了下来,阿宅只叫了一声疼,然後就不敢再发声了。

    看著前一个晚上徐剑东在那里留下的齿痕,苏瑞明表情不变却沈默了下来,然後像是要确定什麽似的伸手在那里摩挲。

    本来以为会继续受到逼问的张凯等了半天没见後续。可是吊著不打明显更令人难受有木有?!

    感觉因为长时间被迫抬起头,脖子都要酸掉了,他吸了一口气,终於鼓足勇气要主动说点什麽打破目前的沈默局面。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麽,对面的人却率先开了口。

    “老师昨晚操得你爽吗?”苏瑞明像是在聊天一般,语气随意地问道。

    “爽你妹啊!还要做演讲,我都……额,老师?”明明在前一晚已经愉悦到主动求欢了的阿宅,听到问话就直觉地虚张声势地大声反驳出来。但话刚说到一半,他就意识到有什麽地方不对。

    卧槽!刚才的话是他幻听了吧?!!!!

    苏瑞明怎麽可能会问出“老师昨晚操得你爽吗”这种问题,听起来就好像他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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