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执念为秦
    务区”的系统提示,秦进举着电话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秦钊这是把他给黑名单了,不想跟他在养狗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姓秦的,你丫算什么男人!秦进气得心血逆流,在脑门上凿个窟窿就能喷出座火焰山来阻了师徒四人的取经之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句把他自己也骂了进去。

    所以说,再天资聪颖的人,也有智商感人的时候。

    秦钊是在下班签退之后才把秦进从黑名单里拽出来,那一串的惊叹号惊得他绷不住想乐,当初那个软萌萌喜欢抱着他含糊不清地喊哥哥的小团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爱炸毛?秦钊自娱自乐地想些有的没的,走出办公区的时候秘书及体贴地追上了问了一句:“秦总,球杆已经送去养护了,店主说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做过养护的球杆需要送过来给您过目一下吗?”

    秦钊第一次觉得应该把没眼力见定性为三等残疾,作为拒绝聘用的理由,他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迈步走进了电梯。昨天用MSN跟刘向华谈工作的时候,发现那个大老粗把签名换成了——敬往事一杯酒,提上裤子咱就走。秦钊一边感叹人类脑部构造的奇特性,一边又可耻地觉得这话挺有意思,念叨了几遍,就记住了。

    他已经被往事恶心得太久了,他一直在努力往前走,不想再被谁拖回去,说什么身不由已,不过是借口罢了。

    秦钊在停车场里找到自家小坐骑的时候,发现车头前居然蹲着一只体型不小的黑色大狗,脖子上挂着项圈和宠物名牌,名牌是银色金属材质,四周镶了几个亮闪闪的水钻,精致中透着荡漾,一瞅就是自家二少爷搞出来的东西。秦钊叹了口气,有秦进在他的生活真是永远不会无聊。

    大狗很乖,见到生人不乱扑不乱咬,蹲坐在车头前吐着舌头摇尾巴,瞪着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你,秦钊顺手在狗脑袋上揉了两下,看到那只断耳的时候,拧了下眉毛。

    狗跟这蹲着呢,秦进指定也在附近,秦钊正想把秦进叫过来问问这耳朵是怎么回事,一抬头,就看见秦进背对着他蹲在驾驶室那侧的空地上,拿着奶茶吸管在地上画着什么,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

    秦钊走过去,用鞋尖在秦进小腿上碰了碰,道:“您这是玩哪出呢?面壁?冷战?无声的抗议?”

    秦进头也不抬,闷声道:“你不让我养狗,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

    秦钊再次没绷住乐了,硬朗而深邃的五官轮廓骤然柔软,纯黑的眼眸里起伏着层层光晕,秦进抬头看了他哥一眼,悄悄地红了耳朵,用手里的吸管一下一下地戳着地面,嘀咕着:“凯撒的前任女主人被丈夫家暴,凯撒为了保护女主人被男主人切掉了耳朵,结果女主人嫌弃凯撒居然会扑咬自己的男主人,嫌弃它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不肯要它了。我要是不肯收留它,它就要送去执行安乐死了!你们家那么大个地方,就不能空个犄角旮旯出来放个狗窝吗?我跟你说,做人啊,心眼儿得好,不然……”

    秦钊让秦进这一通念叨,念得脾气都没了,拎着衣领把人扔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后座处的车门把那位狗爷也请了上去。秦进在秦钊开后面车门的时候,转过身趴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冲他哥笑,极其狗腿地补充了一句:“不然啊,怎么生出又帅心眼儿又好的儿子!”

    秦钊回手在秦钊脑门上扣了一巴掌:“就你话多!”

    秦进眯着眼睛,笑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随手从放杂物的地方摸出来一个pad玩单机游戏,凯撒从驾驶和副驾驶中间的空挡里探出头来,盯着花里胡哨的pad屏幕东看看西看看。秦进一边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一边对着凯撒念叨:“见过这玩意没?它叫艾派德,外国一不长头发的老头发明的,以后你下楼便便的时候,要是在草丛里看见这玩意儿,记得给我叼回来。拿在别人手里的你就不要去抢了,人家会揍你,我要是打不过人家,你就得吃亏了……”

    秦钊有些好笑地想,他家二少估计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话唠了,没有之一,对着只人话听不懂的狗都能念叨上这一大篇。秦进不知道从哪又摸出来一袋牛肉干,咬在嘴里撕开包装,摸出一块来在秦钊面前晃了晃。秦钊手里握着方向盘,往秦进那边靠了靠,直接把牛肉干咬进嘴里,嘴唇从手指尖端轻轻擦过,秦进只觉心跳一乱,像过电了似的,慌乱又窃喜,忍不住又抓起一块往秦钊面前递。

    秦钊摆了摆手:“我吃着味道不对,你看看保质期,这还是周晓佳扔我车上的呢,没准都过期好几个月了。”

    秦进暂停了游戏正想研究一下保质期的问题,一听这话,直接抓起一把往凯撒嘴边一放:“来,宝贝,别客气,敞开吃,吃出毛病来我带你洗胃去!”

    秦钊抬手在秦进后脑上盖了个锅贴,笑道:“您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呢!当初周晓佳让你整得还不够惨?一桌子菜不是辣就是凉,还好人家姑娘一口没动,不然有得折腾!你不提这茬我都快忘了,你跟我说你不再去路西法,为什么啊?闹掰了?”

    秦进玩开心泡泡猫玩得正开心,听秦钊这么一问,手一抖,一个泡泡奔着诅咒泡泡就射了过去,屏幕一黑,gameover!秦钊还没来得及细问,手机倒是先响了,听声音是好友分组里的那票人,秦进正不知道该如何岔开话题,听见手机铃声跟听见天籁似的,就差双手合十跪地上给慈悲我佛磕一个了,连忙把耳机听筒递给秦钊,示意有事您先忙,闲话过会儿再说。

    秦钊一边塞耳机一边转过脸来看了秦进一眼,纯黑的瞳仁里暗芒流转,像是极具攻击性的头狼在巡视领地,秦进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没敢跟他哥有任何眼神交流。

    秦钊一眼就能看出来小兔崽子有事瞒着他,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实话没关系,等他把事情搞清楚再一块算总账!秦钊一边捉摸着得找个时间跟楚年碰次面,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我是秦钊,哪位?”

    秦进听不太清电话那头都说了些什么,只听秦钊嗯嗯地答应了几声,挂断电话之后,对秦进道:“几个发小想一块聚聚,你都认识,从小跟我一起胡闹那几位。现在也都混得不错,你马上就要毕业工作了,嘴甜点混个脸熟,以后办事也方便,跟我一块过去吧,估计不能玩到很晚。”

    秦进对蹭饭吃向来没意见,更何况只要秦钊不再问他路西法的事儿,把他当马喂让他吃草他都干,忙不迭地点头:“行行行,我的确该认识点像样的朋友了,不能再这么胡混了,晚一点也没事,我不喝酒,回来的时候我开车!”

    秦钊把秦进的反常都看在眼里,心想,兔崽子,有你说实话的时候!

    吃饭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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