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执念为秦
    的,先说我们两个有多优秀,再说她多以我们两个为荣,尤其是我,再表示一下她对同性恋可以理解但是没法接受的理论,再穿插点回忆杀,是这个套路吧?”

    这下秦进是真惊着了,傻乎乎地半张着嘴,看着秦钊锋刃似的侧脸,喃喃地:“我靠,老大,你是混哪条道的半仙啊?有名片没,咱留个联系方式吧。”

    “这套路妈在我面前玩了快十年了,”秦钊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冷,“我哄过劝过软的硬的都试过,到底还是找到你这了。这老太太,还以为我是十六岁的那个秦钊呢。”

    秦进枕着自己的手臂,慢悠悠地嚼着口香糖,含糊不清地道:“哥,那个时候你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妈竟然用死来逼你,爸也……”话说到一半,秦进突然从副驾驶上坐了起来,扑过去秦钊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道:“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绝对不离开你,天塌下来我们两个一起扛!我绝对不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我们没杀人没放火没抢谁家金库,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怎么就是变态就是耻辱了!”

    “变态?耻辱?妈是这么跟你说的?难怪你会跟她吵架,妈在气头上下手没数,挺疼的吧?”秦钊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秦进的头发,笑得柔软了一些:“以后学聪明点,我不在家,别跟妈硬碰硬,挨了揍都没处说理。”

    秦进被秦钊顺毛顺得挺舒服,笑眯眯地半闭着眼睛,轻声道:“越是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越不能退缩,那是我们两个的爱情,我要好好保护它。你说过的,要让他们知道,我是不可控制的。”

    “学得倒挺快。”秦钊笑了捏了捏秦进的脸颊,墨镜之下的眼睛里闪过千万种光芒,明与暗交织在一起。

    车子拐到了郊外,路上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公路两旁是大片的麦田,绿油油的,看起来格外舒服。秦进顺手打开车载音响,的旋律飘出来时,秦进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看着秦钊道:“哥,有件事儿你可能一直不知道,说实话,我真不想告诉你,但我又觉得,那样对你不公平。”

    “什么事儿啊,这么哲学。”秦钊趁换挡的时候转过脸来看了秦进一眼,见他一张小脸绷得跟包子皮儿似的,忍不住笑了一下:“别急着说哈,让半仙先猜上一猜——妈是不是跟你说,许铭深之所以会去贩毒,是她让人引导的,她想让许铭深一辈子待在牢里,再不能带着她美好的大儿子在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错误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回秦进连惊讶都省了,默默地竖起大拇指:“高人!”

    秦钊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有点无奈:“秦进,我和许铭深没走到最后,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是因为爸的胁迫,不是因为妈以死相逼,更不是因为那些见了鬼的粉末,而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太自私,谁也不敢完全相信谁。说白了,我跟他是同一类人,薄情,功利,自私,心狠,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份就必须先拿出十分来给我,我跟他谁也不肯做付出更多的那一个,所以步步死路。”

    秦进伸出手去握住秦进的衣角:“哥,我不仅给你十分,我把我有的都给你。”

    “当初看见许铭深衣服里的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知道是爸妈在背后搞鬼,他一个饭都吃不饱的穷小子,怎么可能搭得上这条线。我敢替他坐牢,是因为我知道这事儿有爸撑着,我死不了。他敢头也不回地离开,也是因为看透了跟我搅合在一起,最多也就是做一辈子混混头子,走不上正路。谁也没有抛弃谁,心照不宣地一拍两散而已”秦钊想了想,接着道,“以妈现在的状态,我们俩的事儿估计瞒不了太久了,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秦进把秦钊的衣角死死地握在手里,道:“之前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坐牢没有毒品没有妈的搅合,你和他是不是就能一路白头到老。说句不地道的,我现在很安心,我知道该怎么样去爱你了。秦钊,我年纪小,我阅历浅,我不懂事,但是我愿意为了你尽快的长大成熟,我愿意为你变成更好的人,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放弃好不好?”

    就算之前经历过的黑暗,再次以更加汹涌的姿态袭来,你也不要放弃我,放弃我们的爱情好不好?

    秦钊空出一只手来和秦进十指相扣,极轻地说了句:“好啊。”

    50

    楚年是个会享受的主儿,在小燕山的山脚下找了个有树有河还有小微风的空地,带着酒吧里的两个小伙计支起了三顶帐篷和BBQ的一系列器材。秦钊和秦进赶过去的时候,楚大爷正躺在可拆卸的简易躺椅上晒日光浴,脸上倒扣着一本摊开的武侠,两个小伙计跑来跑去的归拢着烧烤时要用的器械。

    这地界没有停车场,反正车不是自家的,真有人来贴罚单也不用他交钱,秦钊也就随便一停。秦进一下车就看见三顶颜色各异的野营帐篷张牙舞爪地立在那里,拽了拽秦钊的衣袖问:“今儿晚上不回去了啊?”

    秦钊抬手在他脑袋上柔了下,道:“不回就不回吧,我明天还有假,陪你买点衣服网球拍什么的,再吃点好吃的。”

    这是要约会啊!秦进跟过了电似的,兴奋得都有点哆嗦,眼角眉梢挂满藏都藏不住的喜悦气息。秦钊又有点想揉他的头发,心想,看起来挺挑剔个小少爷,怎么就这么好哄呢。

    兄弟俩锁好了车,一前一后绕到烧烤架旁边。秦进跟在秦钊身后本想吓一吓楚年,连躺椅的边儿还没摸着就听见一声格外熟悉的狗叫声,转过头就看见缺了一只耳尖的大狗脑袋从半敞着的帐篷门里探出了出来,冲着秦进一个劲的吐舌头,尾巴摇得哗哗作响。

    秦二少嗷地一声,一路喊着凯撒的名字扑过去,抱着大狗绒毛蓬松的脖子滚进了帐篷里,一人一狗像两只还未成年的小狮子般闹成一团。

    两个小伙计收拾完烧烤要用的东西,乖觉地跑到小河里游泳玩去了。秦钊取下墨镜别在胸前,踢了踢楚年垂在躺椅外的两条长腿,道:“让个地儿,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累死了快!”

    倒扣在脸上的武侠微微一动,楚年露出半只眼睛睡意朦胧地瞧着秦钊,哑声道:“这么大个地方搁不下您老的屁股?那不撂着好几个小马扎嘛,随便捡一个坐着呗。”

    秦钊神色未变,抬脚又在楚年的小腿上踢了一脚:“一句话,让不让!”

    楚年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起身让位:“得!您是爷!”

    秦钊学着楚年的样子在摇椅上半躺下来,他腿太长,怎么放都不舒服,索性用鞋尖勾过一个小马扎,双腿交叠着踩在上面,悠闲地晃来晃去。楚年把垫在屁股底下,挨在秦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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