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然而他也是总裁
    人的衣服。

    数月过去,终于走到这一步,偏偏沈流彦并不清醒,容越不可谓不遗憾。

    先用手帮沈流彦解决了一次,对方眼中总算浮现出几分神志,快速说了遍自己所来为的是什么。

    身体依然火热。容越从沈流彦的口袋中翻出手机,交到对方手中让他解锁。沈流彦擦过手,终于划开屏幕。

    “10楼8号 ……你是怎么看成18楼的?”容越将沈流彦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吸,对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这种为所欲为的感觉他期待良久,一朝实现,很有几分满足。

    一通电话打出,容越找人去看李雪。下一通电话,则是告知酒店管理人员,把之前一小时之内的所有监控复制一份给自己,其余全部删除。

    “暗算你的人真不巧,这家酒店是容氏的,”容越沉沉的笑了笑,“他知不知道我和你是这种关系,嗯?”在沈流彦颈侧咬出吻痕,继续道:“我想这么叫你好久了,流彦……”

    那两个字,仿佛按动了什么开关。

    沈流彦蓦地按住他的手腕,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已被沈流彦压在身下。对方抬起眼睛,那样的眼神,让容越一下子就想起了在华灯的时候,自己以为沈流彦喝醉,想要关灯,却被对方反压在沙发上。

    难道又是一次重来?

    不过这次,沈流彦并未从他身上下去。

    和那时候一样,沈流彦仍是笑了笑:“容总,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不过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容越心下一凉,难道还要打一架不成?

    沈流彦喘了口气:“药效没过去,不过还得多谢容总。商量一下吧,我先来?”

    容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沈流彦。即使是这个时候看来,对方的眉眼依旧是柔和的,却的确是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是眼神?还是整个人呈现出的气势?

    沈流彦说药效还没过去……

    清醒状态的沈流彦和他实力相当,失去理智的呢?

    容越终于道:“沈总的意思,一人一次?”

    沈流彦摇头,俯下`身,咬住容越的唇瓣,温柔的说:“当然不。”

    “……容越,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做了。”

    “只不过,你每次求而不得的眼神,实在太有意思。”

    “叫我名字吧,刚才不是叫的很好听吗?”

    房间里,吱吱呀呀的响动过了许久。空气里带着说不出的潮湿闷热,哪怕空调开到最低,都于事无补。

    石楠花的味道溢满整个房间,床单上沾满了各样液体。

    一条肌肉匀称紧实的腿从床滑下来,踩在地面上,吻痕隐约可见,脚趾卷曲……

    “流彦……”

    ☆、19 各取

    直到沈流彦精力耗尽的睡去之后,容越方有机会,整理这个混乱的夜晚。

    身上某些部位被使用过度,他干脆就趴在床上,点起一支烟。烟雾在房间内依然明亮的灯光中升起,容越一只手撑着额角,看着身边的沈流彦。

    眼梢的红色还没有退去,他现在还记得方才沈流彦眸中充斥血丝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像平时的沈氏总裁。

    枉他在得知沈流彦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还在心中说了句可笑,居然被沈瑞泽用这样的方式药倒。然而自己又何尝真正看清过沈流彦?以往种种,双方都是逢场作戏,这点容越最清楚不过。可沈流彦带的面具未免太过完美,竟让他有些难以看透的感觉。

    一人一次的提议被沈流彦拒绝,接下来就是一次次接连不断的索求。做top所需体力远大于bottom,是以现在他还能维持清醒,对方却已经睡着……

    容越对着沈流彦的方向吐出一口烟,沈流彦仿佛觉得呛,眉尖拧起,唇瓣微微张开,像是想要抱怨,却终究抵不过身上倦意。

    容越想,现在这副样子,倒是有些契合自己对沈流彦最初的看法。

    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可惜现实未免差的太远。

    一支烟抽完,容越按下床头的灯。他并非想不开的人,哪怕一开始被压倒进入的时候心中还有不甘,仅仅是审时度势的妥协,之后倒也确实是爽到。

    何况对已经发生过的事再怎么执着都是无用。被睡一次又如何,他总要讨回。

    将烟蒂按在一边的烟灰缸里,容越也阖上眼,修养精神。明日醒后还要与沈流彦相对,那时候顺便纾解下晨起时的欲望,似乎不错?

    长夜漫漫,沈瑞泽看着账户上的数字,唇角是无法掩饰的笑意。眸中散发着光芒,未来美好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划过。

    沈家振还在与人通话,对方询问他对于这次见面礼是否满意。沈家振痛惜失去的股份,自然没有好语气。对方却十分悠然,劝他何必着急,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前期投入,现在就心痛以后可怎么办?钱可是实实在在被拿到的,不比从前……

    容南驲话音拉长,沈家振面色一沉。被那样简单的骗术欺瞒,这件事已经成了他心上毒疮,此刻被提起,怎会好受。

    容南驲话锋一转,惋惜沈瑞泽虽有天分,毕竟少了历练。能这样摔上一跤,只当花钱买教训吧,还好尚能再次站起。

    宛如探讨教育心得的话让沈家振的语气略有放松,容南驲的笑意从电话那头透出,再次询问起先前的问题:“那么沈先生,还满意我这些人的安保工作吗?”

    沈家振终于点了头,又叹息:“不过瑞泽年轻心软。”

    容南驲便道:“这有什么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边两人商讨愉快,那边的李雪则裹着毛巾被,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将头埋在臂弯里。

    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她一声不吭的哭着。将她救出的人告诉她是容总从监控中看到一切,才让自己前来帮忙。解释充满漏洞,但她已无意深究。

    在整个房子都黑下来之后,她大声捶门呼救。按说酒店的隔音并不会太好,却始终无人应声。直到绝望吞噬一切,终于有人破门而入。

    对于容越,李雪永远都记得对方从自己口中套出沈氏竞标价格时的循循善诱。而她只看了投标书一眼,就在流彦办公室里。流彦叫她上楼,而在她到的时候,投标书尚未被收起。

    一切都只是巧合,容越未必知道她并没有参与项目,而沈流彦也没想到容越走的曲线道路。

    后来李雪也想明白了,容越和她每一次见面恐怕都不是对方口中的巧合。这样的深沉计量让她暗自心惊,不过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真的被对方救下。

    哪怕这次容越并没有路面……

    不,还是再也不要见面比较好。

    李雪从前不止一次觉得前路茫茫,却第一次思量起,自己是否真的不适合这个城市。家人年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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