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然而他也是总裁
    一直在说的那样,女儿长大了。

    手上的动作缓了缓,视线粘在米璐面上。在看到一丝绯红出现时,容北昭撑着额头叹道:“你们私下里有接触?”

    米璐诧异的一眼看过去。

    剧本拿错了吧?!

    察觉到母亲的确是认真的,米璐欲哭无泪。解释或不解释似乎都不合适,这就算了,母亲似乎……也没有听她说下去的准备。

    欲哭无泪。

    容北昭倒是想和女儿谈谈心。从去年九月米璐开学到现在,女儿似乎懂事不少。又是自己唯一的骨血,怎么可能不在意。

    哪怕之前因为米璐的叛逆而吵了再多次,这样的场合中,她也只是个关心女儿终身大事的母亲。

    何况,她在心中快速盘算,女儿和沈流彦年龄差了一轮,这并非一个难以令人接受的差距。而沈流彦的家世,也足以将其弥补。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步好棋。

    两人各怀心思,很快就到了米璐平日出门的时候。在被司机送往学校的途中,米璐为难的看着手机,想找人商量,又不知找谁才好。

    表哥与那人通话时的柔情蜜意她看在眼里,如若告知,总觉得会引发很不好的事情。

    一路踌躇,没等米璐下定决心,学校已经到了。

    她拎着书包下车,离正式上课还有二十多分钟,足够慢悠悠的晃到教室。

    行道树上,枯黄的叶子犹在风中飘摆。

    像是不甘心就这样凋零。

    高中生总是起的最早的人群,米睿经常不在家,容北昭便也习惯了陪同女儿起床的作息。

    而直到米璐在座位上坐好拿出书本,沈流彦与容越终于睁眼,互相说了早安。

    吃早餐过程中,沈流彦不意外的接到外祖父电话,对他询问昨日见面经过。期间容越在一边看着他,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流彦回视过去,面色丝毫不变。口中答话温和中带着疏离,仿佛对外祖父的意图毫无所觉,昨晚真的只是普通“教导”。

    外孙话中透出的公事公办意味太明显,何崇不注意也难,干脆单刀直入:“既然答应人家陪跳开场舞,也就抽空提前配合着练一下。”

    沈流彦放在一侧的手略略拢起,拇指按住食指中段,像是用上力气,手背上的细骨突了出来。

    许盈家人为什么会让许盈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当然,是因为外祖父和对方早已提前商量好。

    他莫名觉得疲惫,身子向后靠了靠,唇瓣抿起,听电话那头的外祖父的一句句叮嘱。

    兴许是面上透出的神色太过明显,容越将手伸过来,握住他的,像是某种安抚。

    沈流彦抬眼对容越笑了下,这才继续对外祖父道:“月底年终分红就到他手里了。”

    话题切换突兀,何崇的话停了停,倒也反应过来,外孙是在说先前两人谈过的沈家振相关事项。

    而此事的重要性同样不言而喻。沈家振先前将5%的股份卖给沈流彦没错,但他仍是沈氏第二股东,年终分红的金额不小,到时候,恐怕又会生出事端。

    道理都懂,但何崇仍不满意外孙的态度。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外孙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被这样打断,先前强忍的不悦便又涌上心头。

    沈流彦已翻过手,手指在容越手背上一遍遍抚弄。从前容家的长辈要求他学钢琴,同时也就要求了他要好好保养自己的一双手。指尖下的皮肤温润细腻,触感极好。

    在某个点,与容越十指相扣。

    通话在某种僵硬的气氛中结束。沈流彦将手机放到一边,继续吃起早餐,好似先前的一切都未有发生。

    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平和的清晨。

    显然,许家与外祖父达成了某种协议。沈流彦并不愿想太多,但也明白,自己昨夜答应的事情恐怕会被许家放出。

    像是某种筹码,压在许盈身上。

    亦或某种威胁,架在他颈间。

    最后,沈流彦猜对一半。放出话的不只是许家,还有他的外祖父。

    似乎是发觉他这条路走不通了,干脆曲线救国。

    沈流彦已不单单是无奈。他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原来外祖父早年与许家老爷子关系甚好,近乎是拜把兄弟的程度,这大概也是他脑内概念的来源。

    然而三十年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从此外祖父与许老爷子多年不见。还是等到他们这一代人也长大,两家方才破冰。

    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还在学校之中。偶尔的被指点与实习,也都不会太过关注这些世家的关系。

    其中各样盘根错节,沈流彦是在回国以后,才缓缓了解。

    唐家小女儿唐宛若在基督教国家读书,此时圣诞假未结束,仍在国内。

    她被姐姐抓住,恶补一番自己外出的半年内江城发生的大事小事。唐宛若起初还能认真听,听着听着便忍不住心不在焉起来。

    而唐宛如想了许久,终于给自家妹妹提个醒:“米璐和沈流彦的私交好像不错,”话说的含糊,意思却已十分明确,“你年龄和米璐差不多,如果有机会一起出去,注意观察下。”

    唐宛若原本托着下巴昏昏欲睡,闻言倏忽惊醒:“不是吧,米璐比我还小两岁啊。”

    唐宛如迟疑了下:“现在说再多都只是猜测。不过月底许盈生日,她的男伴是沈流彦……到时候你已经在学校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唐宛若暗道一声,贵圈真乱。

    和妹妹交流完,唐宛如又转头找了未婚夫。她现今算是方家半个女儿,正式的婚礼定在年末,在此之前,她已在方家留宿多次。

    方家二老曾流路出希望女儿与沈流彦成好事的意愿。唐宛如明白,这其中大多是出于老年人对“门当户对”的执着,加上沈流彦昔年与方嘉做过同学,相对来说两个小辈之间也算熟悉。

    方嘉本人却对此十分头疼,私下里和唐宛如抱怨过数次,不知如何才能打消父母的念头。先前沈流彦与外祖父打趣的话确是事实,说起婚姻,方嘉宁愿嫁给研究室。

    总算找到契机,唐宛如一声喟叹。

    米璐亦或许盈,无论是谁,都令方嘉的心情颇为愉快。让父母在此方面死心不容易,不过她会再接再厉。

    被女儿劝了几次之后,方家二老在某个场合中,终于对何崇及何白氏道:“本来觉得嘉嘉和令孙也算青梅竹马,不过孩子们总凑不到一块儿去,唉,算啦算啦。”

    何崇及何白氏在先前听外孙说过,外孙与方嘉绝无可能。不过方家家世高于许家,哪怕经过女儿的婚姻后不再要求门当户对,何崇仍觉得可惜。

    当年女儿结婚之前,他没有好好查过沈家振人品,这是何崇一生憾事。此番轮到外孙,何崇自然吸取教训,细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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