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然而他也是总裁
    。

    佣人在十一点后就不会再在外间出现,父母又都不在。何以婷大概是很放心的,和许清清一起,在阳台上,做些恋人间的事。

    两个女孩儿接吻的画面映入眼帘。结婚二十余年,何白氏第一次看到丈夫发那么大的火。

    接下来的一年中,何以婷的所有证件都被拿走,银行账户被冻结,人也被关在家中,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直到嫁人。而何家与许家撕破脸,再不复昔日友好和谐。

    何白氏不知道许家那边是如何对待许清清的,但几乎是女儿一结婚,许家就宣布了许清清订婚的消息。向来,也相差不了多少。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年里迅速消瘦女儿。

    再后来,女儿似乎是从未再接触过许清清。何白氏觉得这也算件好事,自然不会主动提及。

    说来也巧,外孙与许清清的孩子差上一岁,哪怕上的学校一样,也在不同的年级班级。外孙又是喜静的性格,更不会主动与对方接触。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外孙长大了,独当一面,终于在商场上与容越直面相对。

    何白氏拿着一张手帕,在眼角点了点。

    人老了,倒是喜欢用一些旧东西。

    她擦掉了一滴眼泪,同时抹去被搅得一塌糊涂的心神。

    那些照片对自己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忘了,这邮件是沈瑞泽发的!

    外孙再如何,也是自家的事。至于沈瑞泽……何白氏的眼神暗了暗。

    她总算想通,再看一眼急诊室,拨通外孙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何白氏怔住。

    慢慢的,一股与方才不同,却又同样冰冷的感觉,自下而上,流遍何白氏的身体。

    沈瑞泽跟着流彦很多天。

    他的目的,难道,就单单只是这些照片而已?

    ☆、第92章

    夜幕之下,星光黯淡。

    何白氏闭上眼,靠在身后冰冷的椅背上,脑中盘旋着无数种可能。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不由自主就会把事情往好的方面猜测。不开机的可能性太多种,在开会在休息,或者干脆只是没电。

    这些原因又被她一一否决。

    外孙不是个慌张马虎的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的情况极少在他身上出现。

    哪怕是时差会议,都不会到这个点。

    而外孙睡觉的时候从不会关机,因此还被老伴念叨过很多次。

    等到她回过神时,手机通讯簿上已经出现两个字。

    容越。

    只是打出名字,毕竟何白氏手上并没有一个不甚亲近的小辈的号码。可如今外孙行踪成迷,老伴又在急诊室内,何白氏实在没有精力顾全两头。想起那封气倒老伴的邮件,下意识的,她就想到那个年轻人。

    连何以婷都不知道,三十年前,何白氏曾劝过何崇多次,也打算过帮助女儿从家中逃出。

    然而到最后,她也没能拗过何崇,甚至也被跟着提防起来,连女儿的证件被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何白氏不想给女儿一个虚假的希望,就姑且将此事放下,只想再找时机。婷儿是她的骨血,于她而言,虽震惊女儿与许清清会是那样的关系,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女儿的幸福重要。

    结果没等何白氏找到空子,何崇已散出女儿即将订婚结婚的消息。

    三十年过去,彼时的隔阂早已消散于无形。可何白氏至今都觉得遗憾,似乎在这件事上,自己帮女儿的唯一一点,就是保下她昔日与许清清在一起时拍的照片。

    何以婷与许清清被强行拆开,她们的孩子,却又在对往事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走到一起。

    何白氏终于睁开眼。

    现在的情况下,她需要有人来帮自己,容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何崇醒后,会不会选择狡兔死走狗烹……那都以后再说。

    容越也有几天没见过沈流彦。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数日之前,期间胡天胡地一整晚。第二天早起,又煮了简单的粥,坐在餐桌边分食完毕。沈流彦给他系了领带,容越趁机握住对方的手,口中说着抱歉这些日子太过忙碌之类的话,一边把玩对方莹润的指尖。

    沈流彦自然是微微笑了笑,说无妨,接着又道:“过段时候我也有点小事,可能没法抽身……”

    这一晚,容谈被容南驲召回,容越就想要见沈流彦。只是一通电话过去,对方并没有接。

    他起初是觉得可能那个点对方有事要忙,又回想一番两人刚在一起时沈流彦每晚六点前总不太与他*的态度,不由慢慢地笑了笑。

    容越是喜欢听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但偶尔来句“容总”,似乎也不错。

    他想着大概那之后沈流彦看到未接电话,就会回过来,就又去忙自己的事。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容越泡了一杯咖啡,重新拿起手机。

    没等他拨号,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来。

    这是他私下用的号码,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沈流彦自是其中之一。是以看到陌生来电,容越的第一反应就是挂断。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结果到后面,那个电话锲而不舍的一次次打来。容越有些不耐,想要拉黑,却一不小心,点成了“接听”。

    竟是沈流彦的外祖母。

    何白氏快速表明身份,紧接着道:“你能联系上流彦吗?”

    容越的眉尖微微拢起,回想道:“晚上打过一次电话,未接。”

    何白氏:“……现在已经是关机了。他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容越答没有。

    这样的情形,未免太过不对劲。

    容越反思了片刻,这个时候,在外界看来,自己与沈流彦的关系是不错没错。可如果仅仅是“不错”的程度,何白氏不会来找自己。

    对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沈流彦遇见了什么事情,如今无法联系得上。

    如果只有数小时的失联,何白氏也不会慌乱到这种地步。容越脑中滑过上次与沈流彦见面时对方的动作神情,对方还说有事要忙……

    何白氏干脆挑明:“沈瑞泽发来一封邮件,里面是很多张你和流彦的照片。”

    容越的瞳孔蓦地缩小。

    他就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偏偏无法分辨。被这样的情绪缠绕的久了,实在十分不悦。

    有很多次,在公众场合的私密角落,沈流彦吻着他,视线却好像偏到了别的方向。

    只有短短一瞬间,容越起初也未曾发现。

    可何白氏告诉他,沈瑞泽拍下许多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而能被挑出来发给何家的,想来尺度并不会小。

    沈流彦知道沈瑞泽在一边?

    这样的可能性一从容越心头冒出,他就感受到一股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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