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春绿可期

正文 河神妈妈在娱乐圈养顶流崽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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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限制师白瓷的人身自由。

    和薛枕这种崇尚武力的人用不着讲道理,那就拳脚上见功夫吧。

    扭了扭手腕,虞纸纸冷冷一笑。

    就在薛枕推开包厢的门,蹲下身给师白瓷穿鞋时,虞纸纸快速朝他偷袭。

    薛枕只觉身后蹿来一阵凉风,这是危险来临的先兆。

    他双手用力将师白瓷笔直的双腿并拢,下一秒抱住挪到一旁的空地。

    可他半蹲着不好躲避,膝盖处被虞纸纸顶了下,噗通一声重重跪在木板上。

    动静很大,足以可见薛枕疼的有多厉害。

    师白瓷惊恐捂嘴,美目瞪大。

    正要上前查看,手被虞纸纸一把抓住。

    等反应过来时,虞纸纸已经带着她跑出了包厢。

    身后薛枕忍着膝盖上的剧痛追了出来。

    “给我站住!”

    语气阴沉,跑在后面宛若要提刀杀人。

    一辆出租正巧停在路边,虞纸纸拉着师白瓷上车。

    门砰的一关,彻底将脸黑如锅底的薛枕拦在了外边。

    耳边还残留着薛枕恶狠狠的警告,但不知为何,师白瓷此刻心情却不一般的好,笑意横生。

    嫁给薛枕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那男人像今天这么吃瘪。

    同样,虞纸纸算是第一个敢在老虎头上拔胡子的人,还成功了的。

    不过,薛枕这人报复心强,虞纸纸得罪了他,以后怕是…

    师白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才爬上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

    她更担心自己。

    今天这么一闹挫了薛枕的锐气不假。

    她承认很爽,但待会薛枕抓她回了家,下次再想出来,难了。

    车窗外人流不息,热浪滚滚,人人都在为生计不辞奔波,师白瓷很羡慕这种烟火气的生活,可惜她得不到。

    见美人鱼崽露出哀愁一面,虞纸纸心里哇凉哇凉的,对薛枕的不满又上了一层楼。

    薛枕你个狗男人,好好的一个美人被你折磨的成天悲春伤秋,这像话吗?

    虞纸纸伸手揉了揉师白瓷的脑袋,轻笑道:“你不用怕薛枕,有我在,他以后绝对不敢再圈禁你。”

    师白瓷愕然虞纸纸竟知道薛枕对她做过的事,但莫名的,她心口很舒服。

    眼前女孩比她小,但她的那双手好似有魔力。

    抚摸时带着无穷的温暖,一点点渗透进她的血肉,就像妈妈的抚摸。

    师白瓷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激的一战栗。

    虞纸纸以为师白瓷是在恐惧薛枕,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哦。

    “没事没事,以后薛枕欺负你,我替你教训他。”

    师白瓷还是头一遭听这种话,噗嗤一笑,精致的五官灵动艳丽。

    这时手机响了。

    “是他。”师白瓷笑容戛然而止。

    虞纸纸:“信我吗?我来帮你接,绝对能让他放你今天在外边玩一天。”

    “给。”

    虞纸纸接过手机挂了,然后发短信。

    短短一句话的编辑时间,薛枕愣是一口气打来了五通电话。

    直到虞纸纸的短信发送成功,那边才消停。

    过了不到十秒钟,薛枕又来了电话。

    “我要和小瓷说话,你把手机给她。”

    虞纸纸佁然不动。

    薛枕咬牙切齿:“就一句!”

    虞纸纸:“行,我掐着时间表,给你十秒钟。”

    说着开始倒计时:“十、九——”

    坐在劳斯莱斯幻影里的薛枕:“!”

    快速对师白瓷道:“小瓷,晚上六点我准时来接你回家,你别生气,乖乖的,我——”

    “时间到!”虞纸纸出声打断。

    薛枕:“我一句话还没说完!”

    虞纸纸:“谁叫你磨磨唧唧。”

    薛枕:“……”

    师白瓷噗嗤一笑。

    她都能想象的到薛枕此刻碾牙嚼齿的狰狞标表情。

    听到妻子银铃般欢快的笑声,薛枕紧了紧手机,跟着笑了下。

    薛枕没有再和虞纸纸斗嘴。

    此外,对刚才的短信内容,薛枕本只半信半疑,那这一刻,他有了八分相信。

    正是如此,他才痛彻心扉。

    车上,师白瓷发现虞纸纸已经删掉了那条短信。

    忍不住好奇,师白瓷问:“你刚给薛枕发了什么呀?”

    薛枕那人占有欲强,虞纸纸怎么说动他的?

    虞纸纸歪头,盯着师白瓷那赏心悦目的容颜笑了笑。

    啊,她这个崽长得真俊!

    可惜败在了薛枕那狗男人手上。

    如果师白瓷当年没有突然息影回家结婚,如今影视圈哪还有游可心这个新影后的一席之位。

    当年一代影后师白瓷所到之处,俱是追捧和赞词。

    “我没和他说什么…”

    虞纸纸小小撒了个谎:“就威胁他,如果他今天不让你玩,我就把他被我打趴的事传出去,看他的脸往哪搁。”

    她发的短信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将师白瓷的病症告诉给了薛枕。

    倘若薛枕仍旧步步紧逼师白瓷,师白瓷将红颜薄命,抑郁而终。

    薛枕不是傻子,相反很聪明。

    不管虞纸纸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会去查。

    车内的师白瓷若有所思。

    她知道男人都爱面子,尤其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些有钱公子哥。

    没人乐意听外边传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打趴的狼狈笑话。

    但她不觉得薛枕会受这个威胁,薛枕脸皮可太厚了…

    虞纸纸的手机响了,这事便算糊弄过去了。

    小桃焦急的话语传了过来。

    “虞姐,川羌出事了!”

    虞纸纸无语:“!”

    什么情况?

    她才离开横店不到一个小时…

    十分钟后,虞纸纸回到剧组。

    看到戴着口罩仍挡不住美貌的师白瓷,小桃眼前一亮,赶忙迎了上去。

    虞纸纸:“川羌人呢?”

    太气人了,她觉得她得往包里加点降压药。

    以后出了事,她得赶紧吃颗药缓一缓。

    在那么多媒体面前生气甩话筒,川羌这崽子可真有能耐啊!

    小桃表情微妙。

    “虞姐,你别骂川羌,主要是那些媒体问得话太恶心了,而且他、他现在——”

    虞纸纸:“他怎么了?”

    想到什么,小桃忍住笑。

    “他现在后悔死了,已经知道错了,就跪在你房门口哭呢。”

    虞纸纸啊哈了声,无语望天。

    “他搁我那负荆请罪有什么用…”

    川羌到底耐性不够,媒体又是有备而来,故意引导,犀利用词指责川羌原身家庭,后来不知怎么演变成了川羌是老赖之子。

    有些无良记者就是喜欢大肆利用莫须有的东西赚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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