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愿意也会在这时和他对著干,搭搭的说:“手麻了……动了……”

    “你是又想让我自己来?”

    威胁的语气,让裴宁身缩了缩,蔚弹手指,箍在他肚的绸带便开始往上升,屁被迫翘的更高。

    “我……我自己来……”

    绸带停了来。

    裴宁了微麻的手臂,然後往後伸去,被肿的屁滚烫的简直没办法手,摸哪里都是灼的犹如被烙铁捂过般的火烫。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

    “你……我……我疼……”

    “会会让你更疼。我说过,要让你了床。”之前的戾气逐渐消散,惩罚的主旨再次回归,小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屁上顿鞭,属於临时而起。

    裴宁狠心,按住两瓣温度惊人的屁,疼的他身停发颤,慢慢掰开,露因害怕而瑟缩已久的粉小,和鲜豔的瓣相比,泽真是浅淡又柔。

    等裴宁好准备,狠辣的鞭就吻上了唇。

    小窄,受力面集中,同样的力度,疼痛更甚数倍。

    “知道麽,你是属於我的。”蔚边打边宣告自己的主权,“这里也只有我能,以後连你自己都许碰,再痒也得给我忍著。”说话间,已经啪啪啪鞭。

    淡粉的小生难忍的刺痛,每次在蔚落教鞭前,便会害怕的往里缩去,等鞭过後,又会放松的微微张开,犹如朵幼菊,在绽放与否的问题上停纠结。儿开放是自然规律,再几鞭去,淡粉已转为深粉,因肿起,已无法像开始缩的样紧,渐渐像朵真正即将开放的菊。

    小被打与瓣被打产生的疼痛很相同,外面是火辣辣的如被刀割,被火烙,然而小,是阵又阵钻心的刺痛,好似被钢针密密的扎,隐约还有些痒。

    伴随著菊愈加绽放开来,痒也随著刺痛变得更为明显,直直的痒到了心里。

    “自己能碰……我拉屎怎麽办?”裴宁这时居然还能想到这些,蔚觉得自己定是对他手太轻,於是面这鞭,就让裴宁领略到话能乱说的真谛。

    没有东西堵著嘴,裴宁自然是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只是叫声刺耳,蔚愿听,便又了命令:“闭嘴,哭可以,许再叫。”然後又说:“拉屎你用手去扣屁眼的吗,没有草纸吗。”

    裴宁只好闭紧嘴忍住再喊叫,泪的更凶了,心里虽然委屈的要命,扳著屁的手却也敢放松。

    想来想去,还有个疑问,“洗澡呢,能碰吗?”

    “洗澡有我帮你。”

    “你在呢?”

    蔚停了鞭,皱起眉回答道:“能乘我在的时候洗麽。”

    “你会直在吗?”

    “会的。”

    裴宁忽然心里的,又说:“为什麽说我是你的,我是个人,是有自主权的!”

    啪的鞭再次凶狠的亲吻上肿痛已的小,裴宁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冲脑门,在喊声破喉之前,狠狠咬住唇,硬生生又吞了去,尖感觉到了鲜血的腥味,唇被他咬破,留道血痕。

    “你是属於我的,任何人能碰。”蔚用硬的声音调。

    裴宁再也敢提质问,理智上觉得这样的说法,显得两人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宠物,或是物品,就像属於他的只笔,张纸。

    可老虎是神,人类对他来说,就如同自己看猴,要摆在同线上论平等的问题,似乎会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可能平等。

    蔚更是爱专家,能将其中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他只知道小家夥是他的,他个人的。

    裴宁心脏的某个角落,却又因他这样的说法,而感到小小的满足。

    他这样说,是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些喜欢他呢?

    ☆、54.发骚的後果(H)

    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烈,随著每鞭的落,层又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有个高度,再放上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崩塌在蔚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管是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是胜於身上的疼,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会过身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思想模糊,可教鞭每次与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的其他位的都消失了,只剩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他的手也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豔的无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後根凶残教鞭之。

    又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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