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课,燕茯苓惦记着早读,睡得很快。

    陆鹤良轻轻抽出被女孩子紧抱的胳膊,来到自己房间的阳台,安静地吸烟。

    机构全日禁火,他通常只在晚上休息之前短暂地抽一会儿。这种东西容易上瘾,陆鹤良自认控制得很有分寸,就像对燕茯苓的态度一样。

    昨天他去接了儿子回来。

    陆延三岁时,陆鹤良同意了他母亲的离婚请求,这之后,陆鹤良就再没见过他。如今见了难免觉得惊讶,一是模糊记忆里的小玩意儿已经长得快和他一样高,二是儿子多肖母,陆延却长得更像他。

    陆鹤良掸了下烟灰。房顶阁楼上的天窗开着,他听到狐狸正咿咿呀呀唱着幽怨的曲子,不知道是几十年,还是近百年前谱的。

    械型的妖潜伏在A市各处,只有这一只最老的一直留在燕家身边。

    当初欺辱阮娘的人想必已经投了好几轮胎,阮娘没有了狩猎的必要,可本能却让她每天难以像一只正常的狐狸那样过活。乱世取人性命何其简单,但现在就是抓一只鸡,她也得考虑牵连燕茯苓的可能。

    她只能把无穷的精力耗费在这些她感兴趣的人类活动上。

    陆鹤良就着呕哑嘲哳的唱声,继续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亲生儿子和他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陆延性格安静沉敛,从下了飞机到陆鹤良接到助理的电话,除了刚开始的一声“爸,我是陆延”以外,没有说过一句话。

    昨天下着雨,助理来电话说天气湿度适中,可以在今天做定性分析模拟,问陆鹤良要不要现在回机构一趟。

    陆鹤良问陆延的意见,陆延点点头:“没事的,爸,我自己打车回去。”

    陆鹤良于是在怀玉一中的门口停下车。

    他回头向着陆延道:“我已经沟通好了,站在校门口的就是你的班主任,姓杨。行李先放在车上,你结束后直接回去就可以。”

    陆延点头,表情很平静,一副好学生的模样:“谢谢爸。”

    陆鹤良盯着指尖烟头猩红的一点,回忆燕茯苓那会儿说的,在车上因为和人触碰有了反应的事情。

    流了那么多奶,和她发生身体接触的人一定让她有别的感觉。

    怎么那么巧呢,陆鹤良安静地想,陆延也是那个下午打车了的。

    眼前浮现出燕茯苓绵软白嫩的胸口,陆鹤良捻灭了烟蒂。

    十几岁的女孩子涨奶,说起来,真是一件尤其淫荡的事情。但发生在她身上,又事出有因,陆鹤良便生出一种半推半就的沉沦之意。

    按理说,他不应该这样做的,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每当燕茯苓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坐在他身上胡乱蹭的时候,他又能从她身上那些因为自己若有若无的撩拨带起来的生涩反应里感受到快感。

    真他妈的,性虐似的。

    刚才给她吸奶的时候,那张咬着他手指的嘴湿润又鲜艳,像是被操开的屄。陆鹤良没忍住探得更深,看小姑娘因为难受想要干呕时候通红的脸,竟然觉得性欲有些控制不住。

    于是咬她的力气便大了一些,乳尖红殷殷的,燕茯苓呜咽着抓着他的手舔舐手指,只被吃奶就小小地泄了一回。

    身下勃起的性器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现在随着回忆又有卷土重来的态势。

    陆鹤良捏了捏眉头,长长望了一眼远处高楼粼粼的波光,动身离开京慈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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