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在了掌心里,在萧凌帆的耳边吹气道:“我用我的王子鞭让将军爽。”

    “啊啊……你,小心不要压到兔子……”即使是在被男人弄得肉棒激爽,头脑混乱的时候,萧凌帆还是心心念念著怀里的兔子,那麽柔软的小东西,被耶律燃这个粗鲁的王子压坏了可如何是好。

    “还有心思惦记兔子,看来得给不专心的将军一点教训才是。”男人撸动的速度陡然加大起来,不但上上下下用他粗糙的手掌刺激茎身,还无耻之极地用他的指甲盖刮弄将军那不断流出甜汁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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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用手套弄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想到自己的东西和男人的东西肉贴肉地靠在一起,耳边是男人热乎乎的气息,那个要命的小孔又被这麽刺激,萧凌帆紧要著牙关,也抵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快意。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下意识地将兔子搂紧以防耶律燃的动作太大吓到胆小的兔子,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激荡从那男性部位扩散开,清淡的精水柱一连射了两发,却没有被王子像往常那般用手接住,而是好无保留地射到了小白兔的身上。

    “将军的东西,把兔子弄脏了。”满怀爱意地亲吻著高潮过後焦急喘息的将军,坏心眼的男人指了指萧凌帆怀里的小东西,拉住他的一只手,去碰触那被精水污到的部位。

    萧凌帆在耶律燃提之前根本没意识到这问题,他脑袋被快感侵蚀著,还转不太过来,手摸到了柔软的兔子毛发和那黏糊糊的屁股,才惊觉自己干了些什麽事。

    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用手撸到高潮,然後把精液射在一只纯洁无比的白兔身上?!兔子睁著红红的无辜的大眼睛,毫不知情地看著他,萧凌帆却羞得无法自已,忙用身上的衣裳帮兔子擦干污秽处,脸涨得通通红,认真擦完之後,抬眼瞪了一眼男人:都怪你!

    “东西是你射出来的,爽也是将军爽的,怎麽反而瞪我,我可是为了将军一直忍著,一滴都没滴出来呢。”将军手足无措地帮小兔子擦屁股的模样实在是让耶律燃喜欢到不行,见他又瞪自己了,王子心脏一酥,拉过他的手就摸到自己一直蓄势待发的大东西上面,将军爽到出精了,自己却是一直等著,等著将军给他生小兔子用呢。

    仿佛被那东西的硬度和灼热烫到了一般,萧凌帆的手一惊,忙收了回来,别开头去:“你自己忍著,可怪不得我。”

    真是太不要脸了,自己的忍耐力怎麽就那麽差,不然也不至於把小兔子弄得这般脏……

    “既然将军都让我别忍了,本王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借将军的宝地一用了。”嘴上这麽说,耶律燃却没有真的很著急。难得看一贯大方的将军露出这等娇羞,著实有些难能可贵,王子想延长逗弄他的时间,手在将军光溜溜的大腿内侧乱摸了一番是做足了水磨功夫,就是不去碰触萧凌帆那个早就情动不堪,需要被男人碰的地方。

    将军的大腿生得结实笔直,摸在手上的感觉柔中带硬,肌肤像是一块磁石,能把人的手吸附在上边不愿意离开。耶律燃来来回回地摸著,在大腿根部的地方稍加停留,等他的将军轻轻发出一声闷哼,男人嘴角扬了起来,片刻後,一滴晶莹而珍贵的蜜汁便有如从没有被关紧的水喉中泄出,滴落到了王子守株待兔的手上,这才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眯起眼睛:“将军,滴下来了。”

    “唔,混蛋,滴下来,你就擦掉啊。”这到底是什麽毫无廉耻的对话,自己竟然还顺著他的话回答,萧凌帆的唇都快咬破了,下体在发胀,里面不知道为什麽好痒好痒,萧凌帆的背在树上磨蹭著,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舒服一点,连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身体往男人手的方向迎凑都顾不上了。

    王子听到将军的命令,爽得整颗心都是甜的,特别特别地愿意为他心爱的将军提供任何意义上的服务,只见耶律燃那坏心眼的舔了舔萧凌帆不小心从额头处滴落在鼻尖的汗珠子,轻声道:“将军莫要惊慌,我来负责帮将军堵上,就不会再滴下来了。”随手便把萧凌帆的一只大腿用他有力的手臂撩起来,蓄势待发的勃发迎著那需要自己承接的地方磨了上去,粗硬的头部方方触碰到将军水嫩的花唇,两人俱是一个哆嗦,还没有剥开将军弱不禁风的守护进入那甜蜜的地方,就见将军那只被迫抬起的腿根一个劲的颤抖,而站著的那只也软得不像话,只能借著王子的力量勉强维持著站立,那个快被破门而入的小穴难耐地缩了一下穴径,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甜蜜的汁液淌得耶律燃都无需给他再做前戏,用被淋得湿漉漉的肉棒往前移倾,便势如破竹地进入了那软嫩的急於被插入的地界。

    “啊……”萧凌帆眉头紧皱,那里高潮的甜蜜劲儿还尚未过去,被瞬间填满显然带来了更多一层的快意,射过精的小肉棒颤抖了几下又再一次站了起来,而被进入的颤动显然影响到了怀里的兔子,只见小兔子睁著红红的眼睛,抬首盯著将军情动的脸无辜地看著,有一点点小惊恐,抖著软软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缩得更紧一些。

    “本王子堵住你的小洞洞了没有?嗯?“被温暖的水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耶律燃可顾不上会不会吓到小兔子,干脆把将军一只腿抬到肩上,有力的腰挺动起来,让自己忍了许久的大肉棒子好好地堵一堵将军那不听话,就会淌水的小穴儿。

    “堵……唔……堵住了……好满……”萧凌帆只觉得自己被男人插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不断地自动自发地吸绞男人的性器,勾引著男人去顶弄他更深处的花心,腿根本站不住了,如果这时耶律燃把那坏东西拔了出来,他肯定要毫无颜面可言地软倒在地。

    自己倒在地上就算了,摔到兔子可如何是好。爱兔心切的将军没了办法,只能靠著下面紧紧缠著男人,打开身体让他入侵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横竖这些日子已经被他占足了便宜,可不能在此刻落下了矫情别扭的骂名。

    “将军里面也好热好紧,是打算把我吸出来,然後好像兔子一样帮本王子生一窝小兔子吗?”身下的男人每一寸都结实有力,自己真是怎麽要他都要不够。被将军的小穴咬得实在太紧,耶律燃一手滑过将军赤裸裸的大腿,托住他的一瓣屁股,边猛烈地操他,边用手指抚摸他柔嫩的会阴,不出意外地察觉到整个屁股沟都已经被将军的体液淋得湿漉漉的不能看了,中指抚到菊花口便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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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後面不要──”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两种快感双管齐下,前面被男人不留情面地顶撞,粗粝的伞顶对他一点疼惜之意都没有,在灼热的花道里骚刮摩擦,里头的花蜜随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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