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什么药物。那只手没戴手套,粉末不可能有太强烈的毒性,刺客仗着自己强大的免疫力低头小心嗅了嗅,不,不是毒药。

    “只是一些助兴药物。”皇帝说,全无被抓包的惊慌不安,“不是给你用的。”

    现在刺客想起来这是什么了,他在高级妓`女的房间里闻到过。皇帝手里的东西当然和妓院里的不一样,但有一些成分相同,作为一个鼻子很灵又精通药理的人,刺客知道那是什么:眠草提纯物,能让人肌肉放松,陷入半梦半醒之中。要是皇帝吸食了这个,就算待会儿刺客把他操出血,他大概也感觉不到疼。

    “狗屁助兴药,这一把吃下去你能在浴池里淹死。”刺客问,“你把这玩意放浴室?”

    “有时我会借此冥想。”皇帝承认,“我用这个已有多年,对此有一定耐药性,不会反应强烈。”

    “‘冥想’,你是说睡觉?”

    “不,是法师那里学到的把戏。几小时冥想能有效代替长时间睡眠。”

    现在刺客开始怀疑皇帝到底多久没睡了,刚开始他觉得是一天,现在看来很可能远超于此。他把皇帝的手按进水里,皇帝可惜地看着水流冲走粉末,抬头看着他,说:“来点酒吗?”

    “不。”

    “旁边的格子里有一些油膏,能……”

    “不。”刺客抢白道。

    皇帝的下巴绷紧,像是用力咬了咬牙,但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点了点头,目光冰冷而认命,仿佛已经肯定了刺客准备狠狠折磨他。刺客松开他的手,跨入池中,把他放到浴池边上。皇帝顺从地分开双腿,遥遥望向天花板,刺客看到他攥紧了浴池边缘,咬住了下唇。

    然后刺客跪了下去。

    他的手分别抓着皇帝的双腿,将之打得更开。那个部位近在眼前,皇帝既没有硬,也没有湿,当刺客的脑袋凑过去,他的小腹抽紧了。刺客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大腿,但摸到哪儿鸡皮疙瘩就蔓延到哪儿,刺客只好放弃,低下头去。

    皇帝的手蓦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像是条件反射要将他推开。但那些手指攥紧又松开,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到最后只是松松搭在刺客肩膀上。浴室的热气没能煨暖他,皇帝的手发凉,不过也不算冰,倒像夏日里的瓜果,在热烘烘的浴室里颇为怡人。他的手相当软和,只有握笔的那个关节上稍显粗糙。刺客能感觉到他短短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哪怕在后背上划拉,恐怕也挠不出印子来。

    那双手挠上他后背的画面,还有那个画面出现的场景,让刺客不由得心猿意马。

    皇帝没发现他的跑神,从被一张嘴含住的那一刻起,皇帝已经注意不到别的了。

    他沉沉地喘息,像是竭力把呼吸放缓,却因为屏息太久而喘得更加厉害。刻意放松的手指抓得越来越紧,那两条搁在刺客肩膀上的腿也一阵阵用劲,脚后跟抵着刺客的背。刺客转一转舌头,背后的脚便弹跳一下,有趣得很。口中的阴`茎硬了起来,前液从裂口渗出,刺客将它舔去,听见上方的呼吸都开始颤抖。

    皇帝的反应如此之大,让刺客惊讶,几乎怀疑对方是个雏儿。囊袋下方的裂口一定是个禁区,但难道他也不曾体验过一张温暖的嘴?最落魄的酒鬼都能花几个子儿找下等娼妓爽一爽。不过当刺客一吞到底,答案便跃然纸上:一旦挨得如此之近,那处柔软的地方便会碰到口`交者,哪怕没有灯光也无处可藏。

    即便皇帝真的曾作为男人与某人上床,那样的性`事也必定遮遮掩掩,了无趣味。刺客想象他如何跟皇后性`交,必然吹灭所有蜡烛,没准还穿着衣裤。君王会将一切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按部就班地脱衣、爱`抚、插入,不允许对方将手落到自己身上。在那种时候,他的眼睛是否依然冰冷而充满算计?他的心中是否全程被自己的秘密占据,不曾放一分心思在床伴身上?

    毫无疑问,与刺客交欢之时,他没法那么做了。

    皇帝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刺客吐出他,舌头向下方探去。那道缝隙如此娇嫩,像伤口长出的新肉,连舌头的触碰都显得太过刺激。沉重的呼吸变成惊喘,又变成控制不住的哼声。很快,湿润肉缝的便不只是唾液。晶亮的水液汩汩涌出,甚至弄湿了刺客的胡子。刺客的舌头贪婪而下流,一次次扫过每一道褶皱,像要舔干净罐子底下最后一滴蜜。

    “呃啊!”皇帝终于叫出声来,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好似一只被戳了内里的蚌。血色从他面颊上晕染开,在苍白的肌肤底色之上,娇艳得赛过胭脂。他的双腿痉挛,双手紧抓着刺客的肩膀,好像要推开,又像要把那颗脑袋按到更深处。刺客能感觉到对方的高`潮越来越近,非常快,如同一名从未体验此等欢愉的处`女。

    紧接着,刺客听到一声痛哼。

    那不是快慰的声音,只是疼痛。刺客迅速停下,后退一些,检查哪里出了错——没有哪里被撞到,没有哪里捏太重……

    哦。

    “这不是常规流程,我猜?”皇帝干巴巴地说。

    他的右腿脚肚子,因为在快感中绷太紧,不幸抽筋了。

    刺客的嘴唇抽动了一下。

    “要笑就笑。”皇帝恼怒地说。

    这还是头一次,皇帝陛下面露不快。而既然有了许可,刺客当然没再憋着。

    “没事儿,突发状况多的是。”他咧开嘴笑,良心发现地安慰道,“我在酒馆里约人的时候,被睡眠打断过三次——两次姑娘醉得昏过去了,一次是我半路睡着。后面那次我醒来发现脸上有俩巴掌印,那姑娘给我俩耳光我都没醒。还有一次雇主老婆请我去更衣间,说‘我们有二十分钟’,结果你猜怎么的?我拼了老命解她衣服,二十分钟过去,还剩下三件。”

    “你该庆幸我穿着睡袍。”皇帝说。

    刺客回忆起画像上华丽繁复的朝服,深以为然地点头。

    他边笑边揉皇帝的腿,把纠结在一块儿的肌肉揉开。皇帝的腿绷得很紧,瘦巴巴,硬邦邦,和他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缺乏运动。刺客忍不住问:“你甚至锻炼吗?”

    皇帝抬起一边眉毛,像在问他自己干什么要锻炼。

    “你上一次离开宫殿是什么时候?”刺客问。

    “以防你不知道,”皇帝语气干瘪地说,“皇宫是很大的。”

    “一两年?三四年?”刺客提示。

    “……”

    伟大的皇帝陛下,记得西北小国内战花费几年几个月的博闻强记者,皱眉思考起来。最后,大约是为了挽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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