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好一会儿才尿完,他刚尿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又听见一阵银铃响,紧接着马眼处一凉,内壁刺痛不已,那梅花马眼锁又回到了他的龟头上,将他的龟头牢牢扣住。

    “痛——该死的!”殷单痛的眼眶都湿润了。

    顾九麟将他重新扔到床上,钳住殷单想要去摸自己鸡巴的手,低声警告:“老家伙,要是被我发现你敢把这个小东西取出来,你就等死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就敢这样威胁我。”

    “什么身份。”顾九麟轻笑,丝毫不惧,“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我戴着,尿尿的时候都不准取下来。”

    殷单气的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两人又吻做一团,好半天才分开。

    “我要走了。”

    顾九麟揽住他的腰,将他扣在自己的怀中,两人窝在床角,离那摊尿液远远的:“你是来嫖妓的吗,自己爽了就走?”

    “不走等着被你再操一遍吗?”殷单伸手握住他的鸡巴,低笑一声,“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大皇子这几日倒是被太子折腾的够呛,你不如找他去。”

    顾九麟还没说话,殷单便抄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一裹,掀开床幔便闪了出去。

    他动作极快,床幔一开一合,只听得见一阵铃响,人就踩在窗户上跃了出去。

    裴启从门外低声询问:“主子,要追吗?”

    “不必了。”顾九麟赤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拿过一旁的袍子披在身上,腰带草草系上,往外走去:“房间收拾一下,我去公主那边睡。”

    “是。”

    ☆、朝堂上兄弟争风吃醋,御书房皇帝身份被揭穿

    顾九麟进房的时候,殷馥雅意外没睡,房间灯火通明,她正柳眉倒竖,鼻孔喷火,双手拿着绣花针对着绢纱一阵狂扎。

    “我扎死你我扎死你,鬼绣花这么难绣,简直对古代女性的残忍迫害!”

    顾九麟:

    “老驸马,你怎么来了。”

    殷馥雅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乖巧地站起来,对顾九麟福了福身。

    顾九麟身上的袍子系的松松垮垮,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胯下一根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上面带着丝丝水光:“过来挤一晚,明早便走。”

    殷馥雅视线不受控制地盯在顾九麟的胸膛上,那里有暧昧的痕迹,她心头发酸,难受的要死,觉得自己头顶简直是绿云罩顶。

    最可恨的是,这绿油油的一片还是她自己招来的。

    “那那你现在要睡觉吗?”

    顾九麟冷淡地点点头,绕过殷馥雅,径直在床上躺下。

    殷馥雅嘴唇动了动,又将话咽了回去。

    她现在算是在顾九麟面前乖巧无比,再加上之前对驸马做过承诺,也不敢像之前一样放肆,这会儿只能泄气地坐回去,准备继续跟女红奋斗。

    谁知道刚刚见到顾九麟太激动,草草扔下去的绣花针被她一屁股坐上,直直扎进肉里面,痛得殷馥雅险些惨叫出声。

    殷馥雅捂着嘴连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顾九麟,见对方没有被自己吵醒,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针拔下。

    她听说学女红可以磨练耐性,找了位女绣娘学了好几日。耐性有没有磨练好她不知道,反正气都快要气死了。

    这么个小玩意儿可真够难绣的。

    殷馥雅耐下性子没绣两针,又是气得一通狂扎。她抬头看向床上的顾九麟,对方已经睡着,袍子被脱下扔在一旁,薄薄的被子搭在身上,两扇睫毛又长又密,眼睑下一片阴影。

    睡着了,这张脸比醒了还要臭。

    殷馥雅坐在软榻上,支着下巴痴痴地看着顾九麟。

    他好像也才二十一岁吧,这个年纪放在现代,还在读书呢。

    深吸一口气,殷馥雅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被扎的全是窟窿眼的绢纱,捏着绣花针咬牙继续奋斗。

    已经入夏,昼日渐长。

    顾九麟前往偏殿的时候,太子已经到里面了。

    这几日他跟大皇子之前的明争暗斗,占了上风,此时正是春风得意,正在宫女服侍下品尝香茗,眼角突然瞥见顾九麟,连忙撂下手中的茶盏,夹紧屁眼慢条斯理走了过去。

    “少傅。”太子行了个礼,对少傅以示尊重。

    顾九麟含笑点头:“太子今日颇早。”

    太子沉声道:“孤近日来时常思索少傅前几日的教导,觉得过往有些惫懒,既然身为太子,理应担起责任,需时时勤勉,兢兢业业,又怎么可以比少傅来的还要晚呢。“

    他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少傅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湿了一屁股,但是太子殿下屁眼夹的紧紧的,长袍下的两条大腿也夹紧,将逼球下的铃铛紧紧夹住,这才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顾九麟称赞道:“太子能有此觉悟,不枉费微臣的悉心教导。”

    太子夹着双腿忍不住磨擦了一下,湿了眼神就想往少傅身上靠:“主、主人。”

    “少傅,太子殿下。”

    身后冷不丁传来大皇子的声音,太子顿时收了眼角的湿意,冷冷看向殷晗。

    顾九麟也向后看去:“微臣见过大皇子。”

    殷晗勉强笑了笑:“少傅不必多礼。”

    他笑容实在是有些勉强,眼圈底下乌青一片,神情略带疲惫,明显因为太子暗中使绊子,他折损了好一些人手,一连几日都未曾休息好。

    太子压下嘴角的笑容,关切问道:“皇兄似乎有些疲惫?”

    殷晗笑容十分得体,却当着太子的面抓住顾九麟的手,低声道:“姐夫,我想你了。”

    “你。”太子被他这一下气的够呛,却忍不住快速扫了一眼周围,见宫人们都只低着头,这才放下心来。“你要发骚自己骚去,不要连累姐夫。”

    殷晗寸步不让:“是吗?只怕太子殿下这会儿含了一屁股骚水吧。”

    “殷晗!”太子殿下眼中已经暗含警告。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殷晗嘴角含笑,却带着丝丝狠厉。

    “咳。”少傅大人清咳一声,“金銮殿的大门已经开了,微臣先去一步,二位慢慢谈。”

    说罢,松开大皇子的手,踏步而去。

    目送顾九麟离开,大皇子的笑容反而愈发温柔起来,他看着太子,目光在他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太子殿下也有今日,不敢大步走路的滋味如何,怕是你求之不得吧。”

    殷彻负手而立,东宫太子的气势丝毫不弱对方:“皇兄也不遑多让,每日裹胸真是辛苦你了,不知道的还要诧异一下皇兄的性别呢。”

    大皇子气的脸颊染上一层薄怒,看的殷彻心中爽快,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大皇子一眼:“恐怕皇兄还不知道,有一位的存在,连你我都比不过呢。”

    太子殿下嗤笑一声,整了整衣袖,慢条斯理地前往正殿,准备上朝。

    偶尔

    屁股没有夹紧的时候,随侍的宫人还是能听见一两声细碎的铃响。

    大皇子站在原地,忍不住伸手抚了抚胸,乳环他确实不敢再取下来,只好用丝绸细细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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