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豪门替嫁夫
    掐死他呀!”

    邵康安皱紧了眉,“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你快去看看吧!”柳薇把邵康安拉到餐厅,捧着邵人胜的脸给他看,“你看看你儿子的脸,就是他们打的呀!你看看啊康安!”

    邵人胜见撑腰的人都到了,立马捂着脸做起了可怜状,甚至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邵康安看了他一眼,深深地皱起了眉,“怎么回事?”他问的是邵人承。

    邵人承还没说话,沈庭抢先一步道:“爸,不关人承哥的事,是我打的。”

    邵康安看着他,“为什么?”

    沈庭低下头,喉结用力滚动了两下,声音也有些颤抖,“爸,也许你了解过我的身世,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过世了,我很想念她。”

    说着,他用手背按了按自己的眼睛。柳薇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没有!”沈庭大声道,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妈妈人都死了,他还要侮辱她!我难道不能生气吗!”

    他指着邵人胜,手抖得比柳薇还厉害,失声控诉,“他欺负我没有妈妈,昨天晚上他就欺负我,他趁我喝多了不会还手的时候掐我,还想打我,刚刚又骂人,我实在没办法了才动的手!”

    邵人胜一双眼睛瞪成铜铃,“你!你!”

    你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因为沈庭说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事实,只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在搬弄是非。

    “你胡说八道!”柳薇骂道,“沈庭,你这个疯子!”

    “阿姨,我不是疯子,我知道打人不对,可是是人胜他先骂我妈妈的,我一时生气才会动手,我可以向他道歉的。”沈庭委屈巴巴地说道。

    柳薇眼睛都气红了,知道说不过他,转而求助邵康安,“康安,你看看你的好儿媳,才进门没几个月,就开始动手打人了,这以后还不爬到你头上去!”

    沈庭连忙说:“爸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嫁给人承哥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不想给他惹麻烦,阿姨要是真的生气,就还我两巴掌吧,阿姨是邵家的夫人,教训晚辈是应该的,我不会有怨言,也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他走到柳薇面前,闭上眼睛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阿姨,你打吧,我不还手。”

    柳薇握着拳,尖利的指甲几乎将手心掐出血来,她慢慢地扬起手,就在巴掌将要落下的时候,邵康安道:“住手。”

    柳薇瞪向他,极度不满,“康安!”

    邵康安沉声道:“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该干嘛干嘛去,都杵在这儿干什么?”

    柳薇咬着鲜红的下唇,“不能就这么算了!”

    邵康安阴沉地看着她,“那你就一个人在这儿慢慢闹,人承和人胜和我一起去公司,小庭,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康安!”柳薇还想闹,被邵人胜一把拉住。

    沈庭这时说:“谢谢爸爸。”

    他看了一眼邵人承,转身走出餐厅,换了鞋往外面走去。任回正在车里等他,他开门坐进去,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系上安全带,说:“走,出发。”

    任回把车开出去,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今天这么高兴?”

    沈庭手指在腿上打着节奏,“我哪天不高兴?”

    任回笑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沈庭说:“今天教训了一只会乱叫的狗,格外高兴。”

    第86章 有知觉了

    临出门前,邵康安说:“今天你们两个都坐我的车。”

    司机上前来,先把邵人承抱上车后座,然后把轮椅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邵人胜不想坐进后座邵人承的旁边,但是看到邵康安坐进了副驾驶,只能跨进了后座。

    车子缓缓开上路,车里谁也没说话。

    去公司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很长的大桥,桥上常常堵车,每次被堵在桥上的时候,邵人承就会看着桥下奔腾的江水发呆。

    今天又堵了,邵人承一只手撑着头看向窗户外面,面上没什么情绪。前面的车一动不动,过了大约两分钟,邵康安率先打破安静的气氛,说:“人承,今天的事你怎么说?”

    邵人承说:“我觉得庭庭做得不对。”

    “哦?”邵康安觉得有些惊讶,不但他,邵人胜甚至觉得震惊,他心想,难道这一对狗男男的感情并不如他想的那么好?

    但是下一秒,他听到邵人承说:“我觉得他不该道歉,做错了事情就该挨打,你说是不是啊,人胜?”

    邵人胜的脸还肿着,即使刚刚在家被柳薇用冰敷了也没好多少,这时一听邵人承的话,脸瞬间气得通红,“谁他妈做错事了!”

    “人胜!”邵康安厉声道。

    邵人胜立马反应过来,他不该在他爸面前说如此粗鄙的话。他不情愿地小声道:“对不起。”

    邵康安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问邵人承道:“人承,你并不觉得你和沈庭做得有些过分了?”

    邵人承没有回答,他看着窗外的桥栏,问了一句:“爸,你还记得我妈是怎么死的吗?”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邵康安猛地一顿,问道:“怎么想起来说这个?”

    邵人承说:“我妈当年就是从这座桥上跳下去的,我记得,他跳下去的那块地方,旁边有块我们公司的广告牌。”

    这时,前面的车动了,司机踩下油门,把车开了出去,邵人承继续说:“我妈去世多少年了,爸,你还记得吗?”

    邵康安的呼吸有些粗重,“不要说了。”

    邵人承却像没听见一样,道:“那年我多大?十八?十九?啊……时间太久了,久到我都记不清了。这一晃都十年了啊,不过我还常常梦到她,她在梦里告诉我,江里的水好冷啊。”

    “别说了。”邵康安声音沙哑,还努力维持着父亲的威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如果睡得不好,就去找医生看看。”

    邵人承说:“爸,你想起来了?你难受吗?……我很难受。”

    他深吸了口气,说:“如果有人侮辱我妈,我不会只打两巴掌,我会剪掉他的舌头,再把他的嘴缝起来,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说话。”

    邵人承说得云淡风轻,听的人却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是邵人胜,他浑身发冷,心脏差点从喉咙口跳出来。他背靠车门,惊恐地看着这个残废的男人,疯子!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沈庭今天上班心情很好,中午吃饭的时候王洋还问他:“这么开心?礼物的事情搞定了?”

    沈庭点头,“搞定了。”

    他花了两天的时候设计了一个秋千的图形出来,打算找个时间去找木匠做出来,再安装到别墅小花圃里去。

    王洋有些好奇,“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吗?”

    沈庭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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