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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和杜少熠一样无耻又溢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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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要是李家的人中了杜少熠奸计,那李、陈之间的老交情不玩完也势必会出现大裂缝。锦府新区那块地就算真被他们拿下来,之后的合作上也会产生各种龃龉。

    杜少熠真不愧是不要脸的老狐狸。

    男人慢慢地朝谢玉那边移过去,手撑着浴缸边缘,盖住谢玉头顶的光芒:“我为了谢少这么努力,难道不值得谢少一声谢谢?”

    “哗啦”一脚穿出水面,抵在杜少熠胸口上。青年背靠着浴缸,歪头一笑:“杜少熠,我让你搞了一天一夜,这回礼值了吧。”

    杜少熠顺势抓了谢玉的脚踝,低头含住湿漉漉的脚指头,一边舔咬一边道:“值是值,但一次怎么够?嗯?”

    谢玉“靠”了一声抽出脚,又踹了杜少熠一下:“那你想几次?”

    杜少熠顺着胸膛上的脚往下摩挲,在手的游移间紧盯着谢玉又俊又邪的脸庞,压低声音:“起码——做到我八十岁吧。如果按一周五次来算,那么一个月二十次,一年二百四——”

    “谁要跟你一周五次?!”谢玉屁股一紧,打断杜少熠骂道,“我还不想英年早逝!你找别人去吧!”

    杜狗的爪子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他慢慢沉入水中,身体霸道地覆盖了谢玉的身体,并将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把人困在自己与浴缸之间。

    谢玉抽了一下自己的脚,却被男人咬住了耳朵。杜少熠往他耳蜗里吹出一缕热气:“我要是敢找别人,谢少还不把我给灭了?”

    “唔……”唇被人吻住,他刚想说他们还不是那种关系呢,孽根就被人逮着摸了几把。接着,两条腿都被人抬了起来,并大大地打开挂在了杜少熠的肩头。

    “杜、呜、呜呃、呃——”

    他疯狂地亲吻着他,在水底轻而易举地进入了谢玉。粗长的肉刃刚进去就被敏感的蜜/穴咬得好紧。

    “唔……”他按着他的腿,什么循序渐进都抛在了脑后,一开始就猛烈地往深处插。

    “哗啦啦”,一片片水花在激烈的运动间撞开,没一会儿谢玉便被蹂躏得浑身通红。

    混、混蛋!

    “我、我草你——”

    “我爱你,谢小玉。”

    “啊~~呼嗯、别说了——”姿势已经换成了谢玉坐在杜少熠腿间,他双手环着杜少熠的脖子,随着男人的进攻而越发软了腰肢。

    “叫我别说却把我吞得这么深,真是口是心非啊,谢少。”说完杜少熠凶狠地撞了几下。

    “啊啊~~”谢玉被操得快疯掉,满脸挂满泪痕,吟叫间低下头,狠狠地咬住杜少熠的肩膀,在上边留下了两排带血的牙印。

    疼痛刺激着快感,一股虐待欲从杜少熠体内升起,埋在青年体内的肉/棒霎时间变得更粗更硬,他把谢玉按在自己腿间,一边疯狂地顶他一边含住了青年右边的樱蕊。

    “啊、啊嗯、杜少熠、呜啊啊~~”

    在浴缸里往死里操了谢玉一回,杜少熠终于在他的埋怨声里放过了他。

    按着浑身湿透的谢玉射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总算把最后一滴都交待给了他。

    谢玉伏在杜少熠脖颈间喘息着,骂他:“你吃了药吧你!”哪有正常人这么搞还这么龙精虎猛?

    杜少熠宠溺地往他滚烫的耳朵上亲两口,抱着他的背:“谢少的表扬我就收下了。”

    谁表扬他!

    等杜少熠帮谢玉里里外外清洗完,谢玉收拾好走出杜少熠的房间,已经快到五点。

    杜少熠送他到车库,看他努力保持着正常走路的样子,心情说不出有多好。

    找到车,司机才给谢玉打开车门,青年就又被人抱着抵在车外缠绵地亲了一通。

    “下次什么时候见?”半天杜少熠才放开谢玉,舔着他满是津液的唇角,恋恋不舍地问他。

    “不忙的时候吧。”青年穿着黑色西装,精致俊美的脸上泛着红晕,言行却冷静得有些无情。杜少熠爱他如此,又恨他如此,最后越发被他迷得不行。

    他抱着他不舍放开,谢玉拉下杜少熠的手:“我先走了。”

    “谢玉。”

    “?”

    杜少熠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出口,只化成了落在青年唇上离别的亲吻:“走吧,注意安全。”

    谢玉凝视了杜少熠两秒,“嗯”了一声钻进车里,隔着车门对杜少熠说了一声:“谢谢。”

    男人在车外笑道:“我不是真想要你对我说谢谢。”

    “我知道。”青年说,他顿了一下又说,“李绵远的事情你帮他我不会怪你。”

    半晌后,载着谢玉的车渐渐驶出了杜家的车库。

    杜少熠望着逐渐消失的车屁股,他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在时间的长河里,一切都在流走与改变。

    而这一刻,他是如此的庆幸自己没有错开那一条与谢玉并行的轨道。与谢玉所有藏在孤勇暴躁的背后,没被人发现的好。

    从杜少熠那里离开之后,第三天,谢玉去见了一次李绵远。

    那天天气晴朗,冬日的下午,太阳照在身上有些温暖。李绵远已经在医院住了一阵子,他还能感受到光线与色彩,但是他的视力已差到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

    李绵远坐在轮椅上,谢玉把他推到院子里,停在一棵大树下。

    “我曾经想过,也许哪天我的手断了,或者眼瞎了,再也不能画画——我以为自己一定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但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原来我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平静。”

    年轻而温和的大画家抬头望着医院宽敞辽阔的院子,和高远的天空——尽管他看得不再真切。谢玉站在他的旁边,他面对着他,就像面对一位结识多年的老友。

    “我并不怕死。但是我怕,怕我如果真的没了——留下我的女儿一个人,她还那么小,以后她该怎么办。未来她遇到的人会不会对她好,她会不会因为想我而偷偷哭泣,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有没有人会义无反顾挺身而出,她会不会变成孤苦伶仃的可怜孩子……

    “这阵子我一直在想的只有这一件事,我可以放下所有,唯独只有我的女儿,如果我真的死了,她会成为我无止境的伤痛和愧疚。”

    谢玉慢慢松开紧蹙的眉头,等李绵远说完之后好几秒他才说;“你担忧的事都不会发生,杜少熠一定会给你找到最好的医疗团队。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女儿,你们都不会有事。放心吧。”原本也想帮点忙,但到目前为止,谢玉还没打听到更好的医院。

    轮椅上的人顿时笑了起来:“谢谢。”

    谢玉顿时说:“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李绵远又笑;“最近我从杜少熠那里听了不少有关你的事。”

    谢玉:那个老色鬼难道说了他坏话?

    “他真的很喜欢你,而且,你应当是他深深的骄傲吧。”阳光漏下常青的树荫,筛落在李绵远温和

    的笑脸上,“我从没见过杜少熠在说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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