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夏姬八取

正文 小寡夫系列彩dan3(已敲dan的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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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陛下……”正午的日头温暖且炫目,郁郁葱葱的御花园里,虫鸣鸟叫之间,忽然传来了一声极尽妩媚的淫叫,细听之下不难发觉,虽这声音甜腻婉转,极尽讨好淫荡,却又带着一丝沙哑与磁性,是男子所特有的声线无疑。

    而这叫声的来源,便是发自一所凉亭内。

    凉亭四周皆半垂下了遮挡烈日的淡青色竹帘,半遮半掩之间只能窥得凉亭里人物的下半身衣袍,明黄色的绣龙裳在穿亭而过的微风中轻轻摇摆。而如果视线移到最下方,便可以看到灰色的地砖上,一男子未着寸缕地躺在上面,做出犹如犬类翻肚皮似的动作,用脸轻轻蹭着旁边明黄色的鞋履,嘴唇微张,粉红色的舌头微微吐出个尖来,讨好地舔着脸旁的鞋面,所作所为竟真的像条畜生一样。而目光移至他打开的大腿根部,赫然发现那白嫩肌肤上鼓凸着几道暗红色的狰狞伤疤,看那一大片不规则的形状,想来应该是之前让人强行用铁块给烙上去的,不过已愈合许久,勉强还能从疤痕的笔画中看出这大概印的是个畜生的“畜”字。

    目光再往下移,竟能看到男子屁股下面的地板湿淋淋的积了一大片水渍,像是失禁了一样,而且还不断地有水从屁股缝中流出,源源不断,好像里面装了个水龙头。

    再看仔细一点,便能发现男子双臀之间的菊穴像张小嘴似地一张一合,水便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说来也怪,那处明明是排泄用的污秽之地,却一根杂毛也无,颜色不见一点暗沉,反而嫣红娇嫩,像是专门用来承欢的性器似的。

    “唔啊……陛下……”只见那男子又是一声酥酥的媚叫,愈发放荡地在鞋履底下扭动着身躯道:“呜……贱畜的骚穴好痒啊……求陛下疼疼贱畜……啊啊……”

    “呵呵……”亭子里传出几声愉悦的轻笑,只见一身穿龙袍的女子坐在石凳上,单手撑在旁边的石桌上托着腮,微微低头,手里拿着根狗尾草,像逗弄猫狗似地用有绒毛的那头去轻轻骚弄地上男子的乳尖,满意地看到男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一声声小猫似的呜咽声,在地上更加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甚至连呻吟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呃啊啊……不……啊啊……好痒……呜……贱畜…呜呜……骚奶头被玩得好痒啊……哈啊……要受不了了……痒死了啊……”男子的乳尖被骚弄得硬硬地挺立起来,被穿了银环的乳首足足涨得有小红枣那样大,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把胸前的乳环甩得叮当作响。

    然而女子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继续微笑着用狗尾巴草逗弄男子的乳尖,细微的绒毛划过敏感的乳孔,甚至有些绒毛还调皮地钻进小孔中,带来一阵更为要命的瘙痒。

    “啊啊……”男子受不了地仰起头,曲在身侧的双手早已紧紧攥成拳头,但却不敢移动分毫,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声濒临崩溃的抽泣,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浸湿鬓角。

    这坐在石凳上逗弄男子的人自然便是当今圣上——虹日,而地下那跟畜生似的男子也不用说,自然就是我们的前朝凤君——白敬。

    自祭祖那日起,时间已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前半年时间白敬每天都被绑在刑架上,往后穴跟乳首不停地刷那药液,这两处地方无时无刻处于瘙痒之中,被百般撩拨却始终不得解脱,令白敬百般煎熬,甚至连晚上做梦都在想着自己抚弄那两处,几乎要被折磨到精神失常。

    时间久了以后,白敬后穴那地就渐渐可以自己出水了,敏感度也日益提高,甚至于在扩穴的时候稍微强烈一点的风灌进去都能让他抽搐着达到一次高潮,更不用说将镂空管子捅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了,白敬几乎每次经历这个环节都会达到两次以上的高潮,由于前面被锁着射不了,他便渐渐地习惯了用后穴高潮,到了最后,金丝笼子越换越小,他那孽根也越锁越短,就算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那里也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哪怕情动到了极致也只能像尿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漏出透明的淫液,更别提勃起了,根本是完完全全被锁成了一团没用的废肉。

    如此调教了半年以后,确定那药已经被吸收得深入骨髓,再也没有解开的法子,便可以停了,开始将白敬每天架上木马,把马背上的木势插入菊穴,再在乳环上吊上重物,让木马自己动起来,那木势便自然而然在白敬的穴内一抽一插,重物也随着木马的动作一摇一摆,直令白敬爽得不能自已,全身上下仿佛就只剩下了这两处感知的地方,整个大脑里就只剩下了快感,再也没法思考其他。

    如此调教一段时日,待他得了后穴趣味之后,再将他放下来,静置一段时日,期间要是胆敢自己伸手去碰这两处,便用那带着倒刺的藤蔓狠狠抽打到其昏死,如此反复,直到将恐惧深深刻入白敬心里,令他再痒也不敢擅自伸手去碰。

    调教一年以后,白敬后穴那地便时时出水,稍微碰一下便淫叫连连,一日不被木势抽插便痒得发疯,狱卒又将那路骨低贱的淫词浪语教给他,以致白敬日益堕落成一头只知讨好求欢的淫兽,羞耻心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情动时嘴里什么下贱的话都吐得出来。

    “呜呜……陛下……呜……求您怜惜贱畜……啊啊……贱畜再不被插就要死了……啊啊啊……贱畜要…啊…要痒死了啊……”看着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敬,虹日似终于动了恻隐之心,微微抬起脚,用鞋底踩住了白敬胸膛上那颗挺立的硕大乳头。

    “呃啊啊啊!!”虹日脚踩上去的瞬间,白敬骤然瞪大了眼睛,弓起上身尖叫了起来,被撩拨多时的乳首早已把快感积累到了极限,此时刚好被鞋底踩上,粗糙的鞋底磨砺着麻痒不堪的乳尖,早已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剧烈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出来,虹日的鞋子好似不踩在他乳尖而踩在他心尖尖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酥痒一直从乳尖钻到胸膛最深处,直叫白敬浑身抽搐着呃呃啊啊淫叫着,双腿间的菊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就这样被踩到了高潮。

    “你这身子之前就淫荡得紧,被调教一年,却是越发惊人了。”虹日悠闲地垂着眸子,不急不缓地移动着脚尖,毫不留情地用鞋尖碾压着那颗已经被磨得嫣红的肉粒,仿佛脚下白敬的呻吟对她来说是什么悦耳的琴声。

    “噢噢噢……啊啊……好……啊啊啊……好爽啊……噢噢……贱畜……噢……骚奶子被踩得好爽噢噢噢……”白敬此时哪里听得进虹日的话,早就化身发情的公狗,忙不迭地将自己的乳尖往虹日鞋底送,嘴里咿呀乱叫,巴不得虹日再踩重点。

    “哈啊……呃……另……另一边……啊啊……另一边奶子也要……啊啊啊……也要陛下临幸……啊啊……”白敬被踩在虹日脚底的那颗乳头有多爽,另一边被忽视的那颗乳头就有多痒,从高潮的快感中退下来的白敬自然感受到了被置之不理的另一颗奶头上的瘙痒,不由得浪叫着祈求虹日也疼疼另一边。

    “区区一只贱畜,竟然还妄想命令朕?”许是被这一句话给激怒,虹日不悦地挑了挑眉,换了下位置,一只脚重重地踹上白敬的小腹,而另一只脚则仍踩在白敬胸膛上,防止他起身。

    “咿啊啊啊!!噢噢……不……噢……不要踹啊啊……好涨……啊啊……

    呜……”白敬被这一下踹得猛地直起上身,却又被虹日用力踏了下去,无助地躺在地上哭叫着,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躲避那只在他小腹上肆虐的脚,可不论他怎么挣扎,始终都是徒劳无功。

    白敬因之前尿道被插入导尿管长达半年,膀胱入口的肌肉早已损坏,日常只能用棉棒堵着马眼,否则便会不受控制地漏尿,并且这棉棒也是不许他自己碰的,每次白敬想撒尿时,都只能卑微地祈求狱卒将那棉棒抽出,若狱卒那天刚好心情不好,他便不得释放,只能挺着鼓胀的小腹憋过一天,任他如何痛苦都不得发泄分毫,若是让狱卒发现他私自将棉棒抽了出来,那少不得又是一顿毒打。

    白敬在来伺候虹日之前,狱卒刚好心情不痛快,已让白敬憋了一整天尿了,现在白敬的小腹中满满当当全是存货,再被虹日这么一踩,白敬只觉得膀胱内一阵翻江倒海,肚子都要被踩爆了,赶忙痛哭流涕地祈求虹日原谅。

    “啊啊!啊……陛下……噢噢……贱畜的肚子……噢……肚子要被踩爆了……啊啊……好涨……啊……呃啊……要…啊啊……要尿……呜呜……求……求求陛下……啊……饶了贱畜吧……噢……噢噢……贱畜肚子被踩得好痛……啊啊……啊……好想尿啊……哈啊……”

    “你这贱畜!”虹日听得这话,又重重地踹了白敬小腹一下,骂道:“竟敢在朕的面前行那污秽之事!也不怕脏了朕的眼!如此没有规矩,朕今天还偏就要踩死你这条贱狗!”

    “唔呃!”白敬被虹日这一下踹得舌尖都吐了出来,上半身抽搐了一下,隐隐翻起了白眼,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地哭道:“啊……不……噢噢……贱畜知错了……啊啊……噢……不要踩爆贱畜的肚子……噢噢噢……不要踩……噢噢……求皇上饶……呃啊啊……饶了贱畜的狗命……啊……贱畜不敢尿了……唔噢噢噢……不敢尿了啊啊……”

    “哼……”虹日见得白敬那被自己踹得濒死的样子,施虐心得到了些许满足,听见他的求饶,心里忽然有了个玩法,于是俯下身,用手捏住白敬龟头上那路出来的棉棒尖尖,缓缓抽出来一点,勾起嘴唇问道:“朕且问你,憋了多久的尿了?”

    “唔嗯……呼……回……回皇上……贱畜…唔……憋了一天了……”白敬不知虹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见小腹上的力道突然放松了,以为虹日今天善心大发打算放过他,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老实回答道。

    “憋了这样久,想不想尿?”虹日问完,见得白敬那犹豫的脸色,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生气,又说道:“朕今天心情好,赏你的。”

    “回皇上,想……贱畜想尿……”白敬听得这话,不知是计,忙不迭地频频点头道。

    “既然如此……”虹日嘴角勾起一丝残忍弧度,一边将那棉棒缓缓抽出一半,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道:“尿吧。”

    “唔啊啊啊……”白敬被踩得长长地哀叫了一声,小腹上袭来的压力将里面储存的尿液挤压得无处遁形,在膀胱里翻江倒海,四处寻找突破口,刚好马眼处的棉棒稍微松了些,尿液便抓住这一机会,拼了命地往那狭小的缝隙里钻,试图突破阻碍获得自由。

    虹日将那棉棒抽出了大半,眼尖地瞅着那马眼处冒出了点点淡黄色的液体,复又眼疾手快地迅速将棉棒往里一捅。

    “啊啊啊!!”白敬瞪圆了一双眸子,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直被虹日这一下捅得叫声都变了调,本来满腹的尿液都快要得以释放了,但却在堪堪到达出口时被猛地堵了回去,尿液逆流回膀胱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想满地打滚,但虹日的脚却将他牢牢固定在地面,使得他只能无助地挣扎着发出濒死的哀嚎。

    “呵呵呵……”虹日见得白敬这番痛苦的模样,不禁眯起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本不过是个20出头的少女,生得又是明眸皓齿,一双柳叶眉微挑,笑起来眉眼弯弯,路出两颗虎牙,更显灵动不俗,白敬在泪眼朦胧之间看得恍了神,在惨无人道的调教中本该早已被磨灭的为人的记忆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仿佛又当回了虹日及冠前的凤君,眼前的少女似乎还不是现在手段雷厉风行的安德帝,只是个因为被逼着登上皇位而手足无措的孩子……

    “虹儿……”白敬在极度的痛苦中,禁不住放柔了目光望向少女,流着泪,喃喃念叨着这个他之前曾叫了十多年的名字。

    虹日听得这两个字,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似乎对白敬到现在还保留着一丝人类的心智而感到不可思议,随即又很快恢复了过来,鞋底狠狠碾上白敬的脸,将他的头踩得歪向一旁,嘴里冷冷地问道:“贱畜,你方才叫朕什么?”

    “唔嗯……哈啊……陛下……啊啊……饶了贱畜吧……呜呜……贱畜受不住了……哈啊……”白敬被虹日这一踩得回了神,又恢复到了原先的状态中,在虹日鞋底哀嚎连连地求饶,似乎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刚才的事,好似那句极轻的呼唤只是虹日一时的错觉。

    “哼……”虹日又是一声冷哼,似乎觉得这样玩有些腻味,便松开了踩在白敬脸上的鞋子,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稍微转过脸看了眼身旁的女官,女官立即心领神会,拍了拍手,便有两个内侍抬着一具木马走了进来,将其放在离虹日不远处的地上。

    细观这木马,虽样子做得不大像马,但马头处倒是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嘴套,嘴套上连着一根缰绳,而缰绳的尽头则握在虹日手中,马背上还安装了一根浑身布满凸起与软刺的木势,虹日稍微一扯动手上的缰绳,便牵动整个马身,连带着马背上的那根木势也随着马身的动作一伸一缩,虹日扯得紧,马身与木势就动得快;虹日放得松,马身与木势就动得慢;虹日不动,那马身与木势也就呈静止状态,机关做得极为精巧,不难看出制造这木马之人的奇思妙想与鬼斧神工,不得不令人拍手默叹。

    来了俩人将白敬架上木马,把水淋淋的穴口对准那狰狞的木势就将白敬按了下去,只听得“噗呲”一声,伴随着白敬一声高亢的浪叫,竟是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直抵上了白敬菊穴最深处的骚心,想来这肉穴平日也没少挨肉,否则断不可能插得如此顺畅。

    “啊啊!啊……噢……哈啊……骚穴……啊啊……骚穴被肉了……啊……好舒服……啊啊……好痒……呜……”白敬在木马上一坐到底,粗大的木势将他穴口褶皱都给撑平了,木势茎身上的凸起与软刺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肠肉,令白敬感觉又爽又痒,体内空虚被填满的同时也生出了些许欲求不满来,木势还没怎么动,白敬倒是开始自己坐在木马上扭着腰发浪了。

    “呜……唔……里面……哈啊……骚穴里面好痒……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呜……动……啊啊……动一下……”白敬扭着腰叫到最后,那呻吟里竟然都带上了点哭腔,好似那木势再不动起来肉他的骚穴,他就立时要死去了。

    “哼,果然是只没皮没脸的贱畜。”虹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手上的缰绳骤然收到了最紧,只见木马突然开始激烈地摇晃起来,坐在马背上的白敬随着这一动作猛地瞪大了眼睛,仰起脖子,浑身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叫喊,屁股更是像发

    了大水一样稀里哗啦地涌出一大摊淫液,将马背都沾得湿哒哒的,还沿着马肚滴到了地板上,积出一小洼水渍。

    “噢噢噢噢!!噢噢……呜!啊啊……不……啊……噢噢……骚穴……啊……要被捅烂了……咿啊啊!太……哈啊啊……太快了……呜呜……啊啊啊……骚穴要被肉坏了啊啊啊!”木势以极快的速度疯狂操干着白敬的菊穴,缩到穴口处又狠狠弹出,直直撞进肉穴里的二道门,顶进无比敏感的乙状结肠,软刺毫不留情地骚刮着娇嫩的肉壁,给白敬带来一波又一波堪比升天的快感。

    “噢!噢!噢!噢噢不……咿啊啊啊不……噢噢噢……骚点要被顶坏了……啊啊……咿!停……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哈啊!贱畜…呜……贱畜要被肉死了……呜呜……”白敬骑在马背上,被迫承受着木势一下下凶猛地操干,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粗长的木势每次捅进穴里都会连带着刮到蓄满尿液的膀胱,将他的小腹肉得又酸又涨,强烈的尿意跟快感混杂在一起,直令白敬头昏脑涨,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要被活活肉死在此地,不由得又哭又叫连连求饶,哪里还有刚才那股骚浪的劲。

    “呵,你这畜生,先前不是还央着朕快些动么?现在又不要了?可真是难伺候。”虹日依旧保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倚在石桌旁,单手拉着缰绳,脸上挂着笑意欣赏着白敬这幅被肉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嘴里不轻不重地调侃道。

    “啊啊啊……呜……唔呜……肚子……哈啊……肚子要被捅破了……呜呜呜……好酸……啊…啊…啊……呜!又…又顶到骚点了……啊啊啊……不要了……哈啊……肚子…哈……要被肉烂了……”在木马上被狂风骤雨般地猛肉了一阵,白敬已是完完全全被操透了,青丝汗津津地黏在脸旁,嘴巴微张,舌头软趴趴地瘫在外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两眼发直,脸颊通红,喉咙里只能随着穴内木势的操干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单音节,看那流着口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样子竟真的同狗一般。

    许是觉得白敬的反应过于单调了,虹日又朝身旁的女官瞟了一眼,多年主奴的默契使女官很快领会了虹日的意思,再次拍了拍手,立刻有内侍呈上一托盘,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颗拇指大小黄灿灿的铜球,每颗铜块皆顶部有钩,底部有圈,看样子大概是使悬挂之用。

    虹日看了眼托盘,勾起嘴角点点头,朝白敬扬了扬下巴,示意内侍开始动作。

    内侍得了命令,便从托盘里拿起几个铜球上前,分别将两个铜球一左一右挂与白敬双乳的乳环之上,实心铜球分量不小,刚一挂上去便将白敬乳首扯得微微下垂,随着白敬的身子前后摇晃。

    白敬的乳首经过一年的调教,本就如同后穴般敏感,铜球挂在上边摇摇晃晃牵动乳环,直让他觉得像是有人在大力拉扯那肉粒一般,不禁哆嗦着胸膛浪叫出声。

    然而内侍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歇,又将第二对铜球挂在了上一对铜球的下方,两对铜球的重量加在一起,白敬的双乳又被扯得往下沉了几分,此时的乳首已被铜球的重量拉扯得微微变形,宛如水滴一样头朝下坠着,连被穿了环的乳孔都微微拉开,从旁边可以窥见内里嫩红的血肉。

    “呃啊啊!”白敬凄惨地仰起头大叫一声,两对铜球的重量并不轻松,再加上还随着木马的动作挂在乳首上大幅度晃动,这样不亚于有人狠狠揪住那两颗肉粒放肆拉扯,一时间,白敬只觉得又痛又爽,嘴里胡乱哭喊着,一会大叫:“啊啊啊……骚奶头被扯得好爽啊……噢……嘶……要去了…要…啊啊……要去了……”,一会又大哭:“呜…太…啊啊……太用力了……啊……骚奶头要被扯掉了……啊……”

    虹日在一旁看得有趣,呵呵笑了几声,用眼神示意内侍再加码。

    内侍接到主子的命令,毫不犹豫又拿起一对铜球挂在了第二对铜球的下方,按理来说,这铜球看样子虽小,但重量可不轻,单颗拿在手里都十分压手,一般性奴乳首上挂两对已是极限,再多恐怕就有撕裂的风险,可白敬是什么玩意?连性奴都算不上,不过是一只被玩烂的畜生,撕裂也就撕裂了,大不了玩坏了就剁碎喂狗,左右不值得心疼。

    “噢噢噢啊啊!!”第三对铜球一挂上去,白敬就扯开了嗓子不要命似地嚎了起来,三对铜球坠得那嫣红的乳首长长地拉到了极限,乳孔已被扯得大开,形成一个长条的镂空,倒是没出血也没撕裂,不过看着十分岌岌可危。

    “哦豁……”虹日看着那被拉扯到极限的乳首,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似乎对白敬那柔韧的乳首十分感兴趣,于是便拿着缰绳亲自起身走上前去,用手托起那铜球复又放下,看着那嫣红的肉粒一下子恢复原状一下子又被猛地拉长,玩得不亦乐乎。

    “呃啊!啊!不…啊啊!陛下……啊啊啊!陛下饶命……噢!噢…疼……啊啊……贱畜的骚奶头要被扯…啊啊……扯烂了……啊啊啊……呜呜……求陛下……啊!饶了贱畜…啊…呜呜……求陛下饶贱畜一条贱命啊啊……”可怜的白敬,被乳首上不断传来的剧痛折磨得嗓子都哭哑了,然而他被钉在木马上,躲又躲不得,只得疯狂摇着头,拼命祈求虹日放过他。

    “不过是奶子被扯烂了而已,哪里这么容易死?”虹日对白敬的求饶充耳不闻,继续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铜球,似乎对于白敬的乳首能被玩到什么地步而感到十分好奇。

    “呜!不……不……啊啊……不行了……”白敬两边乳首都痛到了极致,神情恍惚之间,竟昏头昏脑地伸出未被束缚住的双手扣在了虹日的手腕上,绵软无力地推拒着。

    “放肆!”虹日见得白敬此举,顿时勃然大怒,猛地甩开白敬的双手“啪”地抽了他一巴掌,再一把将他头发扯住,一用力竟将白敬整个人都扯下了木马,狠狠摔在地上,嘴里骂道:“不知好歹的狗东西!给你几分颜色倒还蹬鼻子上脸了!”随即拿过一旁内侍手上的藤条,对准白敬那翘起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这一下刚好抽在白敬那被木势肉得合不拢的穴口上,直打得那肉穴淫水四溅,白敬“啊啊”尖叫着仓惶往前爬去。

    “还敢躲?”虹日话音刚落,一旁的内侍就几步走上前,一脚踩住白敬的长发,将他牢牢固定在地上,任凭他被打得如何挣扎哭泣也不松脚。

    虹日又扬起手对准那已被肉得软烂的肉穴“噼里啪啦”抽了好几鞭,直到白敬趴在地上抖得不成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肉穴里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涌,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晕过去了,这才堪堪停歇了一会,内心里冲天的火势这才不继续涨了。

    其实白敬扣在虹日手腕上的力道根本不足以阻止她,甚至对于常年习武骑射的她来说,那软绵绵的推拒都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但白敬这番带有反抗意味的动作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威严被挑衅的愤怒,所以才会一生气就将人给拽下来猛抽。

    “自己把你那烂穴掰开。”稍微冷静了会后,虽然打人的冲动没有那么强烈了,但虹日并没打算放过白敬,于是她拿藤条戳了戳白敬的屁股,朗声命令道。

    “呜……是……”白敬经过虹日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毒打后,即使知道把

    后穴掰开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但也还是不敢不从,抖抖索索地伸出双手,十指分别扣在那红痕交错的臀肉上,用力向两边掰去,将那被打得微微肿起来的穴口拉开,路出里面嫣红的肠肉来。

    “啪”地一下,虹日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狠狠抽下,正正好用藤条的前端擦过内里敏感的肠肉,直抽得白敬“嗷”地一下窜起来,但因为被内侍踩住了头发,窜到一半不得已又跌回了地面,兀自趴在地板上,噗噗抖着一对白嫩的大屁股,淫水不断从红肿的穴口里飙出来。

    “掰开。”虹日的声音冷冷地从后方传来。

    “呜……啊啊……”白敬哭得鼻涕都冒出来了,一张脸上几乎没有干的地,但还是颤颤巍巍地重新伸出双手,闭着眼睛掰开屁股洞,等待着下一轮鞭打。

    “啊啊啊!!”刚刚掰开穴口,又是一阵尖利的疼痛划过,激得白敬浑身巨颤,掰着穴口的手又下意识地松开了来,这次白敬学聪明了,没等虹日发话,自己又赶忙重新掰开穴口,颤抖着撅着屁股迎接下一轮藤条。

    “嗯。”虹日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又是一藤条抽出去,收获一阵带着哭腔的凄惨尖叫,不过这次白敬的手倒是没有松开,依旧稳稳地掰着穴口。

    虹日又扬起手,几鞭落下,白敬除了哭泣颤抖之余手倒是没再松开过屁股,很有一只泄欲贱畜的觉悟。

    见得白敬这幅驯服顺从的态度,虹日内心的火气已消了大半,再加上白敬的穴口已被抽得高高肿起,连褶皱都被肿得撑开,鼓成了几瓣,乍一看上去像株肥嫩的多肉植物一样,极为有趣。

    虹日甩了甩手,将藤条交给一旁的内侍,上前踢了踢白敬的屁股,示意踩住他头发的那名内侍可以松脚了,接着用脚将白敬翻了个面,看着被折腾到舌尖微微瘫出嘴角,两眼翻白的白敬,居高临下地问道:“爽吗?贱畜。”

    “呜……”白敬此时浑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样难受,但面对虹日的问话,还是忙不迭地回道:“回陛下……呜…贱畜好爽……骚穴被陛下打得好爽……”

    “那还要吗?”虹日嗤笑一声,故意问道。

    “唔……陛……陛下喜欢的话……”白敬听得这话,心里一惊,以为虹日还要继续折腾他,虽然穴口早已被抽到麻木,根本分不清是爽还是痛了,不过还是一翻身就撅起了屁股,双手又要去掰那红肿不堪的穴口。

    “行了。”虹日一脚将白敬踹翻,嘴里骂道:“惺惺作态。”眼睛瞟到白敬那鼓凸起来的小腹,心里顿时又有了主意,继续问道:“憋了这么久,想尿吗?”

    “唔……”白敬躺在地上支吾了一小会,怕虹日又像方才那样戏弄于他,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全……全凭陛下做主。”

    “放心,不会像方才那样了。”一眼看穿白敬的担忧,虹日笑了笑,走上前,倒提起他的双脚,将他摆成一个下半身对着自己脸部的折叠姿势,一手固定住他的下体,一手就去拔插在他尿道里的那根棉棒。

    “呜……”棉棒缓缓抽出,膀胱里的尿液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争先往那狭小的通道里推挤着,憋了许久终于即将排尿快感让白敬忍不住浑身都轻轻颤抖起来,此时的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自己的尿液淋个满头满脸,甚至是有点期待排尿的那一瞬间。

    “哈啊!啊……呜唔……”终于,棉棒被完全抽出了尿道,里面的尿液汹涌地喷薄而出,储存了一天带着浓重腥臊味的淡黄色尿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了白敬的脸上,甚至有些还落进了白敬那因为排尿的快感而喘息的嘴里,呛得白敬剧烈咳嗽起来。

    “唔咳……咳……呜……”就在白敬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自己尿液淹死的人时,膀胱中的尿液终于排净,最后几滴尿液依依不舍地离开尿道,滴落在白敬脸上,而被迫翘起的下半身也随着虹日的松手而重重落在地上。

    “咳……呜……咳咳……”白敬狼狈地侧躺在地上,费力地咳出呛进气管里的尿液,此时的他连头发也湿透了,满头满脸的尿液,显得脏污不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熏得虹日都忍不住退后三步,令人将他拖出去清洗干净。

    白敬被内侍拉着项圈一路拖到御花园里,随手惯在地上,问浇花的内侍拿了桶水,提起来就直接淋在了白敬的身上,哪怕眼下是艳阳高照的三伏天,冰冷刺骨的泉水还是将白敬激得打了个寒颤,然而内侍并不管这些,拿起一旁的刷子就开始在白敬身上搓洗着,粗糙的刷毛将白敬浑身肌肤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看着不声不响低着头任由内侍粗鲁对待自己的白敬,谁能想到一年前他甚至娇贵到连稍微粗糙点的布料上身都受不了呢。

    内侍刷完背部,又将白敬翻过来,开始刷他的胸膛,不经意间掠过白敬那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引得白敬抖着身子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呜咽。

    “你这贱畜,当真是淫贱。”内侍听得白敬嘴里那含糊的呻吟,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顺口骂了句。

    而白敬早已习惯不去在意这些侮辱的话,只是默然低着头,任由刷子刷过身体的每一处。

    待得内侍刷好以后,白敬被孤身一人放在日头底下晒得有些晕乎乎的,身旁树上的雀儿叽叽喳喳,吵得他有些头疼,恍惚之间似听到有人唤自己,下一秒,他便不知不觉地爬了过去。

    双腿是颤抖的,手臂是虚软的,心脏是砰砰直跳的,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头顶的那人,控制不住地直喘粗气。几下眨眼之间,一双明黄色的履出现在他眼前,下巴被两根手指捏起,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回答朕,你是什么?”

    “回……回皇上,奴是贱畜,是皇上脚下的一条贱畜。”

    只这简单的两句话,便奠定了他的下半生。

    白敬看着眼前那人灵动秀丽的眉眼,似乎觉得此番场景以前也曾发生过,不过他已被磨灭了大半为人的记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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