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妻礼(H)
    自己是不被允许被别人见着的,便乖乖点头。

    夏礼跟随夫主爬到餐桌旁,因着自己此时物品的身份,未敢与夫主同桌而食,只是乖巧地跪坐在夫主脚边,只能吃夫主投喂给自己的食物,而没有自己进食的权力。吃饭时,自己身上春药带来的瘙痒未退,只是自己此刻只是件物品,完全从属于夫主,自然也没资格碰属于夫主的东西。于是在春药的灼烧中,夏礼一遍一遍地确认着自己对夫主的从属。等到晚间承欢时,他饥渴了一天的身子也越发婉转顺从,几乎是摆出了各种从前害羞不敢尝试的姿势来讨好夫主,甚是让纪泽宇得趣。

    因着头日夏礼的各项状态尚可,第二日,纪泽宇便决定把夏礼制成物品,带着随自己去兵部。因着这回不像是在家里无拘无束,在大小官员无数的兵部,稍有错处便有可能导致杀身之祸,故纪泽宇在将夏礼束缚之前对他做了一番提点,告诉他无论怎么难受都不许出声和有大动作,如果有了错处,就决不会将他带去军营云云,这才将他装入一个与人体曲线相似的书桌形状的束缚箱。因着这回不能出一点声响,纪泽宇给夏礼上了相当严苛的束具,用鼻塞限制了他的呼吸频率,用耳塞和眼罩封闭了他的感官,用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贞操带与束乳器照旧带,还给他全身涂了烈性春药。这便是纪泽宇的恶趣味了,其实今日纪泽宇暗暗担心夏礼会忍不住出声引人注目,虽让人把书桌夏礼运至自己在兵部办公的房间,却早已屏退了旁人,只教自己与夏礼独处,来观察他有无大的挣扎。但让纪泽宇意外的是,一整天夏礼都没什么挣扎,等到他又被运回家,被纪泽宇放出来后,甚至状态看着比平时纪泽宇回家见着的好了。原来夏礼平日里本就依赖夫主,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与夫主粘在一起,此刻有了机会与夫主待一整天,再加之夫主昨天已经给自己训练过,夏礼这一整天都想着夫主,自然不觉得时间难熬。

    此后的日子里,夏礼把一些常用的器具都扮过,对夫主的爱恋和对自己认知都更加深刻了。终于到了夫主出京的日子。这一天,为了方便夫主随时的使用,夏礼并未穿戴贞操带,只在阴茎上上了可拆卸的阴茎环,马眼处用簪子堵住尿液,两个花穴只是用春药刺激着,以便于适应夫主不定时的使用。上面的乳房涂上了春药后用束乳器束缚好,双手双脚也都被束缚。紧接着,夏礼戴上了稍紧的项圈,完全密封的鼻塞和耳塞,以及眼罩,他与外界沟通的方式便只剩下了口枷上开出的一条进食管和一条呼吸管。紧接着,夏礼便被严密地封箱了。

    在箱子里生活,夏礼逐渐忘了时间的概念,后来甚至有些迷失自我,忘记了自己已排泄几次,被夫主使用过两穴几次,被灌过几次营养液。他所记得的,只有自己对夫主的完全附庸与从属。夫主给自己灌了营养液便乖巧咽下,夫主使用自己的两穴便努力收缩迎合,夫主给自己打开阴茎上的束缚便排泄。等到夏礼回到家,被从箱子里放出来时,几乎已经一刻离不得纪泽宇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做他允许的事。虽然纪泽宇心里对妻子的顺从十分受用,然而他也并不想让对方变成完全丧失自己人格的物品,又用了好些日子,把夏礼变回了原来那个会说会笑会撒娇的阿礼。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妻礼(双性调教) - 第七章 惩罚放置 蛋:阴蒂环 内容

    夏礼从来心知肚明自家夫主对自己的占有欲,因而虽然自己拥有出门的自由,他也从来不敢挑战夫主的底线,连和外男说话都很少。

    只是有一日,夏礼出门去置办府内的采买,却意外被从前在学堂爱慕过自己的人看见了,拉着自己说了好些胡话。明知夏礼有主还这么举止不当,竟也不怕连累夏礼回家被夫主惩罚。夏礼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的纠缠,一回到家,就看到夫主已然端坐于正座,附近没有仆人伺候,只有纪泽宇一人阴沉着脸,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夏礼一看就知自己今日的行程恐怕早已被报备给纪泽宇,纪泽宇父母早已不在,此刻他疏散仆人,怕也是想在正厅惩罚自己。于是此刻夏礼心里虽然叫苦,却还是柔顺地跪下,口中说道:“阿礼举止有失妻德,还请夫主责罚。”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今日之事怎能怪罪于夏礼?分明是那男子蓄意纠缠。然而自嫁了人后妻身便不再归自己所拥有,而应全心全意念着夫主,用一切行动来取悦夫主。此刻纪泽宇如此恼火,夏礼自然得想办法让夫主消火。

    纪泽宇并未接夏礼的话,只是俯下身来,把夏礼的下巴抬起来,让他直面自己,口中说道:“夏礼,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是谁的。”

    夏礼自嫁入纪府后一直温柔顺从,从未忤逆过夫主,因而便没见识过纪泽宇的怒火。然而即使没见过,夏礼此刻也有着小动物的本能,心中早有了些不安。

    过了一会,纪泽宇拿着一个小瓶子过来,点了下头示意夏礼脱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虽叫夏礼难为情,但此刻夫主怒火难消,夏礼还是遵从夫主的指令,飞快地脱好了衣服,重新跪到夫主面前。

    纪泽宇也不欲与他废话,直接从那小瓶中抠挖出厚厚的一块,仔细地涂抹到了夏礼的乳头与花穴,还有花蒂上。夏礼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等过了一会儿,他被涂上这膏物的位置全都瘙痒难耐,迫切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摸。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向男子求助,用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睛勾着男子,却不知,祈求施虐者的怜悯是最愚蠢的行为。果然,纪泽宇不为所动,甚至没开恩赏给他些缓解情欲的小玩意,只是又去取了一块布条来,团起塞到夏礼口中:“一会儿我要叫兵部的官员来家中议事,届时你也会在一旁。夏礼,你若是敢私自触碰自己身子,或者发骚勾引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让你见人了。”夏礼明白,夫主唤自己名字的时候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于是也不敢给自己求情。过了一会,纪泽宇把夏礼抱到了与正厅相连的茶水厅,把夏礼脚上拷上镣铐拴在桌脚旁,又用屏风隔开了茶水厅与正厅,然后便前往正厅,不顾夏礼了。

    不久后,夏礼便听到了些陌生男子的谈话声。然而他此时已经被春药烧的不怎么神志清明,甚至听不懂了正厅里的高谈阔论,他心中牢牢记住地只有夫主不让自己出声呻吟和夫主不允自己自我抚慰这两点,此刻尽管情欲饱胀,却也只能靠自己隐忍。只是渐渐的,他实在忍受不住,只隐约记得夫主并未限了死物近自己身,便试了试锁链的长度,紧接着不管不顾地开始蹭起了桌角来。

    于是纪泽宇处理完正事回来后,便看到了夏礼翘起臀部,用两个骚穴把桌角蹭地水淋淋的香艳一幕。夏礼此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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