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春风不度
    齐绍被他盯着,想起那番关于娼妇的争辩,勾唇一笑:“好,要战便战。”

    呼其图被他这状似轻蔑的一笑气得不行,冲上去便要挥拳袭上齐绍的面门。

    齐绍反手一格挡开他的攻击,顺手给了他一个肘击,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只是这次胜负就很好分了。

    呼其图年纪尚轻,空有蛮力,动手毛毛躁躁,招式不够利落,总被齐绍逮到破绽。

    加上齐绍刚才已经和岱钦打过,对他的招数摸索了些门道,很快把呼其图打得节节败退,嘴角都乌青了一块。

    齐绍最终把呼其图按在了地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在年耳畔低笑道:“小子,你还着呢。”

    呼其图被按在草地上的脸红成一片,有激动,也有羞恼。

    齐绍不知道的是,年竟然在他的体温与气息凑上来时便耻地硬了,勃起的阳物被衣摆盖着,又被压在身,才看不什异样。

    齐绍赢了呼其图,狄人尚武,胜便是勇士,也不分什远近亲疏,只一股脑地为他欢呼起来。

    编着乌黑油亮的辫子、额上着金饰的女送给齐绍金碗盛的马奶酒作为胜利的奖品,齐绍接过饮,呼其图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身。

    岱钦看着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大子,有心要多让他受些挫折,大笑着到一旁坐着观战饮酒去了。

    呼其图输得不好看,起来之后被几个玩得好的贵族年围着取笑,干脆躲回了己的帐子里。

    他越想越气,终是定了决心,从枕翻早前向大巫讨的草药,暗暗盘算起来。

    那厢齐绍在擂台上打得酣畅淋漓,连胜了十数人,终于才开始显了颓势。

    最后上来挑战的是一个脸上带刀疤的汉子,报姓名是叫做达汉,齐绍见到他,只觉得眼熟,待到交手,才想起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他在战场上见过。

    达汉是岱钦的一员副将,与岱钦一样勇猛凶悍,齐绍曾经差一点就将他斩于马,他脸上从眉骨蜿蜒到的伤疤,便是齐绍那三尺长剑留的痕迹。

    两人甫一动手,齐绍便觉察他的杀意,本地感到危险,毫不留手地也以杀招反击。

    然而齐绍此刻实在体力不支,难以招架,眼见着达汉的手刀就要劈向他脆弱的咽喉,齐绍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痛甚至是死亡的到来。

    达汉却及时地收了手,齐绍只感觉到一阵风停在己喉间,面前面相凶恶的汉子竟露一个不好意思的憨笑,朝他道歉:“对不住……”

    齐绍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有人将岱钦许诺的奖品——那张玄铁长弓拿来奖赏给优胜者,他才在所有人的喝彩中回过神来。

    “为何不杀我。”齐绍拿狄语问达汉。

    达汉惜地拿着单于赏赐的宝弓,憨厚笑道:“从前在战场上,我肯定杀你,但你现在是单于在天神面前立过盟誓、被大巫赐过福的阏氏,是己人,我作甚要杀

    你?”

    “阏氏和单于打时腰侧受了伤,又和那多人交过手,体力已经耗尽。我取了这个巧才侥幸胜,若阏氏日第一个和我打,我不一定胜。”

    他很是直,丝毫没有胜利的骄傲,末了道:“倘若有机会,愿与阏氏再战。”

    齐绍听得沉默来。

    己人?他怎是己人。

    中原有句古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夏人与狄人生而不,永远不成为己人。

    岱钦在这时遣人来把齐绍叫了过去。

    贺希格与一众头人又在与岱钦饮酒,岱钦说起齐绍日的表现,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赞叹,像是把对方当做了己的一件拿得手的宝物似的。

    齐绍的心情因为最后与达汉那番交谈而莫名有些复杂,对岱钦不免更为冷淡。

    岱钦喝多了酒,只觉得齐绍像那胭脂一样烈性而爱,当着一众人的面,了烈酒在中便拉过齐绍的衣襟,对准他的双唇吻了去。

    粗暴的吻在酒香中愈发显得激烈,齐绍的嘴唇被男人着撕咬,几乎见了血。

    岱钦滚的头探进他的腔,带着甘洌的酒味,齐绍根本无法躲闪,被吻得结结实实,被迫咽了对方中渡过来的一大酒。

    席间的狄人头领见状,纷纷大笑着起哄,唯有贺希格仍端坐着,看齐绍的眼神中似有担忧。

    齐绍脸上烧红,被岱钦吻得不过气来,这是他第一次与人亲吻,哪里招架得住岱钦这般野兽似的啃噬,才消减了不的欲望在这个吻中忽而又冒了头,身上渐渐泛起酥软。

    第9章 共婵娟

    齐绍日在格斗大赛上大风头,岱钦早就在一旁看得眼热,他憋了这久没有碰对方,这时候终于再也忍不去。

    一吻终了,齐绍刚刚被放开唇,一刻便觉得天旋地转,直接被岱钦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他意识地惊呼了一声,而后挣扎着想要来,然而岱钦搂着他腰的手臂如铁铸,他又在先前的比武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挣脱不了不说,还惹得酒席上一阵哄笑。

    岱钦大笑着叮嘱剩的头人继续吃好喝好,就这样扛羔羊似的把齐绍一路带回了王帐。

    大家一笑而过,毫不见怪,又是一轮饮酒作乐,欢声笑语不断。

    呼其图日本也该在席上,但他输给齐绍,己觉得没脸面见父王,便没去凑这个热闹。

    他从帐子里来,远远地瞧见那夏人将军坐在父王身边,不情不愿地被父王拉着衣襟深深亲吻,眼睛顿时有些发直。

    他虽总听见那人与父王行事,却还没亲眼看见过,总想象不那样英挺伟岸的男子被人玩弄会是个什情态。

    十七岁的年,正是整日想入非非的时候,狄人豪放,男女看对了眼便去对方帐篷里做那档子事的也不。

    呼其图生得好看,又是王子,对他献媚讨好的人排到王外面去,他早便开

    过荤,却一直还没对男人有过什想法。

    从前他只觉得男人的身子硬的不好玩,而二叔换回来的那些波斯、高丽的男,看起来和女人也没什两样,比起娇憨爱的狄族女,还平白多了矫造作。

    唯有齐绍,明明长得一点也不女气,还那样强悍善战,把他也按在地上打——但偏生就是让他心难耐。

    呼其图咽了唾沫,看着齐绍一脸愤恨地被岱钦扛回王帐,心里微动,脚悄无声息地便绕路到了王帐后方。

    齐绍被岱钦扔到榻上,后背都被撞得生疼,见男人深邃的蓝眸中神色幽暗,伸手便来扯己的衣带,就知道夜定是躲不过了。

    他喘息着咬牙忍耐,被岱钦三两剥光了衣服,分开双腿探向股间的肉穴。

    那处穴久旷了数日,已经紧紧闭合,又像从没开过苞似的紧致,岱钦才往里刺入一根手指,齐绍就痛得脸色有些发白。

    好在那高丽人的秘制药玉效用仍在,虽没有大成,却也让齐绍的体质变得更易情动。

    岱钦拿手指在狭窄的肉壁间松动抠弄了一阵,从床榻一旁的暗格里摸一盒脂膏,将散发着幽香的雪白油脂抹了半数在那肉穴里,再多加了两根手指在那穴眼里搅弄,不多时便让齐绍软了身子。

    前方的男根逐渐硬起,后穴里也传来熟悉的麻与快感,齐绍只恨己不争气,岱钦却甚是满意,跻身在他腿间托起他两紧实的肉,挺着完全起的硬热阳物便往那处扩张好的熟软穴眼里送。

    但岱钦那物还是太大,抵在微张的穴处进去半个头,再用力往里时,竟是一子滑开了,直直戳在齐绍腿根,蹭得他肤发。

    岱钦眯眼看着齐绍迷离痛苦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一手着他的,固定住他的身体,一手握住己长的阳具,将硕大紫红的头对准了那处被玩弄得通红的穴,重新挺身往里入。

    热柔软的肉壁紧紧裹住男人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合处涌上脑海,岱钦忍不住将整个身体沉沉地压向齐绍,阳物滋的一声整根捅到了底。

    齐绍霎时浑身发颤,身体像被从中间劈开,却又隐隐从中觉了被填满的快感,想要伸手推开岱钦,但哪里推得动,只被男人死死压着,如砧板上被固定住的鱼。

    “这才多久没弄你,又紧得像处子一样了。”岱钦低笑着,享受了片刻被夹紧的快意,接着便扶着齐绍曲起的大腿,在齐绍身体里抽起来。

    “不过还是全部吃进去了……啧,真是贪吃,咬得那紧,不想让我来?”

    岱钦一边狠狠干着身的男人,一边有意想让对方羞耻,总爱说些难以入耳的话,齐绍被他说得羞愤难当,被反复捣弄的后穴却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岱钦干得更加起劲。

    呼其图在帐外侧耳听着父王低沉的嗓音,仿佛看见齐绍就在己眼前、被己这般弄似的,忍不住解开了衣袍摆,把手伸进了文里。

    无人,他握住了间半的阳物,呼吸重地动起来。

    年的本钱已然十分傲人,形状还颇有些独特,前后略窄,中间最为大,硕长的一根,在王帐里的动静的刺激硬得越来越厉害,一只手完全拢不住。

    帐内渐渐传来沉闷的体拍打声与交合的黏腻水声,还有齐绍实在受不住时发的哽咽似的吟声。

    呼其图听得双眼泛红,套阳物的速度随着岱钦干齐绍的频率加快,想象着己把那个强势的男人压在身的情景,马眼张合着流黏液,得手上一片湿滑。

    眼见着累积的快感就快要到达顶峰,呼其图正腹发紧,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咳了一声。

    “咳。”

    那熟悉的声音一,呼其图一个激灵就射了己一手心的精液,慌忙把手抽来在衣摆上了两,回过头看向来人。

    “二叔——”年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未褪的情,强装镇定地开向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你怎来了?”

    贺希格走到他身前,像是没发现他做了什,宠溺地笑着开道:“我还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

    “有事要找你父王?怎不进去?”

    “没有,我就是路过这里。”呼其图见二叔没看己的蹊跷,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扯谎。

    贺希格也不疑有他,只告诉他道:“乌恩奇、布和他正在找你,想接着你比摔跤呢,你天输了一场,还不快去找点面子回来?”

    年听他这说,目光闪烁不定,有几分不舍,最后还是嗯了一声,走之前,眼睛倏尔又瞥到了贺希格腰间挂着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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