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春风不度
    贺希格走进帐子里,见到岱钦,面上略微讶异,随即低头向他行礼:“王兄。”

    “大巫这是要去哪里?”他又见大巫唤来弟子,拿了些药草似要离开,不禁开问道。

    大巫道:“阏氏受了伤,我去给他看看。”

    岱钦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摆,看向贺希格:“你来这里做什?”

    贺希格漆黑的双眸闪动,原本已话到嘴边,却又改了:“王兄,我来寻你。”他对岱钦正色道:“叱罗部新来了消息,要我给结盟的诚意,他的头人想将公主嫁过来,换我从南面弄来的三分之一的粮草。”

    岱钦听罢,想也不想便摇头拒绝了:“我才娶了一个,不想再娶。你送粮草去便是,来年开,我再叱罗一起练兵。”

    “好。”贺希格微微笑着颔首应,跟上岱钦的脚步走大巫的帐篷,向议事的主帐行去。

    大巫带着弟子与药草到了齐绍处,一番诊断用药,又撒了些草灰在地上,神神叨叨地念了通听不懂的咒语,齐星齐月看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狄人的巫医之术不奏效。

    待到大巫走了,她再去探齐绍的额头,竟然真的退了烧,那大巫的年轻弟子用生涩的汉话连带着比划,代了用药的方法,将剩的草药给她,也退了帐篷。

    齐绍体温降了来,梦魇也好转了,安稳地睡到第二天,终于在熹微的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公子!你终于醒了。”守着他的齐星喜望外,齐月连忙转身去沏上热茶。齐绍定了定神,声音沙哑地开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身上仍是沉重无力,齐绍英俊的面容苍白灰败,嘴唇有些干裂,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的伤疼得倒吸了一气:“嘶……”

    “公子别动,这回伤得重,说也得卧床静养十天半个月。”齐星忙不迭半扶着他重新躺好,又道:“多亏了右贤王去请巫医,否则公子怕是都要烧糊涂了。”

    右贤王,又是贺希格……

    齐绍回想起那张总是笑的柔美面容,总觉得贺希格与所有的狄人都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是江南名士的风流姿态。

    他本只有几面之缘,贺希格却总记挂着他,不管对方是有意无意,齐绍还是暗将这份心意记了,若有机会,也当向对方好生道谢。

    半月后,草原上的冬雪已浅浅铺了一层,野地里再看不见什绿色,王庭内外的帐篷上也加了厚重的毛毡,帐内燃起炭火与地龙,隔绝了外界的寒气。

    齐绍身上的伤尽数痊愈,那日岱钦穿在他首与精上的三枚金环,却也随着愈合的伤牢固地锁在了他身上。

    他试过几次想要把金环取来,都没成功。那精细的小环扣得严丝合不说,穿过的位置也太过微妙,稍一触碰,便将两粒头刺激得充血挺立,伴随着阵阵微痛的麻,身的肉也被拨弄得硬起,实在让人难堪。

    更让齐绍

    觉得羞愧的还是后里随着情动涌起的空虚,他努力忽视着那种感觉,刚一大好,就裹上齐月新做的灰狼皮袄子,躲去了从前常去的河边。

    乌兰河此时还未结冰,河水冰寒彻骨,正合了齐绍的意。

    他脱了衣裳,迈进冰冷的水里,整个人潜进水,耳边只剩隐隐的嗡响,仿佛外界都已与他无关。

    一气快要憋到尽头,眼前已阵阵发黑,齐绍恍然间隔着水幕看见了走马灯一样的回忆。

    一会是长安街上白马轻裘的年郎,笑意盈盈地打马回身,轻唤他的表字,许诺要与他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一会是玉门关外军营里连声的号角,深夜敌袭,将士身上铁衣泛着的寒光与手中长剑沾染的血迹,晃得人眼花。

    倏然又画面一转,他回到金銮殿前,站在众臣的环绕之中,巍峨的丹陛上方,要他远赴北狄和亲的圣旨无情地落。

    那些人的身形影影绰绰,最后都汇聚成一个充满侵略性的雄健身躯,如泰山压顶,将他禁锢在床笫之间,或痛或,都无法逃离——

    他终于猛然重新浮水面。

    男人原本结实强壮的身体消瘦了不,却仍有着匀称流畅的肌,两颗头因穿了金环而比以前显得大了些,挂着水珠立在前。身上的发许是因药浴的作用而许久没有再长,腹至腿间光一片,垂软的男根,坠在袋上的金环也煞是显眼。

    冷水浇熄了欲火,让人神智清明,齐绍深深吐了气,拾起汗巾擦拭身体,干枯的木丛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踩断枯枝的响动。

    他飞快地披上狼皮袄,做防备的姿态,凛然喝道:“谁在那里?”

    一股奇怪的香味飘到鼻间,齐绍仔细嗅了嗅,试图分辨气味的来源,然而还不等他分辨来,便发觉了这味道有异。

    但他已来不及屏息,药力便使他头脑昏沉、脚虚软,踉跄了两步,就双膝一弯,软倒在地。

    齐绍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衣襟松松垮垮地系着,披在肩头的皮大袄滑落在地上,露大片赤的麦色皮肤,修长的肢不然地蜷缩着,肌随着呼吸起伏,显一种强大又脆弱的矛盾美感。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只看见了一抹雪白的衣角从眼前晃过,随后便陷入了混沌的迷雾。

    确认男人已经中了招,呼其图才把迷烟灭了,从木丛后闪身来。

    他早吃解药,然不会受影响,年轻的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施施然走到齐绍面前,蹲身翻过男人的脸端详了一阵。

    齐绍面上还残留着讶异的神色,眉头微微皱起,饶是被迷了也不曾松懈,这显得他英俊的面容更为严肃板正,让呼其图没忍住吞了吞水。

    呼其图觊觎己这个“小妈”已久,本是早就想手的,没想到前些日子父王把这人折腾狠了,偏心地请了大巫照料,又让人守着他的帐子不许旁人打扰,呼其图便一直没找到机会靠近。

    直到日,齐绍终于单独了营帐,

    这顽劣的年王子方才钻了空子尾随而上,一路跟着他到了偏僻的河边。

    呼其图看着齐绍一件件脱去衣服,露他肖想许久的矫健身材,男人的胸腹肌肉壁垒分明,身上的每一寸肉乃至上面斑驳的旧伤,都像是天神的精心雕琢,看得呼其图两眼发直。

    最令呼其图惊讶的,还是齐绍胸前两粒首和袋上坠着的金环,他目力极佳,远远地便看见那几枚小玩意挂在男人身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在冬日没有温度的光亮得灼人。

    呼其图没学过什诗文,也想不什话来形容面前的景象,只觉得喉咙发干,得生疼,头一回发现男人的身体竟也这样让人痴迷。

    齐绍像是感觉不到河水的寒冷一般,径直走向河中,沉入深水。

    呼其图还差点以为他要寻死,只差片刻便要按捺不住投水去捞他了,没想到齐绍只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又回到了岸上。

    失去意识的男人就这样毫无反抗力地倒在面前,呼其图浅蓝的眸子贪婪地上将他的身体扫了个遍,一时竟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手。

    最终,年将手伸向了男人的胸,抚摸上那富有弹性的胸肌,指夹住了那粒装点着金环的头。

    手掌的肤像是有吸力似的,肌理光滑细致,又不于女人胸脯的绵软,肌肉摸起来柔韧而结实,手感好得乎意料。

    首稍一揉动便觉地挺起来,变成诱人的深红,衬着金色的环,靡动人。

    呼其图呼吸愈重,双手都急不耐地揉上了男人的胸膛,他扯开对方本就松垮的衣襟,让男人赤条条地横陈在地,那铁灰的狼大袄恰好做了垫子,更方便了他摆弄对方。

    齐绍只感觉眼沉重,无法睁开双眼,肢也仿若重逾千斤,一点都使不力气,无法动弹半分。

    胸被灼热的手掌揉捏的触感却无比清晰,环在刻意的扯动带着两粒头尖尖地凸起,又痛又,那作怪的手却还不肯放开,捏着两颗肉粒且搓且按,似以将弄得更为涨大为荣,玩得不亦乐乎。

    齐绍随着这手掌的玩弄混地发无意识的呓语,那声音低沉沙哑,更助长了手掌主人的兴致,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抚弄,一路煽风点火,来到大敞着的腿间,捉住垂软的男根套弄。见那物逐渐起,又坏心地勾了勾袋上的金环,惹得齐绍难受地吟声。

    呼其图一手拢住齐绍热的物,那肉粉的物事笔直的一根,头端的马眼翕动,竟就这样淌了水迹,他看在眼里,非但不觉厌恶,还觉得颇为,身上更为燥热难耐,连初冬的寒冷都浑然不知了。

    年的指头探向男人股间,那处本属于他父王的密穴没有费他多功夫便朝他张开了小嘴,紧密热的软肉住他的指尖,一收一缩地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把手抽来。

    这男人的身体果真荡,也不知父王是如何调弄来的,想必是日日弄,才给熟了。

    呼其图心中暗想,

    早晚也是要给他用的,他此时只是提前尝一尝味道。

    如此想着,又暗了些偷情小妈的背德快意,年迫不及待地解开袍,一手掏里面早硬得不像话的硕大阳物动,另一手则从怀里摸备好的脂膏,抠了一大块涂到男人间的眼里,三两抹散了,伸进手指在中开拓。

    这脂膏里有情的春药,药性烈得很,齐绍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再被这药物一激,几根指头抽了数十,后里便有了意,裹着年的手指,触感销魂蚀骨。

    齐绍感觉到有东西入,在睡梦中软软地挣动,但那点挣扎一点水花都翻不起,仍是柔顺地迎合着入侵者。

    迷药让他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连带着对声音的控制也没了,只本地随着呼其图的亵玩发断断续续的低与近乎甜腻的吟,连岱钦都没听过的,此时全便宜了呼其图。

    呼其图又在那间抠挖一阵,觉得已足够滑松软,了唇,握着阳具抵了上去。

    梭形的性器头部要略小些,进去得顺畅,被壁紧紧吸裹着,顿时得飘飘仙,他继续用力朝里顶送,然而到了中间,忽而又艰难起来。

    齐绍闷哼一声,身子又抽了抽,似是想逃,呼其图那物前头都已经进去了,钉住了位置便不易滑脱,他握着齐绍的腰,沉身再了使些力气,还是将最大的部分入了里,而后整根囫囵埋了进去。

    “唔……嗯!”齐绍紧闭着双目,眼睫颤抖,都瑟缩了一,像是被干到了要紧处。

    年没什制力,声着气,伏在男人身上,搂起他的腿弯,弓着背拱腰便往里狠狠地顶弄,什技巧章法都忘了,只一味地挺身抽送。

    前窄后的阳物就如一根楔子,蛮横又狡猾地撬开层叠的软,前头破开障碍进到内里,壮的后半部分便撑开了壁,碾着内微硬的体反复,干连绵的黏腻声响。

    齐绍身上也热了起来,在无尽的黑暗中被快感反复煎熬,长腿被呼其图拉到腰上盘着,软的身体随着年的抽在铁灰色的狼皮间不断耸动,皮肤上甚至渗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小狮子般的年人身上使不完的力气此时全用来弄身的男人了,饱满的袋撞在男人上,啪啪作响,混合着男人的吟与后里滋滋的水声,在这空旷的天地间显得狂野又刺激。

    他越干越顺畅,逐渐整根抽又全部顶回去,齐绍后的软充血变红,滑腻腻地着那根狰狞的硬热物,不断被劈开又合拢,连褶皱都被尽数撑平。

    呼其图一面抽送,一面还不忘了去玩齐绍身上那几处金环,那是他父王留的痕迹,让他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时也很是喜欢,忍不住便低头去住了金环与一粒头。

    年吸奶一般咬着中的粒,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男人胸,辫子上冰凉的金饰蹭着火热的胸膛。

    他深深一吸,齐绍便跟着长长地吟,双腿都意识地收紧了

    ,圈着他的腰让他更深地埋入那肉穴里。

    呼其图得了趣味,变本加厉地舐啃咬起那怜的首,牙齿叼着金环与肉粒拉扯,又去厮磨变深的,最后干脆一咬上了男人的胸肌。

    齐绍也隐约感觉到痛,小声地哼哼几句,很快又沉湎进被穴的爽利中,肉体与神智都在迷乱地迎合着那看不见的占有者,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接连了好几回精。

    呼其图抬起头来,盯着齐绍微红的脸庞,回想着那日在格斗擂台上与他交手的情景,身抽的速度骤然加快。

    这样一个强大的男子,如被己这般压着干,年还有些青涩的俊美面容上浮起满足的微笑,终于在最后一记重重的入后,将郁的精在了齐绍的后穴深处。

    呼其图向大巫讨的药草原是用来迷草原狼的,减轻了分量用在人身上,说也让齐绍昏睡两三个时辰,足够他里里外外玩个遍了。

    朔风吹拂得野草摧折卷地,河水泛起涟漪,唯有在河边野合的二人热火朝天,不知寒冷与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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