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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李氏听说齐绍姓陈,又对他更亲切了几分:“你既也姓陈,不如假称是我夫家兄弟,在此处碰巧遇上了,便我一起赶路。”

    陈李氏一行难民还剩十余人,老弱妇孺不善打猎,逃走时又带不了多粮食,一路上只吃野菜草根,个个都饿得面黄肌瘦,面对着突然现的两个陌生男子,纷纷露警戒的神色。

    苏赫这次倒觉了,不消齐绍提醒便从包袱里掏了之前一路上剩的烤肉干,分发给众人。

    不片刻,两人便被大家欣喜地接纳了。

    众人在此地歇了一夜才继续上路。

    有了齐绍与苏赫两个男人打猎,还有一匹马驮着行李,一行人的脚程都快了不。

    原先苏赫只需要养活己和齐绍,每日猎些小动物便够了,现在却还要顾及一大帮人,难免有些劳累。

    齐绍认伤势已经痊愈,便也告奋勇地要和他一狩猎。

    一试才发现己的身手确实很不错,比苏赫还要好上不,两人打到的猎物足够众人果腹,半月后,他便无惊无险地跋涉到了玉门关外。

    蜿蜒的城墙巍峨耸立,战场硝烟的味道还未消散,对峙的两军却不知为何暂时偃旗息鼓。

    齐绍等人便是趁着这个机会才得以顺利到了城。

    这些日子陆续有百姓逃到这里,守城的士兵早已对此司空见惯,开了一角小门将他放进去,验明身份后全部送进难民营。

    苏赫然免不了要多遭盘问,但一行十几个妇女孩童都极力为他作保,那负责难民登记造册的小官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唯一的马匹被收缴充军,才换得其他的行留,苏赫与齐绍登记的是契兄弟关系,便分到了一处帐篷,那陈李氏母女假称是他的寡嫂,也得了个相邻的帐篷暂住。

    难民营在瓮城与内城之间,虽然只是帐篷搭就,却也还整齐有序,日夜都有士兵巡逻。

    在野外提心吊胆了这样多个日日夜夜,而终于以暂时放心来,安心地睡个好觉,齐绍只觉得浑身都松懈了来,躺进那并不舒服的帐篷里,就仿佛回到了家里一般,长长地舒了气。

    苏赫将他的行李归置在一旁,也合衣躺,睡在了齐绍身侧。

    狭窄的帐篷里铺着的草席刚够两人相拥而眠,齐绍毫不避讳地翻过身,将脸埋进了苏赫的胸,靠在他怀中沉入了梦乡。

    苏赫听见己剧烈的心声,被男人贴着的那块肤亦变得,呼吸似乎也更为重了。

    这一路上他与齐绍虽然是以契兄弟相称,却还未曾有过任何过分的亲密接触,他甚至都没有妄想过会有这一天。

    而现在齐绍就依偎在他怀中,全心全意地将他当做伴侣,对他毫不设防,这让他怎忍住不情动呢?

    苏赫感觉到己腹的火热,无法制地起的性器就隔着衣料抵在齐绍腿间,而他却死死地咬着牙关,任由那处得生疼,也愣是一寸都没有挪动。

    他骗了齐绍,已经足够卑鄙,若是再对齐绍做别的事情,那便更不饶恕了。

    年红着脸兀忍耐,睡在他怀里的齐绍却觉察了他的不对劲。

    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仍然是个健全的成年男人,凭着本也知道现正着他腿根的硬物是什东西。

    比起苏赫的赧然,齐绍反而无比坦荡,眼睛也没睁开,伸手便摸到了年身,隔着衣料一把握住了那根长的物事。

    “……”苏赫闷哼一声,猛地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齐绍在昏暗中与他对上视线,眼中全无异色,笑低声道:“你硬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在苏赫脑海中轰然炸开,洒在颊边的温热呼吸让他瞬间面红耳赤,被握住的性器顿时硬得更加厉害,活泼地在齐绍掌中动,前端吐的黏几乎浸了布料。

    齐绍竟也没有露嫌恶的神情,反而是无意识地握着那硬热的物件揉了几,刺激得苏赫浑身一颤,差点就这样在了里。

    苏赫张了张嘴,似想要唤齐绍的名字,双唇翕合,最终讷讷地吐了两个字:“陈玉……”

    第34章 梦行云

    他咙干涩,低哑的声音中全是情欲的味道,齐绍一时也有些意动,灵活的双手无师通地剥开苏赫的外袍和亵,终于肉贴肉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年的阳物笔直长,头亦饱满硕大,齐绍一只手几乎拢不住身,苏赫低头环抱住他,马眼不断的滑腻很快濡了他的掌心,随着他缓慢的动涂满了整根性器。

    身传来的甜快感宛如罂粟般让人上瘾,仅仅只是这样的触碰,便已经令苏赫无比激动。

    他几乎想要落泪,着抱紧了怀里的男人,意识地挺动腰身在齐绍手中磨蹭了起来。

    还没蹭几,他便颤抖着了齐绍一手。

    不知攒了多久的浓腥精一股一股地了好半晌才完,苏赫从高中回过神来,意识到己刚才做了什,脸色已红得快要滴血,背脊也不禁僵硬地绷直了。

    他暴弃地闭上了眼睛,只等着被齐绍责备,齐绍却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作为,只是将手从他腿间,带着一手黏腻的精水,低低地笑了一声:“怎这快?”

    感觉年的僵硬,齐绍担心是否是己做得过了,便主动凑上去贴着他的脸颊,安慰性地亲了亲:“没事……唔!?”

    这个亲吻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理智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占有的欲望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一把将齐绍推翻压倒,分开男人的双腿,死死压在对方身上,一双墨蓝的眼眸中似要喷火来,压抑了许久的狼性此刻在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年轻脸孔上一览无遗。

    齐绍猝不及防地被年按在身,差点意识地惊呼声。

    但这里是难民营,薄薄的一层帐篷挡不住什声音,外面巡逻的士

    兵和其他百姓嘈杂的响动也无比清晰,若他发什太大的声响,肯定会被旁人听到。

    齐绍眨了眨眼睛,望着上方笼罩着己的苏赫,没有挣扎反抗,而是抬手己捂住了嘴。

    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恶狠狠地盯了齐绍半晌,最终却只红着眼睛压低了声音祈求般问道:“陈玉……我以吗?”

    听着他略带鼻音的哀求,齐绍忽而失笑,无声地点头,循着某种本伸手拉苏赫的脖子与他接吻。

    二人唇相接,齐绍微微张开了双唇,苏赫扣住他的五指,激动地深深吻住他,青涩的叶长驱直入,在齐绍中横冲直撞地翻搅,吻得毫无章法,但又霸道地不肯放开,活像只抢食的小狼崽子,亲得齐绍喘不过气来。

    十七岁的年人正是最精力旺盛的时候,刚刚才射过一次,这便又硬了起来,沉甸甸的物坠在腿间,硬挺地抵着齐绍的小腹。

    昏暗的帐篷中只透进外间灯火的微光,男人的面容在阴影中分外朦胧却又无比清晰。

    苏赫一直吻他吻到己都快要窒息,脑海中现了片刻的空白,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的唇,目光则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齐绍的脸孔。

    齐绍就躺在他身,他曾无数次卑劣地想象过和对方欢好的情形,梦中如何辗转交合,却都没有现在快活,他伏在齐绍身上,只觉己就像飘在云端,连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还是齐绍牵着他的手解开了己的衣带。

    糙的衣物一件件剥落,露男人紧实的肤,其上新愈合的伤疤还有些凸起,苏赫反复挲着那红的疤痕,体内的情欲灼烧得愈发旺盛。

    “别碰那里,……嗯……”齐绍亦身上发热,腿间男根半硬,小声喘息着,引着年的手探向己身后。

    他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如年长者教导年幼者一般,己用手掰开了双股的肉,好让苏赫直接摸到他间紧闭的后穴。

    齐绍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身体被调教的本却还写在骨子里,他并不记得这些是谁教会他的了,但既然苏赫与他是契兄弟,那便理应是苏赫做这事。

    苏赫手上沾了方才他己射来的精,此时正好抹在那穴,借着这点体的滑,他试着往里挤入了一根手指。

    许久没被进入过的肉穴又恢复了紧致,手指刺进去有些疼痛,齐绍忍着没有发声音,但随着那指头的深入,苏赫生涩而轻柔地按揉抚弄他的壁,他又感到一股异样的酸胀。

    不算很难受,甚至还想要更多,在年的指腹蹭过体内的某一点时,快感忽而窜过他的尾椎,令他身体弹动了一,只希望对方将那处撑开、填满,再反复地抵着那一点,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柔软热烫的穴肉不觉地收缩蠕动,吸裹苏赫的指头不断往里加入,一根,两根,三根,被逐渐打开身体的齐绍呼吸愈重,双腿分开曲起,起的物亦笔直地翘了起来。

    如此活色生香在前,年轻人到底把

    持不住,喘着抽手指,便换上早硬得发涨的阳物在,还未用力,头就被那翕张的肉吸住,马眼阵阵发麻。

    苏赫哪里还再等,扶着齐绍的腰侧猛地向沉身,长的阳物滋的一声劈开甬道尽根捅入,大腿撞上齐绍的尖,发啪的闷响。

    齐绍及时捂住了己的嘴,才将差点溢的呜咽声与喘息声抑住。

    那真物什比起手指来太太长,存在感极强,像是要把他整个捅穿了似的,既疼且涨,但他却忍不住双腿收拢夹紧了苏赫的腰。

    阳物被温软的甬道紧紧裹住,从未体会过的绝快感让苏赫头发麻,几乎是一刻也没停歇便本地抽动起来,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了那处一般,大开大合地狠狠干,整根抽又整根捣入,没有什技巧却快而狠重,片刻间便得那眼毫无抵抗之力,只有敞开挨的份了。

    狭小的帐篷中回荡着肉体不断拍打的靡声响,过于强烈密集的快感让齐绍忍不住想要呻声,情迷中只得一咬住了己的手背。

    苏赫发觉了他的动作,拨开他的手又一次低头吻上他的双唇,二人唇纠缠,津交换间,便把呻都尽数吞了去。

    齐绍被得不住耸动,伸手紧紧抱住苏赫的肩膀,微微汗的肤紧贴在一起摩擦,体温变得更加滚。

    苏赫先前已过了一次,第二次便坚持得格外久,生生把齐绍了两回才进他体内,还是整根进去在最深处,仿若标记领地的小兽,想要在他身体里留属于己的记号。

    男人沉湎于欲望的面容、汗的凌黑发,矫健修长的赤身体与肤上新旧交错的伤痕,在夜视力极强的狼崽子眼里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他就像是到人世间来度他的天神,明明这般放荡地在他身辗转承欢,却仍然让他想要礼拜。

    齐绍连着了两次精,后也被干得酸胀发麻,力竭地仰躺在草席上喘气休息。

    苏赫趴伏在他身上,半软的阳物仍埋在肉壁里堵着,不肯漏点滴精华,只等再一次硬起来,继续无尽的伐挞。

    齐绍已浑身是汗,还没喘息多久,便感觉腹内的硬物重新膨胀起来,撑满了后方的甬道,复又开始进抽,为他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意。

    “轻些……啊……”

    他正低喘着,苏赫忽而抽身来,将他翻过身犬姿趴跪,搂着腰身从后方入,进得比之前更深。

    近乎怕的深度逼得齐绍几欲干呕,小腹隐隐胀痛,年俯身去,覆着结实肌肉的胸膛贴上男人的后背,竟伸手帮他捂住了嘴,一面不停地弄干,直弄得满手心都是齐绍呜咽着溢的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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