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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胃不太舒服。”

    陈昭的声音还是听着有些虚弱,但是他没说谎,中午的时候他忙着排练没吃上饭,晚上也没去庆功宴。消耗了一整天再加上刚刚情绪带动起来的精神压力,突然就垮了下来。放在之前可能自己直接就休克了,这么看来还是在进步的。

    杜聿柏的手指还在帮陈昭洗掉戏剧表演的闪粉,感觉有水流从自己指关节上流过。

    “还有呢?”

    陈昭本来要回答我想起我妈,后来觉得没什么意思,也不怎么知趣,索性就不说了。这两件事情没什么可比性,只是他妈妈没了的那天,陈昭也是满怀期待的,只是最后发现,打碎了希望的那个人是自己。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做错了,做错了什么。

    最后他发现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只要他存在着就没办法改变身体畸形的现实,没办法改变出身与阶级,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他越是靠近杜聿柏,也就接触到更多属于他们的东西,于是便认识得更清楚,他和杜聿柏会离得有多远。

    洗完澡以后杜聿柏下楼去给他买了一盒粥,盯着他把碗吃干净以后又去厨房热了一碗牛奶,端到陈昭面前。

    你怎么老这样啊。杜老师。

    陈昭在心里苦笑,用双手捧着那碗热腾腾的玩意,大夏天的也不嫌烫得慌。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杜聿柏站在身后,用一块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说,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

    陈昭吹了一口碗里的热奶牛,沉默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唉我好喜欢我滴读者们!!!每天看着黄铃铛我都好开心!!!(突然感叹)好希望这份开心可以传递给俺可爱的读者鱼鱼们5555(胡言乱语 但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怎么传达 所以我正在为你们祈祷明天走路会捡到钱!!!爱你们T3T

    第18章

    他变得非常听话,温顺乖巧地让杜聿柏予取予求,说一不二地顺着杜聿柏的种种要求去做。

    他会汇报自己要演什么,杜聿柏不让他去就不去。不用杜聿柏主动发信息,他下了课就自己过去,洗干净了随时等着要被扒开衣服操。

    听话的龙物是不会越界的,早晨的时候陈昭不敢再伸手去摸杜聿柏的头发,哪怕他实在只是想轻轻碰一碰,最后都还是忍住收了回来。

    那只传呼机被一只手机替换掉,只是为了防止弄丢了被有心人捡到,像叶聿芊、单子辰这样的他都用了芊芊、阿辰这样的化名称呼,杜聿柏依旧是用着“1818”当备注名,仿佛是手机自己出问题产生的乱码。

    告诉杜聿柏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刚结束一场性事,并排趴在床上温存着。陈昭拿出手机来存电话,杜聿柏大概心情非常好,伸出手揉了好几下陈昭的头发。

    这个夏天好像大家都不怎么忙:单子辰依旧勤奋修炼着如何演好大导男主的演技;叶聿芊跑去录专辑:“甭管我唱成什么样,他们只是想看见我就行啦!”;就连杜聿柏都在蓟影的小公寓里久住了下来。

    大概唯一在拼命苦战的只有自己的弟弟陈昀,连信都少来了。越是临近高考陈昭就越是担心这码子事,考试前几天的时候特意给外婆家里去了个电话,陈昀说得挺平静的,让他别担心,没事就挂了。

    还是没用,尤其是想起自己中学时候的样子,怕弟弟有样学样。他一边走路一边想,差点给摔了,还好杜聿柏扶了一把。被问起来的时候其实他不想回答,胡乱推脱说自己在琢磨剧本,结果一下就被看穿了。

    “你弟弟要高考了是吧。”

    “……是。”

    “想往哪儿读?”

    “读医。”

    “挺好。协和医附大不错。”杜聿柏的眼睛眯起来,一般合计些什么事儿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陈昭立刻打住他:“我弟成绩很好。”杜聿柏用一个鼻音回复了他,转头上了车。陈昭站在原地看着杜聿柏的车开到视线以外,然后才接着走去学校。

    大概是察觉到陈昭的魂儿都不在这儿,杜聿柏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住,直到高考结束以后才又突然出现。

    陈昭正在图书馆的自习桌前看书,杜聿柏在窗外同退业从教的老导演边聊天边进来。老导演背着手同图书管理员搭话去了,陈昭把书合好放回书架上,跟着杜聿柏出去沿着校道走。

    “我想请张老复出。”

    “他不是……都五六年没拍了吗……”

    “嗯,所以再看看。可能让赵世方跟他合拍,七月的时候我要出国几趟。”

    陈昭觉得这些不太是自己该过问的,但是杜聿柏要跟他说,他就听着,不痛不痒地回应几句,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张老擅长拍文艺片,在当下实际上不算太吃香,但在其尚在影坛中的时候可谓是影奖输送机。

    “对了,你弟弟考上协和医附大了,临床医学专业。”

    “让单子宇帮忙查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动手脚,只是动了点关系提前把结果预知了出来。陈昭睁大了眼睛,一把握住杜聿柏的手说谢谢,走路轻飘飘地,差点撞到路灯杆子上。他本来想立刻通知给陈昀,后来想了想省得节外生枝。

    结果陈昭还没有开始放暑假,杜聿柏就开始一纸登机牌出去,然后在资本主义世界的国家里飞来飞去了。陈昭那天正跟赵世方一块坐学校绿化旁的小亭子乘凉呢,拿起一份杂志打开就是杜聿柏出席丹麦凯瑞电影节的报道。他和赵世方聊得来些,主要归咎于另一方是个能侃的。

    “丹麦,哟,好地方啊。你杜老师当年就是和我在丹麦认识的……当时他是戏剧学院罕见的外裔优秀学生,我是……我是个中国餐馆打工的。”

    “他不是跟我一样是蓟京电影学院的吗?”

    赵世方噗嗤一下笑出来,抖抖手上的烟灰:“他就挂名了两个月,因为那会儿电影学院招不到人,拿他当活招牌呢。不过这人也是有意思,不知道是想赚钱还是真的认识到了差距,决定投身于建设电影工业化祖国现代化的昌盛大业。”

    “不过啊,有一点我搞得很明白,那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呢,客气的方式是有很多种的。有些会像陆洋一样,笑眯眯地跟你开玩笑,看着好像特备平易近人的样子;有些会像单子宇一样,一本正经地跟你握手谈事儿,接着就转头去洗手;还有些像杜聿柏,说多一句话好像都要他命似得,其实这种啊,反而是最善良的。”

    “毕竟,本来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陈昭若有所思地埋头继续盯着纸上西装革履的杜聿柏,看得赵世方无缘无故伸出点心疼来,想伸手薅一把他的头发。

    结果手伸到半途,陈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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