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双性·穿成弟弟后(H)
    错,而且他还一直叫着盟主的名字……唉,也挺可怜的,不知道盟主为什么要关了他……”

    “是二庄主关了他的。”

    守卫一愣,道:“怪不得,我说盟主何时如此……”顿了顿,他又道,“这人犯了什么事?二庄主也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

    “他想要谋害庄主。”

    “啊!”守卫骇了一跳,道:“盟主未出什么事吧?”

    “没出事。”

    守卫心里想想,程昱都还人差人来送吃食了,那也应该是没什么事的,不过这些吃食,却是有些可惜,“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饭盒带回去。”

    “为什么?”侍卫很好奇,“我连陈安的面都还没见,你为什么就要我带回去?这是庄主交代的……”

    守卫道:“我知道是盟主交代的,只不过……他昏迷着,基本没什么时间醒来,就算你有耐心在这里等,等他醒来,饭菜也已凉了,或者他再多昏迷几天,饭菜都要馊臭了。”

    第四十五章

    侍卫思索了一会,道:“那我多留一会吧,我会一点简单的医术,如果他受伤了还这么一直昏迷,怕到时候会出什么好歹……”

    守卫干了一口酒,擦擦嘴,道:“留着吧,正该留着,浮云山庄的地牢,历来是比较空的,只关过审过大人物……咱们这些个人,每天站岗两个时辰轮班,其实也就是空站,白拿银钱,你来还给我们多了点热闹气儿……”说着,他反而露出些惆怅的模样,“从前我也有过快意江湖的日子……可惜……”

    侍卫点点头,道:“我也想要快意恩仇……”也没有过多心思去和他缅怀过去,在他的指点下找到了靠里的一处牢房,这处牢房打理得很整洁,干草是干燥的,也没有蛇鼠这种大型动物,顶多有几只蚂蚁、小虫。说是牢房更像是密室,铁栅栏一道一道,只在旁边上头开了一扇窗。陈安躺在里面,手指上的伤口被人用绷带绑起,只不过绷带的手法不太正规,有几分经验,但更像是许久未用生疏了不少。

    “陈安……陈安?”侍卫轻声地唤,验明陈安当真是昏厥着,打开饭盒,取出饭盒下的东西——实际他来就是为了治他,治了他,才能问出事情,当年陈安虽是被逐出去,但更像是盟主夫人想要劝程朔回头的无奈之举,她以为程朔既然由爱生恨,那么把陈安赶走,他应该就愿意回来了。侍卫——也就是易容了的刘叔对他有几分怜悯,也没想到这次他会回来……希望他回来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才好,庄主和二庄主之间已有那般奇诡的氛围,若他回来令已死的程朔又“掺和”进来,真是乱中添乱,其实夫人给了他许多银两,虽让他走,却也没有给他套什么罪名,不算亏待。

    替陈安换了药,绑好绷带,刘叔取出个小瓶让陈安嗅了嗅,陈安慢慢睁开了眼睛,有些吃力地抬眼看他。

    刘叔恢复自己原先的音色,道:“你还认识我吗?”

    陈安一愣,只觉得这个声音无比熟悉,“刘……?”

    刘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我这次来是擅自前来的,没有禀报过庄主和二庄主,你犯了什么事,为什么二庄主要抓了你?”

    陈安双目红着,激动得想要坐起来,刘叔先前为他把了把脉,发觉他的晕厥有几分是因为被人打在要穴,还有几分是因为发烧,坐起来也没关系,便铺了些稻草让他坐上去。

    “你……你有没有见过程昱?”

    刘叔道:“庄主一直都在。”

    “你没觉得他有什么地方奇怪吗?”

    刘叔沉吟一会,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根据他见到的程昱来看,仍旧与往常一样,温和待人,持身甚谨……只除了最近好像总不见人,听人说是因为去思谷那趟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有些劳累,“也没什么地方不对劲……”

    陈安低声恨恨道:“你若是去探他的武功,就会发现,他根本不是程昱,我……我那天进来想见他一面,发现了这一点,哪想得凤升鸣竟然如此狠毒,救下程朔害死了程昱,还让程朔顶替程昱的位置!”

    第四十六章

    刘叔瞳孔微缩,道:“此事不可轻传!!”

    克制不住的嗓音大了些,好在只用气音说话,不会被人发现,降低了音量,他又又道:“你确定?”

    陈安道:“我如何不确定?我都看见程朔睡在程昱的房间里了,凤升鸣还一副关心他的样子,那天看程朔那般虚弱的模样,定是凤升鸣与他上演了一出假死的戏码,来蒙骗世人,刚好庄主信任他这个朋友,谁想得到……谁想得到……”

    刘叔道:“……那天?”

    陈安道:“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我昏过去的那天,程朔已睡在程昱的房里。”

    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刘叔一脸不可置信,“那天的床上,只有一个姑娘……”说到半途,忽然想起程朔的身体,他的面色立时变得难看。

    “他……怀孕了?”

    陈安一愣,道:“什么怀孕?”

    刘叔面上惊疑不定,却不敢确认,低声道,“你确定那天的是程朔?”

    “是程朔,如假包换!”

    刘叔左右看了一眼,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须小心求证,你……未免二庄主被鬼迷了心窍灭了你的口,我会助你逃出去。”

    陈安着急道:“那程昱的仇呢?”这件事他在心中记得如此清楚,连尊称都不再用,就这么称呼程昱,若是这么走了,他哪能甘心?

    刘叔道:“武林大会在即,纵使知道庄主他……庄主他……也不能轻易传出这个消息,什么事情,必须得等武林大会开完再说。想必庄主若已在地下,也……也希望如此……”说是如此,刘叔的话中已有几分涩然。

    猛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可能死了,而主子的朋友有可能堕入邪道,那心酸和冲击实非他人能够体会。他若是年轻个十来年,定也如陈安般冲动。

    “武林大会若开,短时间内必不能结束,万一……程昱他没死,反而等了这么久之后他死了呢?”陈安慌乱地想要劝服刘叔。

    刘叔却摇头道:“若程朔敢冒充庄主,庄主必定已被害死……若此事是奇兰教余孽的阴谋,咱们这边乱了阵脚,也会让他们得逞……”

    陈安心酸道:“所以连报仇都要忍……”他知道刘叔在顾虑什么,可是他心下却想,刘叔对程昱只是对自家庄主的敬佩爱戴,怎么比得过他一片深情?因为他喜欢程昱,所以他才知道,心上人被人害死,自己还得忍着,无法报仇的痛苦。总有其他方法不用忍的……

    “就算他冒充了庄主,我们也未必有证据证明。”刘叔缓缓分析,“外人不知道庄主与程朔之间的差别,纵使我们说他们两个身体不同,他们是双胞胎,一个有问题,为何另一个偏偏没问题?何况二庄主对他那般好……从前二庄主与程朔却没什么交集。”

    陈安道:“总有人知道的!”

    刘叔摇头,道:“也只有奇兰教的人知道……”

    陈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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