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被咬后成了Omega
    一个玩味的笑:“我不信。”

    “为什么?江先生从来不请Omega当助理吗?”谢轻舟无奈,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江乐一脸“那可不”的表情,一摊手说:“不仅不请Omega,不熟悉的人也不行,生活助理可是要接触私生活的,跟秘书不一样。”

    谢轻舟拿手里的水笔戳了戳头,“那江助理任职之前是谁料理这些?”

    “我来之前是我哥大学时的师兄,后来跟他的外籍Omega伴侣移民新加坡了。”

    江乐说着干脆坐到谢轻舟对面的桌子上,恨不得把眼前的Omega研究出个洞来,“其实我哥这人不太需要人照顾,我是从小跟着他混习惯了,好不容易熬到毕业才求他收留我的。”

    谢轻舟着实羡慕,脸上的表情也藏不住。他是独生子,爸爸也没有兄弟姐妹,爷爷奶奶又过世得早,他自小就连一个同龄的亲戚也没有,“你们两个感情可真好,是堂兄弟吗?”

    江乐大言不惭,“对啊,我爷爷和他爷爷就是堂兄弟。”

    谢轻舟一时也没捋出这个关系,“啊?那还真是……挺亲的。”行吧,反正都姓江,同一个祖宗的。

    江乐看出他没大搞懂,之前陆修也问过他为什么和江深关系那么好,呲牙一笑解释道:“嘿嘿,小时候我爸妈比较忙,那时候我哥的太爷爷还在,老人家喜欢我就把我接过去住了几年。”

    “像我们这种比较大的家族都有些共同的生意往来,远亲也走得比较近一些,嫂子你习惯就好。”

    谢轻舟刚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又被江乐绕进去,“呃……我真不是你嫂子,江先生说我还得给你打下手。”

    江乐又凑近了点,歪着脑袋追问:“真……的吗?”

    “真的,你要不信你……过来闻闻?”谢轻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想干脆给江乐闻自己的腺体。被标记过的Omega会有和Alpha信息素混在一起的特殊气味,可以识别。他把衣领往外扒开一些,路出白皙光洁的后颈,示意江乐过来确认,“江先生没有标记我。”

    虽说就算是个Beta贸然去闻一个Omega的腺体也不太好,但江乐从小只喜欢女孩子,对男性Omega没有半分兴趣,倒也坦坦荡荡一点没多想,凑过去使劲吸了两口,失望道:“确实没有哦。”

    助理办公室的门只是虚掩,江深推门进来就看到江乐趴在谢轻舟后颈这一幕,语气不善地喝道:“江乐,你干嘛?”

    被突然点到名的人吓了一个激灵,可也没领会出江深黑着一张脸所谓何故,“诶?哥,我就闻闻Omega嫂子身上有没有你的信息素。”

    “你知道他是……Omega你还凑那么近?”江深差点脱口而出,及时纠正了过来。

    江乐莫名其妙被凶了,委屈巴巴道:“我是个Beta又不会被信息素影响,而且我又不喜欢男的。”

    谢轻舟拢了拢衣领,站起来给江乐解围:“江先生,是我要给他闻的。”

    江深斜了一眼谢轻舟,回过眼来又对江乐道:“我管你喜欢男的女的,陆修又来了,隔壁休息室。”抬手反指身后的门,示意他赶紧滚蛋。

    江乐眉头一拧,苦着一张脸嘟囔:“他又来干嘛?”

    江深:“不管你俩谁惹了谁,是打一架也好怎么都好赶快把事情解决,不然他一个医生天天往我这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哦。”江乐一脸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回头又看了眼谢轻舟恳求地问:“嫂……谢助理,你能陪我一起去吗?我不想单独见他,你看我哥又不管我死活。”

    江深:“他不许去。”

    谢轻舟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表态就被江深毫不留情地打断,只好耸肩朝江乐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江深给自己的不近人情找了个理由,扬头看谢轻舟,“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谢轻舟一脸茫然,他刚跟江深一起来公司不到两个小时,江深又一到就去开会了,“您还什么都没给我安排啊。”

    江乐撅着嘴朝江深做了个鬼脸决然离去。

    江深面上挂不住,“……现在有,来我办公室把垃圾倒了。”

    谢轻舟:“哦,好的江先生。”

    江乐一进休息室就看见他躲了好一阵的陆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斜着他,“你怎么又来了?”

    陆修蹭地从会客的沙发上窜起来,臊眉耷眼地凑过去,“乐乐,哥来给你道歉来了。”

    江乐冷漠地闪身避过他,“你算我哪门子哥,江深才是我哥。”

    陆修想拉江乐的胳膊又不敢,手半抬在空中陪笑脸,“乐乐你别生我气了,我那天真是喝多了,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吧!”

    江乐用鼻孔哼了声,没好气地朝门口一指,满脸写着不想交流,“不放,你赶紧走,以后别来公司找我。”

    陆修:“我又不敢去你家打扰叔叔阿姨,你晚上也不去江深那了我还能去哪找你啊。”

    江乐:“那你就别找我不行吗?”

    陆修急了,眼看江乐扭头要走,两步挡住他的去路,正色道:“不行乐乐,你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跟我绝交。”

    “小事?”江乐本来只是心里不痛快,听到这话真蹿了火,抬手推了他一把,“你还要不要脸啊陆医生?”

    说错话的人恨不得原地撕烂自己的臭嘴,脸是真不要了,扳着江乐的肩膀就絮叨开,“乐乐乐乐我错了,要不你揍我一顿行吗,你扇我俩嘴巴,不行你就再踹我两脚,你打到消气你原谅哥这一回,哥再不敢了行吗?”

    江乐揪着一张娃娃脸,使劲挣巴开陆修的手,表示不想有身体接触。

    “我和你哥十几年老交情了,你别这样,让他多为难啊是吧?”陆修没哄过小朋友,眼看毫无收效只能搬出江深碰碰运气,算病急乱投医。

    江乐一听,显然被刺激到了,眼圈通红又气又委屈,“陆修你个王八蛋!你扒我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哥为难呢!现在怪我了?”

    陆修急道:“我不是这意思乐乐,你看我最后不是酒也醒了也没对你干嘛么。”他这会儿恨不得求菩萨赐他个开光的脑袋,撸起一边袖子给江乐看他的胳膊,“你看你咬我这牙印儿,我没消毒没上药就让它自己发炎,得狂犬病我都认了。”

    江乐闻言实在忍无可忍,用尽全身的修养强迫自己只对这傻X说了一个字:滚。

    陆修:“你看这狗啃一样的疤,时时刻刻提醒我对你犯过一回浑!”

    “诶,乐乐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啊乐乐!”

    第23章 草莓花束

    商政名流闲来无事最爱附庸风雅,滨江一位做红酒生意的业内翘楚每年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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