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剁椒小学姐

正文 番外1 放置play 上(jin缚/chun药/狼牙bangdaoju/排xie控制/niaoye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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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骆明霖有事外出,直到次日傍晚才回府,听说前一日他不在府内,他们房内的蜡烛又是燃了一晚没熄。下人说少君因为休息不好,今日白天睡了很久。

    因为早年的一些经历,瑾书一直以来都十分怕黑,关小黑屋是他最怕的惩罚。两人成亲之前,骆明霖知道瑾书害怕,并没有真的用小黑屋罚过他。但是现在两人已经成亲,骆明霖总觉得不能这样下去,这无非也就是之前那些不好的经历给瑾书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每当瑾书身处黑暗就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来那些事,然后深陷恐惧不能自拔。可骆明霖的独占欲不能允许有其他事一直在瑾书的心里占据那么重的分量,他的小君心里就应该只有他才是。

    其它那些什么悲惨的过去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骆明霖思考着怎样才能让瑾书从那段记忆中走出来。忘记估计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十三年里反反复复经历了那么多次,不过他可以用强硬些的手段给瑾书重塑一段更深刻的记忆。

    他回到他们俩住的小院,绕过前堂就看见瑾书还是如往常一样全身赤裸地跪在他们的卧房门前,双腿分开,挺着奶子等着他。瑾书全身还带着前一日出门前他亲自给戴上的束具,大腿上扣着分腿器,所以这两天他也只能大张着腿在地上爬行。下体是一件全包裹的皮质贞操带,肉棒也被紧紧地裹着,铃口处延伸出一条羊肠小管,前端用个小木夹夹着。如果骆明霖有事不在府内不能按时给他放尿,那么瑾书也没有自主排尿的权利,只能插着羊肠管,在固定的时间放尿。

    骆明霖和瑾书之间的请安流程是这样的,每天骆明霖进府之后会有下人提前过来通知瑾书,然后瑾书按照规定脱掉衣服于房门前跪迎骆明霖,直到骆明霖允许他起身。

    看见他回来,瑾书就着跪姿伏下身,说道:“给夫主请安,夫主辛苦了。”

    如果这个时候瑾书抬头看骆明霖,就会发现骆明霖脸色逐渐变暗,眉宇间透露着晦涩不清的情绪。

    他的小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应该这样乖乖地等着他,想着他,念着他,而不是因为想的旁的事情睡不好觉,现在肿着眼睛在他面前。

    “爬进来。”骆明霖径直越过瑾书进了房门。

    瑾书跟在骆明霖后面爬进房内,心里有些不安,他从刚才骆明霖的语气中隐隐感到他有些不快。

    瑾书默默服侍骆明霖换下外衫,又去泡了茶回到骆明霖面前,跪在那双手给骆明霖奉茶。

    骆明霖盯着瑾书看了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把茶接了过来,“小君,你这个样子,我会心疼的。”

    “夫主,阿瑾要是哪里服侍的不好,可以自己去诫室领罚。”瑾书对现在的气氛有点难过,他两天没见到夫主了,此时他应该依偎在夫主的怀里,他们说说话接接吻,下面的两个肉穴也让夫主的大肉棒好好疼疼,而不是像此刻,明明是仲夏,两人之间却好像已经提前入秋。

    “哎”骆明霖伸手摸着瑾书的脸,瑾书讨好地蹭了蹭,“你自己照过镜子没有?你看看你这一脸苍白,双眼浮肿,别人若看到了只以为我虐待你呢。”

    “”瑾书没想到骆明霖会说这个,犹豫了一下,“夫主,您没在,我我睡不好”

    “知道你这毛病,虽然小君依赖我也很好,但我不喜欢小君因为旁的什么事折腾自己。”骆明霖捏着瑾书的下巴,强迫瑾书抬起头与他直视,“不管我在与不在,你都应该想着我,以前那些事过了这么些年你还耿耿于怀的话,怎么能叫全身心服侍我?”

    “夫主但是”瑾书开口想要辩解,但是被骆明霖强势地打断。

    “我知道小君自己可能克服不了,那么我来帮你迈过去,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

    瑾书将骆明霖坚定的神情映进眼眸,然后点了点头,“那请夫主帮我”

    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瑾书的噩梦,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地把那些事情忘记,他和骆明霖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告诉自己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些磨难也只是为了让他遇到骆明霖;但是每当他自己一个人在黑夜里,那些叫喊声、责打声和淫笑声又恍若昨日一般无比清晰地缭绕在他耳边,一遍遍强迫他想起那些事。

    瑾书不知道将面临什么,但他只要相信骆明霖就好。

    骆明霖没有取下瑾书身上的束具,晚饭直接让下人送到了房内,让他跪着用完了。小解也没有允,又让瑾书喝了好些汤水。瑾书无法,只得自己忍耐着膀胱中汹涌的尿意。

    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骆明霖一路领着瑾书出了门。

    瑾书赤裸着跟在骆明霖后面爬,一直到骆明霖停下来,他发现,他们到了诫室门前。

    他的夫主是想先要惩罚他吗?

    “小君在这等我一下。”说完骆明霖自己走进了诫室。

    虽然是夏天,但晚上也还是有点凉,轻风拂过他的身体让他一阵颤抖。这边平时夜晚没有人,灯也很少,骆明霖把拿来的唯一一盏灯笼拿进了诫室,瑾书感到十分不安,内心深处的恐惧一点点蔓延上来。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诫室内亮起了温暖的光亮,除了成亲那天,瑾书觉得这大概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期待进诫室。

    又过了片刻,骆明霖把瑾书领了进去。

    瑾书进门就看见房中央对着门摆了一个比桌子略同的四方台子,三尺见方,像个祭台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台子上固定了两个假阳具,虽然长了些,但都只有两指粗细,看着不太吓人。台子前面地上还摆了个铜盆。

    瑾书不太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小君,今天晚上你自己待在这里,明天早晨我来接你。”

    “夫”

    “没有灯。”

    瑾书刚才的要问得没有说出来,随后就被一句话吓的有些呆愣。夫主说,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度过一整夜

    瑾书本来就有些肿的眼睛现在开始泛红,不是说只要听话就不关小黑屋吗?他们才刚成亲以前的话就不作数了吗?

    瑾书眼眶中已经盈满泪水,骆明霖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时候也有点不忍心,不过他相信一次夜间的放置调教,小君最终会喜欢的。

    他抱起瑾书让他跪在方台上,亲了亲他的眼角,柔声说道:“小君,你乖乖地挺过今晚,以后再不关小黑屋了。”

    瑾书紧紧地抓住骆明霖的衣角不撒手,“夫主,能不能别留我一个人在这,我我害怕。”

    眼泪顷刻间涌出来,瑾书从没像此刻这么恐惧过,他觉得骆明霖离开的一瞬间他就会被折磨疯掉。

    骆明霖用帕子帮瑾书擦眼泪,奈何越擦流的越多,他有些无奈,“小君,说好的要相信夫主呢?”

    “可是,可是”瑾书抽噎着说道,“夫主不要留我一个人”

    “别自己乱想,没事的,我虽不在这,但有别的东西陪你。”

    瑾书摇摇头,泪水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是不相信骆明霖,只是黑暗的恐惧太过于根深蒂固,让他无法直视。

    骆明霖没再继续哄他,开始了手头的工作。

    他给瑾书去掉贞操带,羊肠管没有拿出来,还留在小肉棒里。接着他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淡红色的液体出来,用手指蘸着均匀地涂在了瑾书的前穴和后穴。这种春药药性不烈,一柱香后就能完全吸收开始发挥作用,泄精之后药效会逐渐减退。但若一直不能解脱,药效也可以持续一整晚,对于现在瑾书敏感的身子刚好。接着骆明霖卡着位置让两个黄铜阳具分别插入瑾书的前穴和后穴。

    “唔,嗯”瑾书抽泣着扭了扭身子,这东西乍一放进去有些凉。

    “小君感受一下,这可是个好东西。”说着骆明霖搬动了一下阳具边上的一个小开关。

    “啊——!!”

    瑾书的眼泪彪的更欢。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就忘了刚才的恐惧,他甚至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

    骆明霖松开手,开关回到原位,瑾书大张着嘴喘息,脸上泪水、口水、汗水混作一团。这个看着很无害的小东西是青楼里常用的一种调教用具。一旦提起开关,穴内的假阳具就会像狼牙棒一样在周身弹出一排一排的尖刺,刺在穴壁上不会出血,但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可以刺激小穴收缩,而且密齿还能刺激蜜液淫水的分泌。松开手,开关自动回到原位。

    骆明霖给瑾书擦了把脸,这次瑾书倒是不再继续哭了,刚才的刺激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倒是不那么害怕了。

    之后骆明霖又用绳子给瑾书把绑了个全身的束缚,双手同吊束在背后,双腿固定在台子上。他让瑾书头后仰,然后调节绳子的长度将项圈和假阳具的开关在身后连起来。绑好之后,瑾书只能维持这种双腿大张,双手背在身后,头微向后仰的献祭姿势。

    骆明霖一手摸了摸瑾书白皙的喉咙,又顺着摸到了瑾书口边,伸了两根手指在瑾书口中捣着,时不时夹弄着舌头逗弄一下。瑾书被他弄得没法闭嘴,口水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小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相信我,无论我人在不在你身边,我都一直陪着你。”

    骆明霖抽出手指,瑾书这个角度看不到骆明霖在干什么,他先是听到了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听见了“哗”

    一阵水声想起,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他的夫主竟然在这里小解了。

    瑾书觉得尿骚味越来越浓烈,然后他感受到一块湿的布蒙在了他的口鼻之间,浓烈的味道直冲大脑,让他觉得有点眩晕。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夫主这是直接尿在了束面上,然后给他围上了。骆明霖缠了两圈,他觉得微微有些窒息感,不过更强烈的是这种味道带给他的冲击,他给骆明霖做过很多次口侍,对这个味道不陌生,但确实第一次接受这样密集浓烈的刺激。

    骆明霖仔细地看着瑾书的反应,看着瑾书并没有太排斥,心下也有些感触。五年多的相处最终让他的小君在面对他时毫无底线,无论他做的多过分,他的小君也只会软软地求饶,却不会当真拒绝。

    骆明霖又把一个镶了夜明珠的小坠子挂在瑾书的阴蒂环上,最后给他调节了尿道中的羊肠小管,让架子夹住小管的大半,只留了细细的一道,可以让尿液流过。

    因着膀胱口一直处于敞开的状态,骆明霖取下夹子的一瞬间就有尿液从小管中涌出,然后又被夹子重新堵回体内,最后只流下细细的一小溜,经由羊肠管流出打在地上的铜盆里,水声在这寂静的诫室里清晰可闻。

    骆明霖看着已经完全束好的瑾书,仔细打量了一下,绳子绑的不是太紧,束面只是略有些紧不会真的造成伤害,总之一晚上应该问题不大。骆明霖摸着瑾书的身体,一路摸到臀瓣儿,顺手掐了两把,又摸到双脚,用手指在脚心挠了挠,看着瑾书脚趾突然蜷缩,身体抖动了两下,更多的动作却是做不了了。

    一切都已经很完美,不过他离开之前还要把游戏的玩法告诉瑾书,“小君,一会儿我离开之后,你自己待在这边。”

    瑾书只能小幅度地摇头,都已经被绑成了这个样子,两个穴里明显越来越热,自己一定忍不了的。

    “没事,听我说,诫室里不会给你留灯,不过我给你留了一盏,”说着他摸上瑾书的小阴蒂,“在这里,你现在看不到。不过你要是实在害怕的紧了,就自己低头看一下。不过,”他又摸到瑾书的项圈上,“你明白吧,这要付出代价的,你每低头看一次,就会启动身下阳具的开关,具体作用刚才你已经体会过了。”

    骆明霖想了想又笑了一下,“但是说不定小君也很怀念那种滋味,毕竟这一晚上你体内的东西也没有其它方式可以动了。”

    “小君,在这里不要想着会有人会来解开你,你唯一的解脱方式就是——想着我。”

    说完,骆明霖熄掉了屋里的灯,提着灯笼离开了诫室,将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有瑾书身下的夜明珠有着些许冷淡的光芒,但也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细细的水声越发显得清晰,被夜明珠照出些细碎的光亮,颇有些神圣之感。瑾书被骆明霖真的像祭品一样摆在这里,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神明来救赎。

    放置调教,并不是让瑾书仅仅自己待上一晚上,而是在这个过程中,让瑾书自己在漫漫长夜中挣扎,徘徊,最终借着骆明霖赐给他的光明让他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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