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然而他的愿望还没来得及表达,他主人的目光阴冷的笼罩过来,他就立刻禁了声,无奈跟着走了。

    梅姨从后厨那边回来,拎了一大保温桶的的麻辣小龙虾来递给尹徵,“都是热的,到晚上也不会凉。”

    湛青看着那一大保温桶的小龙虾,内心复杂。

    尹徵接过保温桶,对梅姨道了谢,拉着湛青从父母亲这边的正院来,进了西侧跨院,那边是他从小住着的地方,一花一木,熟悉无比。

    推门进屋后,把湛青放开。

    尹徵走到酒水台边,开冰箱给己倒了杯冰水,忙了一午,觉得天的话好像说得有点多,虚火旺盛。

    回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那只鹰还在进门处原地站着。

    果然是个肉食动物,吃顿好的,精神头立刻看着就不一样了。明明白天在飞机上还一副萎靡不振生无恋半死不活的模样,一顿饭外加不知多小龙虾喂饱之后,气色都跟着变好了,脸上还沾着点小龙虾的辣椒汁。

    “过来。”尹徵开。

    湛青被关了那久才放来,与宁夫人和梅姨聊天吃饭才释放了不负面情绪,一回到这种二人独处的空间里,瞬间就又感到特别的挣扎无力。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再如何沉缓的深呼吸也缓解不了这种低气压。

    他在距离尹徵二十公分的距离处,跪。

    很有些泄气的想,反正,尽人事,听天命。

    “吃了多?”尹徵看他。

    湛青糟心不已,犹豫着开,“……也没吃多,是夫人非要拿给我的,我其实没太想吃。”

    “上次定的什规矩,记住了没有?”

    “真的不是我想吃……”

    “忘了?”尹徵问。

    “没忘。”湛青纠结,“上面吃多,面多……”

    他说完,一不小心脸就红了,天知道他在尹徵面前什丢人的事都干过,但面小龙虾这种说法,画面感太强烈了,他实在有点承受不来,一想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要是真进去,那得多疼,何况还辣,要是因为这个进医院,不知道会不会上新闻……最重要的事,这让他以后还怎面对小龙虾。

    于是,慌

    忙的拼命解释,“真不是我己要吃的,那个,夫人还有梅姨给我剥的,我我我、我己一个都没剥!!!”

    尹徵闻言,沉默没开,也没什表态,不过就是一个放水杯的动作,吓得湛青顿时一哆嗦,“主人!我不吃了,现在吐来行吗?!!”

    他以为尹徵一定是真的要拿从梅姨那打包的小龙虾过来他,但这次居然猜错了,他那说一不二的主人,竟然只是又起身去给己倒杯水接着喝。

    然后转身看看湛青,略嫌弃的开,“滚去洗澡,浑身虾味。”

    湛青还是有点怕,不知道这意思是不了放过他了,还是洗完了澡再?

    但是也没敢耽搁,躲过一刻是一刻,从地上起身,左右看看一时没找到浴室的方向。

    尹徵说,“右边,卧室。”

    湛青闻声便立刻钻进主卧里的卫浴间去洗澡,在看不见他主人的地方,悄悄松了气。

    好像,安全……了?

    唯恐身上有小龙虾味道惹得尹徵再不高兴,湛青彻彻底底洗了三遍,确定己不是一只香辣味的鹰才敢从浴室里来。

    没找到衣帽间,也没敢再穿回先前那一身带着虾味的上衣外裤,身上便只裹着一件浴袍,半身空荡荡的没什安全感。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他主人跟前,所谓的“安全感”就像他的内裤一样,根本不需要存在。

    湛青把浴袍上唯一的一条带子尽系紧点,短发上滴的水珠贴着脖子蜿蜒,顺着锁骨向,流进了被浴袍裹着的更深处。

    尹徵依然还侧身靠着沙发看手机,湛青来,他没抬头,也没再继续较真小龙虾究竟吃了多。

    他换了一个另一个话题,问湛青:“刀的事,听说了?”

    “……”湛青点头,“嗯。”

    结婚这件事,意外指数已经爆表,其实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述他初闻是的惊悚感觉。

    但经过了洗澡沐浴精神空白期的沉淀,湛青情绪显然更稳定了不,再如何爆炸性的消息,在时间的面前仿佛都以恢复平静。更何况,与先前小龙虾受到的惊吓相比,结婚倒显得没那怕了。毕竟结婚这种事,又没有眼前具体的伤害值。

    就像在

    死和上岛为奴之间做选择一样,如果他主人此刻承诺,结婚就不小龙虾,让他立刻跪求婚他绝不犹豫。

    “有什话想说?”

    “太突然了,我……”

    湛青想了想,摇头,到底也没敢说内心真实想法去找死的提什小龙虾。

    “不愿意?”

    湛青犹疑的看着他的主人,摇头。

    “没有。我怎敢。”

    命都是他的,结婚算什。原本,尹徵想要把他怎样,根本也不需要问他愿意不愿意。

    再说,就算说了不愿意、作死抗议又有个什用?!

    按他的猜想,如果宁霖说的没差,刀是聘礼,而这刀又是从宁冲那边给送还回来的,闹得众人皆知,想瞒都瞒不住。所以,尹徵默认结婚这件事必定也是碍于家规。身为执法掌刑之人,因为触犯家规再挨顿罚,大庭广众,丢脸不说,更重要的是,执法犯法,有失威信,以后还如何约束众人?!

    无无不的态度,所以,尹徵才默认了刀的既成事实,也就遵守了这条家规。

    这些,湛青稍微一想就捋顺了。

    他初闻这个消息,内心然波澜壮阔山呼海啸,但冷静来仔细一想,不需要尹徵多做解释,他也够清楚明白。

    默认这个安排是因为,就算不意也没用,最大的就是……再挨顿揍。

    尹徵看着湛青,没说话。他知道以湛青的聪明通透,绝对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如果说,湛青身上有什特别招他喜欢的地方,那大约就是这份聪明。

    悟性好得有时挺让人惊艳。

    都说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费。

    尹徵恰好是个不那喜欢说废话的人,和湛青待在一块,他偶尔会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没有别的想说?”

    湛青摇头,不敢提别的。

    “这听话……”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走到主卧室门,湛青正站在那里,一身浴后的清爽,没有小龙虾的鲜辣味,只有柠檬罗勒的浴盐香。

    尹徵靠在门边看着湛清,再往里面,是卧室,一张超大的床摆在正中,临近中秋,月近满圆。

    尹徵

    没开,就只略低头看了看面前穿着浴袍的人。

    湛青被尹徵以性奴的方式关在玻璃囚牢里几乎两个月的时间,身上的奴性痕迹正鲜明刻骨,根本不需要说话,两人只待在一房间之内,就仿佛会唤醒一些身体的记忆,让呼吸都仿佛带着一种情色的暗示。

    只一个眼神,湛青就知道他主人想要他干什。

    于是屈膝跪在他跟前,伸手为尹徵解皮带拉裤链。

    再然后,便不用手了。

    好歹是花了那多时间练的,在尹徵苛刻的审视之,湛青在技术上必须是达标的,虽然实践上还差着不。

    隔着内裤他便开始而上的舔弄,头贴近在尹徵的腹,头在棉质的布料上膜拜他主人的轮廓,留一片湿漉漉的水痕迹。

    跪为尹徵解皮带开始,湛青便已经明显察觉到己的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及至用头舔弄的时候,隔着布料也清晰的感受到尹徵阴尺寸的膨胀以及热度,他己的身便跟着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欲望奔腾汹涌,浴袍的摆中悄悄探来……

    他压抑着己的呼吸频率,尽量保持冷静,用牙齿咬着内裤把湿哒哒的布料拉来。

    灼热的性器带着专属于他主人的气息,让湛青有点不愿承认的亢奋感。

    他张着、以腔包裹着性器往咽喉的深处吞咽,已经以整根没入而完全不会觉得恶心。半张半阖的双眼迷离的看着意识外的虚空,双手撑着地面,以趴跪的姿势交。臣服于被强行调教而的欲望之中,脸红心跳,羞耻迷乱,却又不拔。

    他其实接受己性奴的身份,毕竟是心甘情愿认的主,冷静细想的话,就算尹徵对待他的方式再没人性,到底也是庇护了他的性命。

    仅从这一点上而言,湛青觉得倒也不亏。

    宁冲连小鸡鸡都不用了,而他己的小鸡鸡还健康活泼的发着情呢……

    如果他也习惯成然的把尹徵的这份折磨当个情趣,其实,这日子也还以凑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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