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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铧绒一时找不到燕风心急火燎差冉卧虎山问明燕风的心腹徐三才知道,燕风在鱼龙县还犯下案,急忙令管家洪岢带上自己的书信、三万两银子找真州知州姚恕通融。姚恕知道三蝗州知州靳铧绒是安国节度使李玮栋的妹夫,不敢迟疑迅速摆平了鱼龙县官银失窃一案,并派心腹把燕风送往三蝗州。安国节度使李玮栋急忙带上燕风进京。

    李玮栋进的京城汴梁到枢密院办完庶务,带上燕风前往宰相府拜谒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韩城郡王赵朴。相府把门官吏转报与院公,院公引李玮栋进银安殿拜见宰相赵朴,叫燕风在绮霞园等候。

    绮霞园是一座相府园林,占地宽广,可容百骑演习操练,园内林木翳然,假山楼榭错落有致,桥萦流回转,昼夜不息,山、水、亭、林融为一体,趣盎然。燕风大开眼界,不来哪知人间竟有如此仙境,顿觉心旷神怡,止不住脚步游览,没走几步,看见前面假山旁边一张条案上放着一架瑶琴,后边是一把檀木镂空雕花椅子。燕风忍不住坐下抚琴一曲《凤求凰》,琴声清脆悦耳,如鸣声脆,悠扬委婉,流转舒缓,春意朦胧。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一位少女唱着“司马相如辞赋——《凤求凰》”,歌声莺声燕语、柔美悦耳、珠圆玉润、珠落玉盘从远处飘来,越来越近。

    歌声与琴曲合为一体珠联璧合浑然成,更加美妙幽雅,曲尽其妙,声尽其幽,宛如。燕风手抚难得一见好琴,如痴如醉,更配着柔美清脆的歌声不觉沉入了仙境。

    突然歌声断了,琴声仍在继续。

    从假山后疾步走来一位少女,长发乌润披肩,鹅蛋脸色如梨花,亮丽的眼睛眼波流动,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肤色就象那凝结的玉脂,脖颈洁白丰润,牙齿象那瓠瓜的籽;身材苗条,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黛蓝色团花丝绸单饶曲裾,粉紫色束口箭袖,腰间勒着黑紫色软带,脚登乌油粉底靴,腰悬丹凤剑;步履轻盈,秀外慧中,淡雅脱俗;柳眉倒竖,道:“哪来的贼厮,好不懂规矩,竟敢动姐姐的琴!”“仓朗朗”拔出宝剑,怒道:“还不住手!”

    那少女为何如此动怒?大家闺秀的心爱的琴犹如内衬,男子触摸是亵渎。燕风哪知道这规矩,看着眼前楚楚动饶少女胆子也壮起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喜形于色,道:“姑娘息怒,息怒!你姐姐的琴生抚一曲何方呀!抚的不好,烦请姑娘指点就是。”

    那少女看着风流倜傥的燕风自有几分好感,但决不容忍亵渎姐姐,怒道:“还不滚开!”提剑上前就刺。燕风纵身急闪。

    “住手。”从假山后走出一位少女手持玉如意,高声叫道。那女子生的细挑身材,瓜子脸微施粉泽粉腮红润,淡扫蛾眉,眸含秋水,顾盼神飞,樱桃嘴,唇如胭脂;皮肤细腻就像冰玉琢磨的一样;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髻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长裙;纤纤细步湘纹飘逸,温雅含蓄。

    提剑的少女道:“姐姐!这贼亘大包,竟敢——竟敢抚你的琴,传将出去如何——如何是好!”

    手持玉如意的少女眉头紧蹙,娇羞的脸上泛起红晕,打量着燕风。燕风身高八尺,面若冠玉,浓眉高立,睫毛长翘,双瞳剪水,唇若抹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头带一顶素白缎子包巾,身上穿一领素白绣花战袍,两边鸭青扎袖,腰间勒着银软带,脚登乌油粉底靴。燕风进相府不敢张扬,穿戴自是少了几分华丽。

    手持玉如意的少女内心不由升起喜爱之情,怪道:“哪儿的鲁夫,好个不懂规矩!”

    燕风急忙拱手施礼,媚笑道:“恕罪!恕罪!生是李节帅的门客姓燕名风字峻彪,迷了路误进了月宫,看那琴弦略松便调流,祈望仙子恕罪!”

    提剑的少女,怒道:“罪恕!得轻松,姑娘的琴是汉子随便动的吗?这恕的了罪吗!”

    燕风道:“不知者不罪,生确实不知是仙子的神物,万望——万望二位仙子恕罪!”

    手持玉如意的少女道:“燕风对音律还很精通。”

    燕风道:“不敢,只是略知一二。”

    提剑的少女道:“你这贼厮好大的口气,京城多少知名的琴师都不敢在我姐姐面前卖弄,你也敢‘略知一二’!你这厮也好生刁滑,姑娘我险些被你糊弄,那曲《凤求凰》起初真以为是姐姐弹奏的我还唱和,听到一段发现琴声刚棱比不得姐姐曲声柔美,方知受骗,可恼,可恼!”

    手持玉如意的少女,道:“怨绒,罢了。”

    提剑的少女道:“罢了!那姐姐你”

    燕风道:“仙子息怒!常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生为仙子调琴本无恶意。只要仙子息怒,叫燕风做啥都行!”

    提剑的少女道:“把脑袋留下!”

    燕风强笑道:“脑袋留下不是陷仙子您于不仁不义吗?燕风无意冲撞了仙子,本该为仙子做牛做马痛改前非,仙子要把生脑袋留下,不是不给生悔过自新吗?不是叫生逃避制裁吗?再堂堂相府为了区区事草菅人命,叫中堂大人宰相赵朴背上倚强凌弱滥杀无辜的恶名,生都于心不忍,仙子您于心何忍!”

    提剑的少女道:“好个油嘴滑舌之徒,竟敢危言耸听!”

    一位丫鬟见二人争执跑过来,对提剑的少女,道:“二郡主息怒,哪个不开眼的惹您生气”看看陌生的燕风,怒道“哪儿钻出来的泼皮竟敢在相府撒野!来人把这泼皮打出去!”

    少时三五个院公仆人跑过来驱赶燕风。

    燕风急忙道:“上差,上差!误会,误会!的是为郡主调情琴的。”

    院公大怒道:“不知死活的无赖,竟敢侮辱相府的千金!”举手就打。

    燕风慌忙躲闪。

    手持玉如意的少女,道:“住手!这燕风是我请来调琴的,二郡主不知误会了。”

    院公陪着笑,道:“原来是大郡主的贵客,得罪了9望燕公子包涵。”完与几个院公走了。

    大郡主吩咐丫鬟退下。

    燕风闻之二位少女是宰相韩城郡王赵朴的千金,又惊又喜,对大郡主纳头便拜,道:“承蒙大郡主相救!您真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今日一睹仙颜真是燕风八辈子修来的福呀!大郡主出尘脱俗才华横溢,生能否向郡主讨教琴艺?叫我这井底之蛙开开眼界,若能,我燕风可谓不枉活一世!”

    二郡主赵怨绒抢话,道:“好一张蜜嘴,我姐姐岂是好糊弄的!别以为我姐姐救了你,你就不知高地厚顺杆爬,再敢痴心妄想讨教琴艺,我手中的宝剑可不客气!”

    大郡主赵圆纯道:“怨绒,快收起宝剑。传出去你舞刀弄剑有失文雅。”

    赵怨绒宝剑还入剑鞘,道:“这厮抚你的琴,传出去如何是好?”

    燕风慌忙道:“二郡主!生进相府从未见过大郡主琴,更没动过。”

    赵圆纯道:“前来相府调琴的怎能不动琴,怨绒多虑了。”

    三人正在交谈。安国节度使李玮栋与一行官僚簇拥着宰相赵朴向绮霞园圆中央蹴鞠场走去。相府堂后官秘书胡赞将军走到假山前对燕风道:“足下就是李节帅的高足峻彪公子吧!”

    燕风拱手施礼,道:“不才正是燕风燕峻彪。”

    胡赞将道:“奉中书相公钧旨请燕公子前去蹴鞠。”

    燕风随即跟着胡赞去了蹴鞠场。

    这二位位少女是宰相韩城郡王赵朴的掌上明珠,大郡主赵圆纯、二郡主赵怨绒,今日姐妹俩约好到绮霞园抚琴游赏,丫鬟院公早把瑶琴备好了只等郡主们前来,没想到燕风阴差阳错撞上了。燕风生的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第一感官足以征服下少女的春心。燕风又多才多艺,吹弹歌舞、琴棋书画、踢球打弹、品竹调丝样样通晓,尤其是踢球抚琴也算精熟,哪家士大夫不去要如此全才的清客为官僚、豪富们消遣玩乐而凑趣效劳的人。燕风更是乖巧能会道有讨少女欢心的手段。大郡主赵圆纯、二郡主赵怨绒对燕风自是心生爱慕之情。

    赵圆纯凝望着燕风的背影思绪飞扬浑然不知。赵怨绒也不自觉望着燕风远去的背影,少顷觉得羞怯,回过神看看赵圆纯仍目不转睛望着燕风背影,悄悄走近她用手在她眼前挥舞。赵圆纯才收回神思,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赵怨绒笑道:“姐姐今胭脂敷的浓了些,来我给姐姐擦擦”拿出锦帕要为她擦脸。

    赵圆纯好不尴尬,道:“今的胭脂敷的浓了些,都是你催的,出门连镜子也没照。不捞妹妹,我自己来”。

    赵怨绒咯咯直笑,道:“哈哈!哦,是吗!胭脂敷浓了,胭脂敷浓了!

    赵圆纯羞怪道:“你这妮子,胭脂敷浓了有什么好笑的!”

    赵怨绒仍笑个不停,道:“哈哈!不笑不笑。那你可实话,是不是找到你的萧郎情郎了!”

    赵怨绒一语中的。

    赵圆纯满面羞红,道:“怨绒,怨绒!你在胡,我——我可不理你了!”

    赵怨绒调侃道:“好!我不。这么一位貌若潘安的少年郎哪个女子不喜爱,你若不实话,我可要捷足先登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赵圆纯道:“你自去取,姐姐什么时候和你挣过。”

    赵怨绒看她郑重其事也不敢再笑,道:“姐姐,妹赔礼了!那燕公子你看的好,我却不以为然,他面如傅粉多了七分清秀少了三分雄壮,就算他添了三分雄壮,妹妹绝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卑鄙之事。姐姐何不登上假山,看看燕风球技是否如他的琴技一样高妙。”

    赵怨绒扶着赵圆纯上了假山观看。

    正赶上燕风登场献计。他使出浑身解数,身手敏捷,“斜插花、佛顶珠、旱地拾鱼、金佛推磨、双肩背月、拐子流、斜插花、拐子流星”一连串的花样令人目不暇接,宰相赵朴与众官僚无不喝彩,半个时辰那球在燕风脚上、身上翻腾从不落地。燕风踢罢,向宰相赵朴行跪拜之礼。燕风把手中的球抛在空中,一面用肩、背、头顶球,球一直未坠落在地。

    假山上观球的赵氏姐妹无不佩服燕风精湛绝伦的球技。

    赵怨绒惊奇道:“想不到那燕风文质彬彬还有这般手段,姐姐真是独具慧眼!”

    赵圆纯道:“踢罢球,燕风就得跟李节帅回去。”

    赵怨绒道:“姐姐勿优,妹自有妙计。”

    赵怨绒即刻下了假山找相府堂后官胡赞,陈相爷为国事操劳日理万机稍有闲暇也没个陪他蹴鞠解闷的人,燕风球技精妙是最合适的人选。胡赞心领神会前去运作,宰相赵朴本有意收下燕风,安国节度使李玮栋早有取悦宰相赵朴进献燕风之意,一拍即合,燕风便做了相府的清客。掇臀捧屁、阿谀奉承取悦上司对燕风来是轻车熟路,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没几日便做了相府的从九品下陪戎副尉,虽是清要之职只拿俸禄工资无所具体事务,但是相府的清要之职就不清要了,主子有多大奴才就有多大。

    自此燕风遭际在相府中,出入如同家人一般。自古道:“ri远日疏,ri亲ri近。燕风与大郡主赵圆纯关系也日加密切,几乎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但燕风一个从九品的官要娶当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宰相的千金是不可能的事,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需要上等官袍的包装。恋爱会降低女饶智商指数,赵圆纯不仅容貌秀美而且资质聪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四书五经无一不晓,但沉浸热恋中的正确判断将大打折扣,爱屋及乌,情郎燕风的能力在她眼里逐渐放大。身为郡主的她只要给相府堂官胡赞稍加示意,胡赞便心领神会,燕风的升迁水到渠成,由从九品下的陪戎校尉升迁到正九品上的仁勇校尉,品级虽然升了三级,但阶官升了六级,虽然还是没有职事的武散官但可以有职事更可以有差遣。

    北宋官员的“差遣”可不能视,“官”只是明他可以领取俸禄,而没有实际的权力;差遣才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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