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豪门离婚后
    子,韩家年低着头凑近一看,

    车里空间有限,温南书连忙往后,却还是被韩嘉年凑近看到帽檐下方遮掩的白色纱布。

    “你受伤了温哥?怎么撞到头了?”

    韩嘉年问他时呼出的热气都呵在温南书的脖子上,是柠檬口香糖的味道。温南书说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经处理过了。还好,他刚才把店里地上流的血拖干净了。

    拎着行李进了门,温南书彻底愣住了,因为韩嘉年直接把钥匙圈上的一个备用钥匙取下来给了他,:“就这儿温哥,我住那个房间,你住这个就行,我养了两只猫,这只叫不及格,那只叫没毕业,不及格那只比较粘人,不过它们都特别喜欢让人抱,你别怕。”

    这显然就是一个普通的三室两厅,猫爬架上还养了两只英短猫,黑溜溜的眼睛正在“?”的看着这个新家里第一次进来的“陌生人”。

    温南书还没反应过来,僵硬的接过钥匙,:“..谢谢,房租,房租多少钱...,”

    温南书不得不说出他现在的窘迫,房租可能要到下个月开了工资才能还。

    韩嘉年倒是笑了笑,嚼了嘴里口香糖吹了个大泡泡,:“房租不急的,本来也就我一个人住,对了温哥,我就是不太会收拾房间,也不会做饭,你会不?”

    “啊,会...,”

    “那就太好了!”韩嘉年“啪塔”一声吹爆了泡泡瘪在嘴巴上,突然很兴奋的说,他像店里喜欢的缠着人抱抱的大猫,帅气的大男孩穿着牛仔衣里面套着潮牌卫衣,就这么给了温书南一个熊抱!

    “温哥!那这个月你负责收拾家和做饭!猫屎我自己铲!我免你一个月的房租行不行!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我吃外卖简直吃的都快要吐了!”

    温书南被突然抱住,手脚一时不知道该往哪放,“..可以、但...房租还是要付钱的…,”。

    韩嘉年松开他:“再说再说,唱歌唱的我肚子好饿,温哥会不会下面?我想吃碗面。”

    人家都免了一个月的房租,温书南挽起袖子,冰箱里的食材不多,温南书就做了很简单的葱油鸡蛋面,韩嘉年给懒懒打哈欠的不及格和没毕业添了猫粮,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游戏,偶尔看过厨房里忙碌下面的男人。

    他觉得魏哥给他介绍来工作的这个师兄真是不错,不愧是魏哥说的,标准的贤妻良母型,你的那些猫猫狗狗准能喜欢他。

    韩嘉年看着角落里温南书的行李箱,很老的款式还有些脏灰,他不知道温南书今晚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他撞破了头又在下雪的大半夜无处可去,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合租了一个田螺姑娘,哎,要是他妈给他安排相亲的什么李家张家的小姐也这么温柔会做饭就好了。

    第六章:风雪(1)

    毫不意外的,温南书一句我们离婚吧惹得裴煜当场发了火,温南书的行李叫裴煜让佣人全扔了出去,其实他也就那么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装冬季的衣服都装不满。

    裴煜跟他说,有种跟他提离婚,离就离,看他离了裴家还能去哪。

    温南书扶起被摔倒的行李箱,这几年见风使舵的佣人基本都站队到了方玲那边,拍拍手阴阳怪气地劝,“太太,还是跟少爷认个错吧,大半夜的,闹的多难堪。”

    温南书抿着泛白的唇,他第一次不想顾得礼貌了,他用手拍掉了行李箱上蹭的泥土,在夜色下走了。

    裴宅建在环境幽谧的半山,半夜里根本不会有车上来,温南书在气温已经降到零度以下的凌晨,冷的唇间呵气成冰。他穿着街边一百五十块钱的毛呢外套,带着黑色的鸭舌帽,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彻骨的寒风中沿着下山道路的边缘走。

    他没带走车钥匙,离开裴家之前,他把裴煜结婚时买给他的那辆奥迪的车钥匙留在床头柜里。

    他嫁给裴煜,从来都不是为了裴家的钱。一开始他憧憬成为裴煜的爱人,可是裴煜的情人太多了,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他想着只要能够躺在裴煜身边就好,可裴煜却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看。

    凌晨两点,漆黑之下无星无月的天空开始飘下细碎的雪花,风也渐渐肃杀了起来,温南书觉得雪花直往脖子里窜,脚趾和指尖都冻得失去了知觉,他拢了一下外套的领口,发现自己真的无处可去了。

    他在A城也就魏思言一个朋友,可魏思言已经在医院值了一个星期的夜班,温南书不想吵扰他,温南书迎着雪拖着行李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他打了一辆车到龙物店。

    圣诞节已经过了,温南书用打车仅剩下的三块钱在街边的自助贩卖机里买了一盒牛奶,打开了龙物店的卷闸门。

    店里的猫猫狗狗都睡了,听见卷闸门响又纷纷好似被吵醒的警惕的抬头,有几只猫咪耳朵很灵敏,喵喵朝他舔舌头。

    温南书用微波炉加热了牛奶,给小猫倒进食盆里,:“抱歉啦...,把你吵醒了,今晚一起睡吧。”

    温南书说话时的神色很温柔,他的五官本身就是十分的温润干净,双眼皮浅浅的,眼睛是的浅浅琥珀色,侧脸透过外面路灯昏橘色的光,有种让人心神宁静的俊秀。

    他摸了摸小猫乖乖舔弄牛奶的小脑袋。龙物店里有供客人休息的沙发,温南书脱掉外套躺了上去。

    和这么多猫猫狗狗睡在一起,怕它们吹着风又特意关上了门窗,自然有些味道,可是躺在沙发上的温南书却觉得是十几年来的如释重负。

    他不是第一次无家可归了,小时候姑妈牵着他的小手领到福利院门口,跟他说对不起南书,家里实在太难了。一切都只是回到了原点。

    温南书额头上的伤口过了麻醉,疼痛开在始在神经缝隙里苏醒,温南书躺了一会,突然听见寂静夜色下外面停车的两声锁车响,接着卷闸门就被敲响了:“有人在里面么?温哥?”

    是韩嘉年。

    韩嘉年他们一帮小年轻聚完餐又一起去唱了歌到现在才散场,他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回来的时候在对面路发现店里的灯竟然开了,大半夜的就过来看看。

    温南书有种私自使用别人的地方被抓包的歉意与尴尬:“抱歉,今晚…,出了点事,我想着在这里先凑合一夜...,”

    带着个毛线渔夫帽的韩嘉年看着沙发上温南书就盖着那么一个不顶事的外套,店里晚上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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