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席竟一怔,“好,我知道了。”

    “那姐夫,再见了。”

    “恩。”

    席竟给许茗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她在那头问。

    “求我我告诉你。”他低低道。

    那头沉默了会,“再不正经,回家把你打一顿。”

    “别费心思了,他乐在其中,很喜欢。”

    许茗爆了粗口,“沃日,从小的变态啊,好了我知道了。”

    “啪”的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席竟笑着摇摇头,真是无情。

    许梁州再次回到公寓,单单在厨房里做饭。

    他进门就看见她在系着围裙忙活的样子,闻着香味,她应该是在煮粥。

    首都在北,她自小在南方长大,肯定会吃不习惯。

    他站在她身后看了很久,觉得她这样真他妈贤惠。

    第三十五章 帮我(抓虫)

    单单煮了一小锅的排骨粥, 她不喜欢吃面食,许梁州也不喜欢。

    冰箱里也不至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许梁州应该是提前让人放食材进去过, 但厨具却是崭新的, 没被人动过。

    单单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粥,转身往餐桌方向去, 一眼就看见靠在门框边的男人,她微讶,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梁州没有回答, 上前拉过椅子坐在她对面, 托着下巴,盯着她面前的还冒着热气粥,舔了舔嘴角, “我也饿了。”

    单单拿好勺子,低头吹了吹,“厨房里还有,自己去端。”

    许梁州摇头, 一口回绝,“我不要,我就喝你的。”

    单单没好气, 眼皮子都未抬起,“那你就饿死好了。”

    许梁州伸长了手,动作飞快的从她眼皮子底下把她面前的碗给抢了过来,然后用双手护着, “这是我的了。”

    单单白了他一眼,手中的勺子还在半空中,“幼稚。”

    要是她跟他计较这些,估计今晚就要玩起抢来抢去的游戏了。

    两个人算是吃过了晚饭,单单收拾好碗筷,许梁州没让她洗,不准就是不准。

    这一点,他倒是从来没有变过,不喜欢她碰这些琐碎的家务活。

    单单也没有非做不可,又不是来当保姆的,她乐的清闲。

    许梁州抱着她,把人按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强硬的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忽然开口说:“这房子是我妈送给我的。”

    “恩。”

    他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但结局不太好,是出了车祸去世的。

    她很喜欢他的母亲,出了这个事情之前,单单偷偷的让西子给她买了逃跑的机票,临登机还是没有走,那样的情形之下,她于心不忍。

    葬礼之后,许梁州发现了她的机票,两人大吵了一架,他本来只是藏着她的护照和身份证,后来干脆就直接当着她的面给烧了。

    再之后,她就被确诊了。

    “我觉得太小了,以后我们换个大的。”他凉丝丝的指缠绕着她的秀发,淡淡道。

    单单从回忆里抽身,调整了下坐姿,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些,听见他的话,心里还是怪异和无奈的,听他的口气好像两个人将来是一定会走到最后的,可明明那天她说的明明只是试试看。

    “你开心就好。”想了半天那句“和我没关系”终是没敢说出来。

    电视机里再放着家喻户晓的综艺节目,单单早就看过了,就觉得没那么好笑了,至于许梁州,能让他真心实意的笑笑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许梁州垂眸,见她兴致缺缺的样子,就关了电视,提议道:“我们去外面散散步?”

    单单从他怀里爬起来,“好啊。”

    单单穿着他的大拖鞋,走路慢慢的,去卧室里换了衣服,才出的门。

    两人五指交缠着。

    地面上有两人被路灯灯光拉长的倒影,许梁州是真的高,单单才到他胸口往上一点点的位置,踮起脚来头顶都不见得能到他下巴的位置,这段时间他好像又长高了,力气也变大了。

    坏脾气也懂得了收敛,单单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他的行事作风越来越沉稳,很多事情都能不动声色的去处理了。

    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他渐渐的成为那个“他”。

    唯独不一样的是,他对她的掌控欲没有从前那般浓烈。

    九月份的夜晚,边散步边吹风,还算惬意。

    蝉鸣声声不停,许梁州也没有带着她走远,只是在小区里面逛了逛,这里离H大不算远,骑自行车大概要十五分钟这样,因此还有不少的H大老师住在这里。

    小区底下的小公园里还有人在打太极,也有小孩子在追赶着。

    他们应该是在玩老鹰捉母鸡的游戏,“抓小鸡”的那个男孩子撞在了单单的腿上,胖墩墩的身子撞的她腿骨疼,男孩屁股着地,在单单说话之前,哇的大哭起来,“你走路不看路!”

    单单没跟小孩子打过交道,有点无措,“你疼不疼?”

    “疼,我要去告诉我妈妈!”

    单单扶额,这分明就是个熊孩子.......

    许梁州就没她这么客气了,拎着小孩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起来,“啧,小小年纪就懂的倒打一耙了。”

    小孩明显憷他,不过还是梗着脖子,“你快放下我,我去告诉我妈妈,让她打你。”

    许梁州松了手,小孩的屁股又一次开花了,扯着嗓子哭的惊天动地。

    那叫一个惨。

    “走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单单开口。

    许梁州笑了下,“我如果继续留下去,真要揍他了。”

    单单垂头,他不喜欢孩子。

    从来就没喜欢过。

    是个坚定的丁克族。

    可.......

    她不是啊。

    越想越觉得那天不该松口答应他的。

    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少。

    半夜,单单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后背黏糊糊的,还有点凉,她不舒服的嘤咛了声,翻了个身,接着睡,没一会,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又来了,她费劲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了上去,许梁州覆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背上游走着,一双眼红红的,带着情欲。

    他笑了下,“醒了啊,刚好。”

    他扣着她的双腕,按在床头,撬开她的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小腹慢慢往上爬,一手掌控着那软绵绵的团,指尖揉掐着那嫣红的点,单单浑身发颤,软的不行。

    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她推拒着,“不行,你起来。”

    许梁州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听得见去她说的话,近乎于是在吃她的嘴唇,大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渐渐的往下移,覆在上面,手指挑着边缘就要滑进去,单单心里一急,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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