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身上锈迹斑斑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又立即套上衣物,检查无误后蹑手蹑脚的从床铺上了走了下去,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钱包。

    医院的对面就连着有好几家药店,许珞虞选了家最为偏僻的立马钻了进去,目光左右晃荡终于找到了熟悉的字眼“毓婷”立马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下来,小步走到了结账台前。

    “14块。”收银小姐接过一扫眼都没抬。

    许珞虞立马给了钱,拿了药立马就快步离开了药店,收银员刚数清找零的钱,眼前的人就不见了,盯着刚走了两步的背影:“喂!小姐,你的钱!”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脚步越明显的匆忙至极,收银员摇了摇头暗暗嘀咕道:“今个儿怎么呢?连着两个人买避孕药都不要找零了。”嘀咕了一会儿又自顾自的将零钱依次放进了柜台里。

    这声音不大不小,顺溜的传入了刚走了三五步的许珞虞的耳中,她的身体一怔,眼中掠过一圈涟漪,又是三五秒这才快步朝医院走去。

    刚迈到了医院门口,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军绿色的军装,挺拔的身姿,俊毅的面庞,惊得她立马将手里拿着的腰揣进了裤兜里,蹑手蹑脚绕开了尉恒修,小跑回到了病房内。

    全然不顾此时的她,那小腹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就能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果然是上辈子受虐体质的延续,刚一进病房,就看见个不熟悉的人的脸。

    “许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啦?”问话的是护工张玉梅,约莫四十七八的年纪,一张圆脸倒也是慈爱可亲,此时的神态却见着紧张了好几分,利落走到了许珞虞的面前。

    许珞虞走到了张玉梅的跟前,美眉一扫,疑惑的问道:“您是?”

    张玉梅倒也是打紧,利索的将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个干净,像是趁着她不在的功夫干的,手里还拿着枕套,如此一来却正合许珞虞的意,这床单上都染上了腥涩味,虽消了大半,若是敏感额些,定然是有所察觉的。

    特别是对于军人这种敏感的职业。

    “看我给忘了,我是傅先生为您请的护工,我姓张,叫张玉梅,许小姐叫我一声张姨就行。”张玉梅利索的将最后一个枕头套换号,笑眯眯的回答道。

    说着又超前走了三步将她的手扶住,搀扶着她回到了床边。

    “这几天,麻烦张姨了。”倒也没有拒绝张玉梅的好意,三两步的动作许珞虞便乖乖躺在了病榻上,笑着回道。

    张玉梅替她掩了掩被子:“许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张姨说,对了下回可别那么马虎了,不要找不到人,就给将输液针给扯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护士来。”

    “麻烦您了。”说完这才靠在了枕头上半阖着眼小憩着。张玉梅连连点了点头,立马朝外面的护士站走了去。

    顺着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眼神一敛,目光远眺惊讶之色溢满神态,虽说有爱的滋润,可是许珞虞本就是病恹恹的人儿,自然也多得是病色,那唇色已然恢复了该有的惨白色,乌发也凌乱的许多,倒又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惹得人疼惜。

    ‘“修哥,你怎么来呢?”她的话明显急切了些许,似乎带着不可置信,那双桃花眼里掩盖不住的欣喜之情,如星辰般入了他的眼底。

    此时的尉恒修提着个水果篮,还捧了一束香水百合。暗香阵阵散发在周遭的空气之中,恬静了些许,连着那张俊毅的脸越变得柔和了些许,尉恒修走到了许珞虞跟前,将东西放好后,这才开口道:“珞虞你别乱动,我刚询问了护士说你线还没拆,乱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如此一来,倒也解释了他这好一会儿都没出现的缘由,想必也是细细询问了她的病情,然后顺带买了些看望病人的鲜花水果。

    他的语气柔和了至极,深情的目光倒是令她心生怯意,这种羞愧的怯意源于之前疯狂而又荒唐的□□,将初始的心意全都粉碎成了碎末,虽然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列却又觉着隐隐约约跳脱了出来,这种念头在此时此刻有些让她不敢直视眼前这个目光澄澈的男人,只能喃喃回道:“嗯,我不动。”

    如此一来,周遭的空气又变得静谧了些许,不知缘何故,又不知如何结束,零零碎碎彼此之间只能是淡淡相望,零碎的脚步声逐渐变大,终于将一室的静谧打破。

    张玉梅领着护士就进了病房,见着面前站着个男人,背影挺拔,应该是傅先生,张玉梅嘴角一扬冲着这道背影喊道:“是傅先生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尉恒修的身体僵硬了些许,连着目光都沉了三分,似乎因着一声的而变得有些莫名的尴尬。

    盯着这副情景,许珞虞眼神一暗,率先开口道:“张姨,这是我的朋友尉先生。”及时止损,虽说是笑着的却也让张玉梅听出了些东西,立马改口道:“原来是许小姐的朋友,抱歉。”也没由着继续说了下去。

    那护士虽说见着这一幕实属有些奇怪,但是能进这种vip病房的人也不是她能够妄加议论的,利索的将留置针跟她换好后,目光停滞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三五秒后,约莫如是的将推车推出了病房门。

    至于张玉梅也立马开口道:“既然尉先生来了,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说着便就轻声轻气儿离开了病房。

    又只剩下两个人了,纤细的手指微微扣紧了些被子,笑语盈盈询问道:“南川那边怎么样?”

    越是这样云淡风轻闲话家常的模样,却越让他觉得疏离感,明面上一副笑意:“挺好的。”

    而这一丝的落寞感早就被她狠狠的抓住,抿了抿嘴:“怎么突然过来呢?”

    状是轻松,慢慢脑海里又浸满了复杂的思绪,冷毅眼神中多了些犹疑:“南川的救援工作已经收尾了,我趁着空了一会儿,顺便来看看你,这几天感觉这么样?”

    如此一来却不让她深深去探究这一点的异变,一丝了然的情绪窜在脑海里,夹杂这一股不可置信,反反复复却终究化为一片清明:“嗯,还不错,你呢?”

    “小可月说挺想你的。”我也很想,不过这后一句话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微妙的感觉早就在心底溢开,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日傅景琛抱起了她冲出了南川的场景,虽然明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冷淡模样,可是他尚且也能感知到傅景琛的二三心思,这种深刻的影响唆使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片刻的冷漠却被一股温热所替代,他的手被她紧紧的抓住,一股不可置信闯入了心底,深深的注视着她,却见她语笑嫣然道:“那你就不想我吗?”

    眼睛眨巴眨巴的甚是可爱,立马将刚才略显得冷淡的气氛周转了过来,还没等他回神便又见着她收回了手,对着他一字一句道:“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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