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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用手背狠敲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哼道,“你可真是傻精傻精的。”

    吴所畏装作一脸糊涂,“我怎么傻了?你把我蛇苗卖了,我不买一批回来,往后去哪赚钱啊?”

    池骋不回话,就那么看着吴所畏,视线深沉深沉的,带着浓浓的审度意味。

    吴所畏绷了不到五分钟,终于忍不住了,呲牙一乐。

    “得了,谢谢你还不成么?”

    从池骋当前的脸色来看,很明显不成。

    “送你个礼物总成了吧?”

    说着,把池骋叫到了里屋,指着木柜上面插着的一排糖人儿说:“这都是我吹的,你挑一个吧。”

    池骋挺意外,“你会吹糖人儿?”

    “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吹糖人”,过去老北京的手艺活儿,现在已经不多见了。这糖人儿看着简单,其实学起来很难,吴所畏也是当小贩的时候看着老大爷吹,忍不住想学,苦练了数日,才勉强入门了。

    “我只会吹一些简单的小动物。”吴所畏说。

    池骋扫了一眼,所有的动物都是一副德行,圆肚子小短腿,两只耳朵朝天,没有任何辨识度。

    “你重新给我吹一个吧。”池骋说。

    吴所畏今儿心情好,痛快答应了,去厨房弄了些糖稀放进盆里,又用小铲搅了搅,然后涂些滑石粉在手上,看着还挺专业。

    “想要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随口说道,“吹一条蛇吧。”

    “什么蛇?”

    “眼镜蛇。”

    吴所畏痛快一嗓子,“瞧好吧,您嘞!”

    以往池骋所看的,都是自慰被虐跳脱衣舞一类,所听的,都是呻吟浪叫求被搞。很少有人穿戴整齐还能勾起他的兴致,当然,更没人会粗俗地喊出这么一嗓子,还能把气氛烘托得这样浓烈。

    吴所畏用小铲挖出一团糖,放在手心反复揉搓,搓成圆球,然后用拇指肚儿捅出个小窝,再把边缘合起来,使劲一拽,揪出个长长的糖丝儿,掰断顶端一小截,塞进嘴里。

    看起来如此纤细的糖丝儿,竟然凝固成了一根管,吴所畏对着管里吹气,底端的糖球慢慢鼓了起来,吴所畏用手拉伸出蛇的轮廓。

    池骋静静地看着吴所畏,看着他黑亮眼珠紧紧盯着自个的手,两腮一鼓一鼓的,喉结不规则滚动着,清晰地显路着此刻的谨慎小心。池骋突然很想把手伸过去,把吴所畏的鼻子捏上,让他不能呼吸,鼓鼓的两腮憋得通红。

    威猛先生向来如此,只要他想的,就一定会去做。

    吴所畏正吹到关键部位,鼻子突然被捏住,凌厉似剑的眼神立马朝池骋飚了过去,刺得池骋心里发麻,手一欠把糖人儿捏扁了。

    “再吹一个。”池骋说。

    吴所畏要不是想勾搭池骋,这会儿早把一盆糖糊他脸上了。

    这次背朝着池骋吹,吹好了插根竹签,转过身递给池骋。

    “眼镜蛇。”吴所畏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池骋瞧了一眼,用一种幽默委婉的方式表达了相反的看法。

    “你确定你吹的不是JB?”

    糖稀有限,蛇身有点儿短,弯曲的弧度太小,顶端的蛇头是尖的……

    吴所畏愤然回击,“你丫JB上还长眼啊?”

    池骋突然凑到吴所畏跟前儿,用胯部顶了他一下,幽幽地说,“你JB上没眼儿啊?那你这么多年都从哪射的?从嘴里?快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嘴这么能耐?把这种活儿都包办了……”

    说着用粗糙的指腹恶意揉搓吴所畏的薄唇。

    吴所畏恨恨地推开池骋的手,嘴唇火辣辣的,心也火烧火燎的。不知道为什么,和姜小帅聊这些话题,吴所畏就很自然,结果这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就觉得特别刺耳。

    “我回去了。”池骋转身欲走。

    吴所畏突然叫住了他。

    “明儿下午有空么?我想和你聊聊。”

    池骋很直白地告诉吴所畏,“我只上床,从不约会。”

    吴所畏突然两大步跨了过去,一把夺过池骋手里的糖蛇,塞进嘴里吃了。而且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故意吃给池骋看的。

    池骋倒是没读出挑衅,他就看到吴所畏拿着性器官反复吞吐,忘情咂摸其美妙滋味。

    吴所畏也很直白地告诉他,“要想让我再吹一个,就把刚才的事应了。”

    池骋偏偏被这么简单拙劣的威胁拿住了。

    “再吹一个!”

    吴所畏得逞一笑,真就吹了一个递给池骋。

    这次吴所畏特意把蛇身吹得长了点儿,看起来更逼真了。

    不料,池骋又笑了。

    “你确定这不是从你的JB换成了我的JB?”

    吴所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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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所谓冤家路窄。 (1809字)

    池骋回到住处,岳悦就站在单元门口,一脸的乏意,差点儿睡着了。

    “你怎么来了?”池骋问。

    岳悦圈住池骋的胳膊,头倚在他的肩头往里走。

    “想你。”

    进了屋,池骋把糖人儿插在一个木匣子上,岳悦看到甚是惊奇,池骋这么个冷傲无趣的硬汉,怎么会对这种小玩意儿感兴趣?岳悦也很久没见过糖人儿了,记得小时候特稀罕这东西,现在拿起来还觉得新鲜。

    “真好玩,你从哪买的?”

    池骋淡淡回道,“不是买的,是一个哥们儿吹的。”

    “哇?”岳悦很惊讶,“你还有这么有才的哥们儿?”

    岳悦这么一说,吴所畏吹糖人儿的过程又在池骋脑中鲜活的上演了,那认真又笨拙的动作,不接受批评的傲气模样,越咂摸越有味道。

    “我也想要。”岳悦突然开口。

    池骋随口应道,“哪天我让他再给你吹一个。”

    岳悦美美地点了点头。

    “对了,明儿晚上我爸妈有空,一起吃个饭吧。”池骋说。

    岳悦那双桃花眼立刻染上几分欣喜和紧张,“这么快?我最近总是熬夜,气色不太好。”说着就拿起镜子照了照,“完了完了,这还有个痘。池骋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特明显,特难看啊?”

    池骋已经晃进卫生间了。

    ……

    第二天上午,吴所畏认认真真洗了澡,细细致致刮了胡子,又换上新衣服,天蓝色衬衫搭配藏蓝色西服,原色牛仔裤,系带正装鞋,清新舒适又性感有型。

    姜小帅正在给病人扎液,就因为瞟了吴所畏一眼,针头跑偏了,惹来病人一通抱怨。

    “还挺上心的么!”姜小帅调侃。

    吴所畏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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