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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从上车的那时候就知道,今儿晚上没法留在这。自己种下的孽,自个儿吞食恶果,吴所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池骋去阳台上接电话。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抽出一包药粉,专门用来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会吃,于是放心地将这包药粉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直到池骋从阳台走回来,吴所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我妈一会儿要来。”池骋说。

    吴所畏二话不说,扣好衣服就朝门口走。

    池骋心里一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箍在怀里。

    “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还。”

    吴所畏怔了怔,掉头走人。

    二十分钟后,岳悦来了,进门就在吴所畏亲过的地方再亲了一口。

    池骋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进浴室洗澡。

    钟文玉的一句“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给了岳悦一块免死金牌,小醋包就盘在不远处,悠哉悠哉地瞧着她,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岳悦严重温度骤降,她缓缓地朝小醋包走过去,蹲下身,将包里的一只家雀儿扔给它。

    “吃吧。”温柔地召唤着。

    小醋包小尾巴翘着,闻都不闻一下,模样特别傲娇。

    竟然不吃?!岳悦耐着性子又往小醋包嘴边递了递。

    “刚逮的,可好吃了。”

    小醋包还是不鸟她,除了池骋和吴所畏喂给它的,就是再好的东西,它也不吃。

    此计行不通,岳悦心有不甘,看来还得想别的招儿治它……正琢磨着,浴室的门把手突然响了,岳悦匆忙将家雀儿塞回包里,稳稳坐在床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半夜,趁着池骋睡熟了,岳悦偷偷去了卫生间,把家雀儿扔进马桶,冲了十几遍才冲下去。

    池骋睡觉很警觉,卫生间的异常动静让他神经一紧。

    第二天一早,起身去卫生间,低头看纸篓,一个药包静静地躺在里面。

    ……

    第九十五章 人精子中的精子

    “这是一种灭蛇药,但药剂含量比较低,像小醋包这样的蟒蛇,估摸着得服用多次才能中毒而亡。前几次中毒症状较轻,或许只是拉肚子,呕吐的轻微反应。时间长了,毒素在体内积存过多,察觉到可能也来不及救了。”刚子说。

    池骋把玩着手里的药粉,眼神阴沉沉的,情绪掩藏得很深。

    刚子感叹道,“这人胆儿够大,但是没脑子,对小醋包的性情也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几天就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扯到部队的那批蛇上。

    “我已经成功偷梁换柱,那几条蛇看着和之前的差不多,实际上习性差别很大。混到一起散养着,肯定得受到围攻,保不齐都得让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量的蛇,那个看护得病胆子肯定得着急上报,老爷子知道这事,不发愁才怪。”

    池骋用牙齿捣烂了嘴里的茶叶,坚硬的眉骨透着肃杀之气。

    “最近盯紧点儿,一旦那边有动作,我们要立刻做出回应。”

    刚子目光狠历,“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绝不会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数抢回的。”

    池骋喉结处滚动一下,目光柔和下来。

    “待我去瞧瞧接回来的那帮蛇崽子,大半年没见,真有点儿想了。”

    刚子哈哈一笑,跟着池骋一起上了车。

    ……

    吴所畏在诊所等了两个多钟头,等到晚上十点多,姜小帅总算回来了。

    “怎么样?”吴所畏急切地问。

    姜小帅把玻璃箱往桌上一放,喘了两口粗气,说:“搞定了。”

    “不是问你这个……”吴所畏凑到姜小帅跟前儿,小声问:“我是想问你,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没啊!”姜小帅痞痞一笑,“我是谁啊?能让他占到便宜?”

    “那你直接和他要,他就给了?”

    姜小帅点头,“答应得倍儿痛快!直接让人状玻璃相里,搬到车上了。”

    吴所畏用胳膊戳了姜小帅的胸口一下,挤眉弄眼的。

    “郭子对你真不赖啊!”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光头上摸了一把,笑道,“能有池骋对你好?”

    “比他对我好多了!”吴所畏眼神恨悠悠的,“我要是和他要蛇,他百分之百不会给我,我就是再喜欢他也不会送我。”

    姜小帅嘿嘿一笑,“这事不能一概而论,郭城宇养蛇就为了玩,池骋把蛇当孩子养,孩子能随便送人么?”

    “是啊!意义不同么!对郭城宇来说,蛇就是蛇,对池秃子而言,蛇还是人,独属于他的一份念想,哪能让别人染指?”

    姜小帅清咳两声,“我可闻到酸味儿了。”

    吴所畏的两个眼珠像刀子似的,差点儿把姜小帅的舌头削下来。

    “你先看看蛇吧。”姜小帅提醒。

    吴所畏把玻璃箱拉到自个儿面前,仔细瞧了瞧这条蛇,色泽真艳丽,花纹真漂亮,都有点儿舍不得顺进去送死了。这么名贵的蛇,要是卖的话,估摸也值不少钱吧。

    师徒连心,姜小帅一下瞧出吴所畏心里所想。

    “要不咱找个赝品送进去?反正也得让池骋那批蛇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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