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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吧!那是您儿子的卡!她已经和池骋分手了,都敢拿着他的钱这么造,在一起的时候得奢侈成什么样啊?这样的儿媳妇娶进门,用不了两年,咱家都得让他掏空了!”

    钟文玉反复瞧着手里的单子,怎么都无法相信岳悦能干出这种事。

    “就那个披肩,您还当宝贝似的舍不得穿,说是人家花半个月的工资买的。我的亲妈啊!她已经好几个月没上班了,哪来的工资啊?她是刷您儿子账户上的那点零头给您买的!省吃俭用?也就您能相信她的鬼话!她少买一个包,十条披肩都出来了!”

    钟文玉气得脸色铁青,嘴唇直哆嗦。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第二天,池佳丽一走,钟文玉还没来得及找岳悦,她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打开门,又是那身清丽质朴的穿着,灰暗着脸,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阿姨,我有来找您了。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憋闷了,您不会烦我吧?”

    要是放在以前,钟文玉一定捧着岳悦的小脸,柔声询问道:“丫头,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跟阿姨说说。”

    现在,冷着脸就是一句。

    “知道我烦你,你还往这跑?!”

    岳悦被这句话震得不轻,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愕。

    “阿姨,您……您怎么了?”

    钟文玉没那么利索的嘴皮子,不会冷嘲热讽那一套,直接把话挑明了,“以后别忘我们家跑了,我看见你就恶心!”说完把那个披肩拿出来甩到岳悦身上,“这条披肩你拿回去给你妈戴吧,我没那么硬实的肩膀子!”

    岳悦眼泪成了串的往下掉,“阿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

    钟文玉还是不够心狠,瞧见人家掉眼泪,语气就平缓了一些。

    “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女孩一怕懒,二怕馋,好贪小便宜,早晚把自个儿赔进去。”

    门在岳悦面前咣当一声关上,彻底阻断了她的富贵梦。

    ……

    这是吴所畏唯一做的一桩赔钱的买卖,卡上的钱是他存进去的,虽然及时注销了,但那二十几万还是搭进去了。不过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心疼,就算是赔给岳悦的精神损失费了。倒不是心里愧疚,只是想花钱买个心安,省的以后遭报应。

    岳悦和池骋断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个消息,吴所畏却没能高兴起来,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一刻的到来,每次想想都很激动,可真的来了,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任务圆满完成,目的已经达到,他是不是该全身而退了?

    一想到这,吴所畏就有众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甚至害怕姜小帅来看他,害怕姜小帅笑着提醒:嘿!徒弟,事成了,咱扯吧!

    我该怎么撤啊?

    正想着,池骋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护士。

    “你的导尿管该拔了。”

    一听到这个,吴所畏的脸上立刻浮现痛苦的表情,这根导尿管可真是折腾死他了。麻醉的时候插的,当时没感觉,等麻药一过,下面各种别扭。这两天刚有点儿习惯,又要拔了,这么硬的东西从这么软的地方拔出来,光是想想就惨烈啊!

    “甭拔了,就这么待着吧。”吴所畏讪笑两声,“不用我使劲,自个儿就流出来,多省事!”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护士直接动手。

    吴所畏那俩圆鼓隆冬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手把床单就成一朵菊花。

    “放松。”池骋说。

    其实他比吴所畏还紧张。

    两分钟后,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从病房中传出。

    吴所畏在病床上蜷成一个虾米,心里默默道:我JJ疼,蛋蛋也疼,大小便不能自理,现在还不能撤,等康复了再说。

    103 一场春梦

    转眼间,吴所畏已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胸带也解了。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动,可吴所畏还是觉得身体虚得很。有时候聊着天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池骋就坐在病床旁边,一张刚阳不羁的脸,一双沉静的眸子。

    温厚有力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脸颊,问一声醒了? 就会把吴所畏空落落的。那颗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又是一天夜里,吴所畏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着。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去夜店鸭子,突然看到池骋在那接客。他全身赤裸,身上的肌肉泛着性感的光泽,下面的那根威武的竖起,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吴所畏刚一进店,就被脱得只剩小裤衩,池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摸了一下,调侃道,“你的毛毛很浓密么!”

    在梦里,吴所畏变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了,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

    其他客人都通过了,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

    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骋像打针一样的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个接着一个,健实的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了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么也混进去了,排在最后一个,心里纠结的等着,结果到了他面前那个,

    池骋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了。

    然后吴所畏也醒了。

    池骋就睡在他旁边的那张床上,英武的两根眉毛对拧着。

    吴所畏胡噜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这叫什么梦啊?

    池骋很快就被旁边的动静弄醒了,吴所畏就像锅里的菜,被一把无形的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一起熟了。

    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么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吴所畏一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的汗珠。

    “哪难受么?”

    其实池骋在睁开眼的那 一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了。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的小样儿。

    顿了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

    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

    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

    “那就忍忍吧 ,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回了自个儿的床。

    吴所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了。瞧出问题了,没准就解决了。

    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儿渴。”

    池骋倒了一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个儿的床,听到吴所畏又说:“我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了一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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