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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一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你的一心中满是悔恨……”

    池骋就听这些又老又土的情歌,听了将近两个钟头。

    后来吴所畏唱累了。又要和池骋谈心?絮絮叨叨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池骋真不是一般人,吴所畏稀里马虎的说,他就模棱两可的接,俩人竟然还聊了一个多钟头。

    最后吴所畏窝在池骋怀里睡着了,池骋想开车把他带回家。结果刚一动,吴所畏突然就醒了,直不愣登地瞧着池骋毫无征兆地嚎了起来。

    “我合舍不得让你走啊!”

    这一宿,池骋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句话。只要他一动,吴所畏准醒,醒了就是这句。

    最后一狠心,干脆把车门关死了,抱着吴所畏坐了一宿,连个姿势都没换过。

    上卷:破茧成鹰 106拔萝卜。

    吴所畏的公司开业没几天,订单就像雪花一样纷纷而至,员子还没熟悉环境就要强迫自个儿进入状态。吴所畏这人做事又较真,所有单子都要亲自过目,实地侧量和拆卸安装也要去现场监督,偶尔还得亲自上阵,简直是用生命在当总经理。

    这几天跑东跑西,生物钟彻底打乱,别说回诊所住,就是去诊所看一眼的时间都没了。

    赶上一个周末,姜小帅亲自登门看望徒弟来了。

    “张全,你和郑响去库里把这个型号的显示屏提出来;小蚊子,你先别走呢,我问问你,昨天方经理找你,是谈项目合作的事么?……”

    姜小帅还没进门就听见吴所畏呱唧呱唧,询问这个两句,叮嘱那个两句,忙得跟个小陀螺一样。好不容易转到自个儿跟前了,还没开口说话,又让一个女员工拽走了。

    “吴经理,那个帅哥是谁啊?”

    吴所畏没架子,员工向来和他有什么说什么。

    “你甭惦记了,人家有主了。”

    女员工挤眉弄眼,“谁啊?”

    吴所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员工又朝吴所畏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么?”

    凌厉的目光狠刺了过去,手指狠狠戳了戳腕表。

    “现在是工作时间,该干嘛干嘛去!”

    总算腾出个空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姜小帅唠唠嗑。

    “哎呦我操,这两天可忙死我了。”吴所畏习惯性地竖了竖领带。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他,“工作之余,别忘了处理个人感情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所畏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

    姜小帅看吴所畏不吱声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么个意思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吴所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哗啦哗啦响,反复张嘴都没挤出一个字。

    姜小帅一瞧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儿这一趟又白来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痛快点儿?怎么这么磨叽啊?”

    吴所畏挺不耐烦的说,“我这么忙哪有空想这个啊?何况这两天他也没找过我,就打了几个电话,问问我这边的情况,也没说别的。人家都没明确表态,我一个人瞎琢磨什么啊?!”

    实际上池骋这两天比吴所畏还忙,忙着工作调动的事。

    “你就不能主动点儿啊?你当初拿板砖拍脑门的那点魄力都哪去了?”说完下意识地去摸吴所畏的脑门,奇迹般的发现他的脑门软了。

    “嘿!邪门儿了,那么厚的死皮都能化开?”姜大夫惊叹。

    这事又戳中吴所畏心窝,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总给揉啊!今儿学么一个独门偏方,明儿又送一台活血仪,前两天脱皮总是痒,一天八个电话警告不许挠。

    “哎,小帅,我问你个事。”吴所畏突然开口。

    姜小帅表示乐意解答一切心理问题。

    “那个,直男可以掰弯对吧?那弯了之后还能掰直么?”

    好深奥的问题,姜小帅敛眉思索了很久,语气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吴所畏忙问,“为什么?”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起来的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么?”

    就这么一套姜大夫自创出的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了。

    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机响了,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吴所畏打过来的。心里一热,莫不是想明白了吧?

    兴冲冲的按了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的声音。

    “小帅,我查到了,JJ是可以掰直的。这是一种病,医学上称之为‘阴茎海绵体白膜异常’,一般可通过白膜娇正手术,将JJ掰直。”

    姜小帅,“……”

    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和谁打电话,聊这么火辣的内容?”

    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一样压了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料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一扫屏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的气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

    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么了?”

    “你当我是瞎子么?”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的小腹,将他按倒在床上,粗粝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他是个弯的,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么?”

    妈的,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聊这些么?

    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的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一身的刺儿。

    池骋一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聊过几回了?”

    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么?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了。”

    皮带在耳旁甩出一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绑住,强行压过头顶,鹰一样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吴所畏。

    “就他那样,满足得了你么?”

    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

    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的衣服,对着柔嫩的乳尖啃咬下去。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了一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骂了出来。

    “你特么真枪实战干了那么多回,我都没和你计较,我动动嘴皮子,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池骋还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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