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吃了一嘴狗粮又暗自思忖……这对小情侣也蛮可怕的。

    ——死啊死的,你们青梅竹马都这么玩吗?

    好在打钱很爽快,发了个大红包,还贴补了打车费。

    视频原片安静地躺在手机里。手机被扔到床头。

    室外下起了雨,打在窗户,噼啪作响。雨下的时节正好,治愈的白噪音,扫平了所有的消极情绪,让人有了不出门的理由。

    李纵吻着叶雾初的脸,眉毛、睫毛、鼻子……被她回以同样的方式,吻自己的脸。

    亲得气喘吁吁,又舍不得放开。

    一路滚到床上,李纵的唇舌在叶雾初的脸上扫荡了彻底,“明天做一整天好不好……不动也行,我想插在里面。”

    是他温暖的来源,他渴求更多的暖。更多地偏爱。

    人是贪婪的动物,得到会想进一步地索取更多、更多佐证自己与众不同的细节。

    “反正下雨也不好出去。”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回答他的、不是冷冰冰的拒绝。

    “……随你,反正我很闲。”

    “是吗?”他翻起了旧账,“很闲、那我问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某人还那么拽?”

    “……有吗?”叶雾初移开视线,戳了戳他的腰。

    “我又不怕痒。”

    李纵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有。”

    心跳在超快的节奏点,规律地跳动。

    “那会、我都想了最坏的结果。问李遂户口本在哪,准备联合李清玉把你绑去民政局。”

    “去民政局干嘛?”

    她张嘴咬住他的喉结。

    李纵发出一声轻笑,“还能干嘛?”

    两情相悦、总比一厢情愿的绑架,更让人心动。

    直到把滚动的喉结咬得水光嶙峋,她才小声询,“现在还想绑吗,哥哥?”

    李纵舔了舔嘴唇,“那要看我女朋友了……”

    依旧是女上位的姿势,叶雾初压着他。很适合被绑的姿势……物理意义上地被绑,被她绑。

    说出来很掉价、她掏出一根绳子,此刻的李纵不能愿意乖乖往她圈定的空间里钻。

    正经心思飞去九霄云外,大量的黄色废料涌入他的大脑。

    欲望抬头,李纵想,还好场地布置只在大厅,床上很干净,适合做爱。

    叶雾初又咬了一下,她解开拉下他的牛仔裤拉链,“如果你现在想绑……我大概能接受。”

    结婚需要一点冲动。告白后的节点,身体仍处于兴奋状态,大脑也是。

    “……绑。”

    他呼吸一滞,想法歪得没边,“绑我还是绑你自己呀……要跪吗、还是绑在床上……有绳子吗、还是用你的内裤?”

    目光下流,“最好是内裤、我不会挣扎的,主人不让我动手我就不动……”

    叶雾初:“……”

    她还在说民政局,而某位竹马已经想歪到“捆绑py”了。

    不能再懂他,李纵认知里、性和爱是一体的。

    发硬的鸡巴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大腿肉。他边蹭边喘,小幅度顶胯。按捺不住,撩起她的裙摆,肉贴肉地蹭。

    长哼出声,“初初姐姐……”

    大腿内侧被顶得有点湿,他放荡地流出了前列腺液。以她的大腿根部为画布,来回顶蹭,渲染成大片微潮。

    “想要、姐姐……姐姐想要我吗?”

    一副邀请主人深入的骚浪模样。

    了解是双向的,一如叶雾初了解李纵,他同样知晓她的执念。

    ——想要他叫她“姐姐”。

    无论是大人、还是他本人,压着她叫了他很久的“哥哥”。

    青春期初见端倪,教他解题,都会顺嘴提一句,“叫我姐姐、我就教你写下一题。”

    “不教我去问老师。”每次他都这么糊弄。

    在他的潜意识,他是保护者、是年长者。带着很多令人厌烦的自尊。

    现在,自尊、什么是自尊?自尊有肏女朋友温热的穴重要吗?

    “姐姐……”

    他不止叫她、还嗲着声音叫。

    “想被姐姐的内裤……绑起来。”

    叶雾初:“好,做。”

    顿了顿,微笑,“民政局,今年你想都别想。”

    三十六度的体温,吐出不能再冰冷的词句。

    牛头马嘴的对话推进了很久,李纵回过味,才意识到她的重点是民政局……是领证结婚。

    “操。”

    他被自己蠢笑了,阴茎硬得发疼,在她大腿上顶撞,软软的腿肉被顶得凹成他的模样,抽出,又恢复原状。

    长久的厮守和片刻的欢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不做了……”他最后撞了一下,在精关失守前拉下她的裙摆,“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去领证……姐姐。”

    叶雾初亲了他一口,“不去。”

    对着耸立的鸡巴,猛扇了一掌。

    李纵疼得脸色发白,贱东西倒因她给他带来的疼痛,激动得喷出大片白浊。蓝布上、尤为明显。

    “你自己选的。”

    手上的脏污在他的唇下擦拭着,漂亮的小痣被精液掩住。

    她是说到做到的人,松口的瞬间把握不住……悲。

    李纵暗骂一声,把人压在身下。

    民政局去不了、总不能连在床上的权利都被剥夺。

    他叹一口气,先做了再说。

    还是体贴地问了一句,“给你舔?还是用手玩?”

    “随你咯。”

    叶雾初眨眨眼睛,“你叫‘姐姐’还蛮可爱的,今晚就这么叫我。”

    “……”

    伸手钻进她的的裙底,薄薄的蕾丝内裤,挂着星星点点的水意。

    “你有感觉了、姐姐。”李纵舔着她的耳垂,轻轻开口。

    指腹刮蹭着微张的穴口,好软、好热。粘稠的液体,挤在指尖。

    “当然、你那么骚,谁看你都有感觉吧?”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

    来日方长。人都是他的。叶雾初找不了别人,只能跟他消磨时间。

    手隔着内裤在穴口摸了好几下,按着充血的阴蒂,慢慢揉开。

    “这样够舒服吗……姐姐?”

    “嗯……”

    叶雾初的呼吸热了起来,“舔给我看……”

    “……”

    “舔你手上的水。”

    他抬手,还没舔……指腹血痕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李纵表情一凛,起身,“下去。”

    叶雾初眨了眨眼睛,“啊?”

    “……你生理期到了。”他翻着她的裙摆,复古蓝的布料上,有一小片,干涸的血痕,绿豆大小。

    叶雾初:“……以前没见、它这么准啊。”

    “说不定是你吃药的成效。”

    她赶紧下床,翻了包随身携带的小包,攥着一片护垫,冲到厕所。

    生理期来得很……很是时候。

    上天给人一个惊吓,刚有兴致,一击重拳,把人打回原型。

    才整理好,卫生间的玻璃门被敲了两下,“能坚持到回去吗?”

    “……啊?”

    “你想住酒店?”他的声音透着未散的情欲,“也行……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便利店,布洛芬要买吗?”

    生理期的前三天,总是很难受。酒店的床单被套、没有家里的舒服。

    叶雾初想了想,“还是回家。”

    “好。”李纵似乎笑了一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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