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走错路+对的人(续篇)
    歹……是个友。

    事实上,他们压根儿啥都不是。

    人家火锅友电影友发烧友崔智友(冷~~),哪个会傻傻地在寒冷天搬锅子炉子材料,冲人家家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温暖?想吃火锅,营业到大半夜的多得是,他这麽兴冲冲地自己煮,就是因为他已把陆洐之划分到自己这一边,否则他不会让他不戴套进入,不会让他射.精.在自己体内。

    很多「不会」,在陆洐之这儿,慢慢地变成了「会」。

    那麽……下一步呢?

    身体开放了,情感是否困守得住?

    ──我「不会」喜欢你。我「会」喜欢你。

    ──我「不会」爱你。我「会」爱你。

    乔可南脑里一阵当啷当啷当啷当啷~的配乐响起,盛竹如:万万没想到,他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喀啦」一声,乔可南猛地站了起来。

    他眼神里有种显而易见的狼狈,随即掩去,换上一副不甚在意的神情,开口:「陆洐之,你误会了。」

    陆洐之:「?」

    「我不是特别为你这麽做。」乔可南手插腰,掷地有声地道:「你知不知道当零号很辛苦?前四个小时最好都别吃东西,我饿得要命过来给你操,难道连顿饱饭都不该吃?」

    陆洐之一下子就愕了。

    「你缩你缩你缩啊~我只是想吃饱点,有错吗?嗄!」乔可南气势惊人,哗啦哗啦地把料往火锅里猛倒。「妈的我下次就吃饱到连.肠.子都塞满了再过来找你,哼!」

    连.肠.子都塞满……

    陆洐之一听,随即抖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乔可南瞟他一眼。「所以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一切只是顺道、刚好、我需要,你就是这脚指……」他抬脚,朝他眼前晃了晃。「上头的指甲片,而且是最小那根。就算它在我身体上占的面积很微小,我吃饭仍会喂养到它,懂不?」

    陆洐之好气又好笑,这是第一次有人把他比喻做指甲片──还是最不起眼的脚小指。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松口气……抑或感到另一种矛盾的在意。

    「好了,快吃吧。」乔可南招呼他,把碗里的东西拚命往嘴里送。

    实际上他喉头酸楚,每次吞咽都很辛苦。

    他不想让陆洐之探知自己这一面。

    他说的是实话。

    陆洐之就像他脚小指……上的指甲片,不理的时候不知存在,一旦撞到了,足以疼得人飙泪。

    一如此刻。

    陆洐之抬箸,同样吃了,只是气氛依旧尴尬。良久以後,他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话说了出口,又觉得单薄到不行。他只是不希望乔可南真对他产生了什麽,在他的人生里,那种情感上的牵绊,无疑是致命且困扰的。

    乔可南恨恨想:那你是什麽意思?但决定不把话问出口。

    不论如何,陆洐之今晚的态度证明了一件事:两人只是.性.关系,没必要为了太深层的事,搞得双方不愉快。

    合则来,不合则去。

    仅此而已。

    乔可南悄悄地把自己的边地收拢了,不再让陆洐之踏进来。这令他感受好了些,可心底始终有一处,闷闷地,像是缠了个结,梳理不开……

    24.喝茶不找碴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乔可南心情很不好。

    他郁郁寡欢了好些天,正好陆洐之接了一桩外地的CASE,出差去了,乔可南则因手上还有案子得处理,没一并去,两人各自分开,也算是多了相互冷静思考的机会。

    事到如今,确实是该降降温了。

    乔可南在MSN上遇到菊花黑,最近不是在忙公事,就是和陆洐之厮混,堪称见色忘友,头像发灰多时,上线的时候果不其然被亏了一把。

    菊花黑:「哟,这谁啊,老子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Joke男:「那你继续把我当幻觉吧。」

    菊花黑:「行,咱们兄弟俩就来一场幻觉的对话。」

    於是两人插科打诨,废话连篇,好不愉快。乔可南一边閒扯一边把BBS各大热门板的红点消完了,终於吃饱没事干地在MSN视窗上敲打出一句:「我朋友跟一个人上床了。」

    菊花黑:「我今早吃了海带汤。」

    Joke男:「?」

    菊花黑:「你刚那句话的爆点程度跟我这句差不多。」

    Joke男:「……」兄弟,我不是要爆料,我是要拿你当知心姊姊啊。

    乔可南重拾心神,这回索.性.一鼓作气地敲道:「总之,我朋友跟那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以後就……跟人奸在一起了。」

    菊花黑对乔可南差劲的叙述能力早懒得发表感想了──当初他提自己跟苏沛的事时也差不多,一堆这样那样,谁知究竟是怎样!

    他送去一张挖鼻孔的洋葱头,问:「然後?」

    乔可南想了想。「我朋友把那人当炮友,那人把我朋友当炮人。」归根究底,这才是他感到纠结的缘故吧?不管是怎样的情感,达不到平衡,总叫人苦闷。「我朋友……有点难过,虽然上床确实不用感情,但一点儿情分都没有,好像很空虚。」

    菊花黑:「不愉快就分了吧,互相打炮而已,谁不能找?」

    Joke男:「可我朋友觉得跟那人打炮最爽。」他没比较依据,但若还能比跟陆洐之上床更爽……原谅他见识浅薄,真的想像不出来。

    菊花黑一听,奇了。「哦,有多爽?爽得过魔术师吗?」

    ……你真相了。

    不过这话,乔可南可不敢跟菊花黑说。

    他也不是特意要隐瞒菊花,菊花这人猥琐归猥琐,生平嗜好是围观他人八卦再津津乐道,但凡乔可南不想提的事,他从不多问,维持量好的界线,给予人适当尊重。

    他只是明白这事……肯Ω移Ω动Ω书Ω城Ω定不会得到菊花多良善的回应,何况他跟陆洐之的奸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乔可南不否认,自己下意识还是挺维护那人的。

    大抵是做一做习惯了,即便现在肉体上他是被人压的那个,仍旧不会改变他男人的本质。

    菊花黑:「既然这样,就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咩,那人把你朋友当炮人,你朋友把那人当炮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就得了?」

    菊花黑的提议一向彪悍且一针见血。乔可南一看,霍然开朗:原来有这招啊。

    谁都不把谁当回事。

    他吁口气,想来陆洐之也会比较开心这样吧?

    三天後,陆洐之出差回来了。

    乔可南笑笑。「陆律师,你回来啦。」

    陆洐之瞥了他一眼,意外乔可南态度转好:至少说的话不再是「嗯」、「是」、「好」单个字了。

    乔可南把一周累积的事项一一跟他报告,陆洐之却心不在焉,目光紧盯那人一张一阖的唇瓣,又一路瞧到他俊朗眉眼,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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