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陈老师
    的那,约炮的频率从毫无规律的无聊翻着手机心血来约次变成了固定的周次,周、周五、周六。

    陈林在逐渐的和姜玄的接触中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挺讨人喜的,比如晚上来见自己的时候会走心带次上次去喝粥的粥店的招牌点心;再比如如果午见面,会买包轻的烟来给陈林——毕竟陈林每次结束之后都特别容易犯困,他们绝没有在酒店就么搂着睡过去的理;又或者酣畅淋漓结束之后看见陈林心不,会陪他去吃个饭看个电影兜个风。所以发展到后来,陈林偶尔干脆偷懒剩那点房钱,把姜玄约到他家来,周五周六他们可以腻在起整天,或者饭,起聊聊天或者看碟片,姜玄每次都带点菜过来,毫无意外的基本都买的很奇怪,要么就蔬菜太多要么就水果还没怎么熟,陈林连吃了周酸橙之后实在受不了了,告诉姜玄周五真的不用带菜过来了,直接去他学校接他,他们俩起去买吃的。姜玄欣然应允。

    俩人第次去超市的时候姜玄跟在陈林屁股后面,连挑调料都不会,陈林也懒得跟他解释,只问他想不想吃红烧肉,姜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陈林就拎了瓶红烧肉酱油,姜玄宝贝似的接过来,小心翼翼放在推车的角落里。陈林逗他,问:“诶你要么拿个碟,再给供起来,多啊!”姜玄傻了吧唧的,问:“能吗?”陈林笑了,轻轻挠了挠姜玄的胳膊,说:“傻了吧你,肯定不用啊!”然后俩人路挑路聊,超市采购的时间度和购买量比平时多了倍,然而陈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相反的他很久没和人在超市起逛了,感觉久违的让他感到十分舒服,舒服到即使在排队买鸡蛋的时候碰上了十几个老头老太太排在自己前面,他也没觉得有什么烦躁的,因为姜玄正趴在手推车上,举着个橙问他:“你买的个跟我买的有什么区别啊?我看着都样啊?”陈林把他拽起来,叫他站直,指着橙屁股告诉他:“看到没有?屁股越丑,橙越熟。”姜玄流的往陈林屁股上瞄了眼,陈林反手捂着自己后腰,斜着眼睛看姜玄,问他:“你干吗啊你?”姜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你应该桃,不橙。”陈林掐了姜玄后腰把,被他的肌肉膈了。

    俩人站那排队等着买鸡蛋,商场似乎也知时候人流量大,音乐声变大了些。陈林推着车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转头问姜玄:“现在首什么?”姜玄说:“贝多芬F大调第五奏鸣曲。”陈林腰往后探了探,连震惊看着姜玄,说:“你真知啊!”姜玄摊了摊手。陈林伸手搂过他脖,说:“行行行,我错了,我不该小看你。”姜玄想了想,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陈林,说:“确实不应该‘小看’。”陈林笑声来,又说:“你能不贫吗?”姜玄表示不能。于他们路半开着黄腔回家了。

    他们样持续了段时间,那之后姜玄搬家了,他新租了个房,次自己个人住,因此他终于有机会邀请陈林去他家吃顿“迁居饭”。陈林就没指望姜玄自己能点什么花来,所以他自备饭菜过去。事实证明姜玄邀请他果然没有心,除了贪图他的厨艺之外,就拉着他体验了把自己卧室最新买的床垫——他们在那上面翻来覆去体验了很久,实践真知,床垫的质量很的,弹性绝佳,适合啪啪啪。陈林最后被姜玄压在背上操的时候还想着会不会脏姜玄的被褥,姜玄咬着他的耳朵给他打手枪,他实在忍不住了,得眼冒金星,几乎脱力。然后姜玄拔来摘了套在他身上。陈林被他得满身都汗,缩在被里懒得动,伸手来在床头柜上掏包薄荷糖拆开,递给姜玄块,自己也了块,俩人搂在起躺在床上,陈林贴着姜玄的胸肌,伸着头在上面舔他乳头,问他:“凉吗?”姜玄低头看他眼,挑着眉说:“不凉。”陈林气的嚼碎了薄荷糖,并痛骂商家无良。

    那时候他们已经睡了年多,熟的连对方的水都不知吃过了多少次,还陈林第次住在姜玄家里。他难掩新奇,到了傍晚,休息够了就扯了姜玄的T恤和大短套在身上。他比姜玄瘦,还比他矮,姜玄的大短套在他身上,他两条都能套进边里。陈林在身上比划了两,把绳使劲儿往外,然后系在腰上,扎得紧紧的,接着走到洗手间看姜玄晾床单,陈林靠在门上,问他:“晚上喝汤吗?”姜玄头也不抬,问:“能吗?”陈林说:“苦瓜排骨汤,去火的,行吗?”姜玄点点头。陈林于伸手和他起扯着床单,晾到客厅沙发上。然后俩人拿了钱包外套门去买排骨、苦瓜、黄豆,还有些其他的菜。姜玄住的小区附近的超市人并不太多,嗓门并不大,他们俩推着车在里面走,竟然还有老夫妻看他们俩年轻,叫他们先过。陈林有点不意思,姜玄大大方方的,推着车了谢,就往乳制品那边走。陈林问他:“你么着急啊?”姜玄摆摆手,说:“不,我住个小区老人多,以前挺多都老干,人家来逛超市就老两图个乐,不真要挑东西,所以你总跟着人家吧,他们也不自在。”陈林才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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